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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逼住的時候有無刀取也是無奈的,作為劍豪的彌兵衛也只有老老實實上船的命運。
“好刀啊。”保養完畢的彌兵衛在燈光下欣賞著刀身的花紋。這種花紋以前只在那些寶刀和以鋒利見長的勢州村正上面見過,只是這德川家取了天下後,認為這村正殺的德川家的人太多了將這村正定性為妖刀——德川家康的爺爺父親嫡子都是死於村正之下。家康本人也被村正傷過手指——因為村正的刀槍以鋒利見長,所以以勇猛著稱的三河武士裝備村正的比例非常多。這也就不奇怪了,德川家康本人的佩刀以前也是村正的。
現在彌兵衛的身份已經成為了澳洲的副連長。彌兵衛開始也不知道副連長什麼的是多大的官,熟悉之後發現是幫助連長訓練隊伍,將連長的命令貫徹下去——這一個連二百人的樣子,大約相當於日本的足輕大將吧。
這次彌兵衛託人捎信接來了老婆孩子,做了足輕大將待遇也是見長,據說這中尉副連長的月薪已經到了三十兩白銀,合還沒面市的澳洲元六十元的樣子,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訓練補貼防寒費防暑費外出補貼等,說不定一個月能拿四十多兩——花銷是很少的。家人有口糧補貼,澳洲那邊多少銀子暫時也花不出去,自己在軍隊中吃喝穿住都是免費的。
現在的彌兵衛已經不恨毛利家將自己抓上船的那些人了,如果不是他們自己大約還在某地流浪等待出仕的機會——這個大量武士下崗的年代想出仕那也是很有難度的。如果是某家的譜代家臣,也只有嫡長子一人能繼承父親的職位,其他的子嗣只能給大哥工作或者出門流浪尋找其他出仕的機會。
在這澳洲人的大鐵船上,彌兵衛算是開了眼界,不用燈油就能將一個屋子照的非常亮堂的燈,還有那無比堅固的大鐵船——最早大家都以為這是和信長公的鐵甲船一樣鋪了一層鐵皮的大船。可是實際住進去之後才發現連裡面的屋子和牆壁地板等都是鋼鐵製作的。有這等神力,那這些澳洲人拿出更多的更好的鐵炮火炮來,也就不奇怪了。
當然,謠言也是有的。有人說澳洲人的大鐵船是用鬼力來驅動的,你看他們招募那麼多移民上船,就是為了在大海上殺掉進行邪惡的祭祀用他們的魂魄來驅動這大鐵船——誰讓這船沒帆呢。這種傳言最近在廣東已經稍稍有了一點市場。
對此彌兵衛是嗤之以鼻的,因為他見過那澳洲人的城市從無到有的建設。還有那大片開始拓荒的農田以及放養的牛羊。如果彌兵衛不是職業武士出身一上船就被家主認了出來,只怕也跟著去扛著鋤頭拓荒或者做工去了——如果可以的話。人們還是喜歡做本行的。
發給這冷鋼刀的不止彌兵衛一個,只是因為彌兵衛的軍銜比較高武藝也好,才第一批得到了這澳洲人打造的冷鋼刀,據說以後人人有份的,畢竟這鐵炮不利於近戰——等敵人逼近了之後,武士們就要發揮冷鋼刀的近戰能力了。
這三尺長的冷鋼刀還有一種用途就是插在澳洲1628式快槍的槍管下鎖住將其作為一種長兵器來使用的——這樣可以用來對付騎兵,槍身+刀身有六尺長已經是一人多高,等著騎兵撞上來送死就好了。至於步兵就不用這麼麻煩了,這些武士中不乏有彌兵衛這樣的劍豪或準劍豪的存在,面對經過排槍和火炮的打擊之後上去砍死剩下的步兵就行了。
其實見識過澳洲的快槍和大炮的威力之後,就連彌兵衛也不知道這步兵要怎麼樣才能活著衝過來了。哪怕是德川家的精銳旗本,在這種火力的打擊下也不敢硬衝了吧。
看著爸爸出神,彌兵衛的大女兒銀子拿著一塊澳洲糖果說道:“爸爸,你也吃糖。”
看著女兒彌兵衛一臉的溫馨收起刀來:“銀子你吃吧,爸爸不喜歡吃糖。糖吃多了,人心就軟了,就不能為主公上陣殺敵了。”
銀子拿著糖給母親:“媽媽吃糖。媽媽吃了糖,奶水裡面也有糖,這樣弟弟也就能吃到糖了。”
曾幾何時,糖對這一家人可以說是一種高價的藥物或公頃階層高階武士大商人階級以及僧人階層才能享受的奢侈品——日本不產甘蔗也就不產糖,紅糖白糖都只能從明國進口,失業武士哪裡吃的起高價進口糖果的。
倒是澳洲人從廣東進口了大量的紅糖之後,做了各種糖果——沒做白糖的原因是因為白糖的營養成分反而沒有紅糖高,這一點大家的意見出奇的一致,那就是白糖以後可以作為商品,但是自家人吃用的那一定要吃紅糖——這個年代明朝人婦女月子裡也是吃紅糖和雞蛋的,很多地方几百年後還有這樣的傳統。
這個時代很多疾病都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