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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埋在尋歡的頸間,寬大的衣服,領口鬆散,視線之下便能瞧到一些白皙的背後,呼吸禁不住亂了——太小,太小。
閉上雙眼,唇落在尋歡的頸間,停留片刻,忍不住慢慢磨搓起來,密密細吻著。
李尋歡被那突如其來的吻弄愣了,雖然有所預感,可真正吻上,卻不知如何反應了,一時間不禁回憶起那日在樓蘭地下古城中發生的事,臉刷的就紅了起來。
已答應去試,他也不好拒絕,他本就不是個會拒絕人的,但全身“受制”,動彈不得,成年男子的氣息整個罩下,似乎讓他的呼吸都不暢。而沈浪此刻卻又磨人一般親吻他的頸間,癢癢的,似乎還吸走了他的力氣,讓他幾乎都站不穩……大腦也好似無法思考了。
在他想要抗議之時,終於被放開,感覺到沈浪在平息呼吸,似乎在壓制著全身的火熱,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李尋歡又忍不住羞的不想見人——他的臉皮還是薄的很,而沈浪除了緩和燥熱,腦中卻忍不住回憶剛剛,唸叨著“太小太小”。
直到兩人出門時,沈浪突然想到:沒有王憐花的日子可真不錯,總算沒人打擾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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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尋歡自認以前花家待客便是極熱情的了,絕不會有人說花家慢待客人——即使不是與萬梅山莊做對比,但到了司空宅邸,接觸到司空家的人,才知道什麼才叫做熱情,要說熱情如火也不為過!
能借住在司空府中,可算是幸運的,這裡恐怕是豐合少有的幾處沒有上官金虹勢力的地方。
靳叔不惑之年,雖不會武功,但人也是極健康的,只要看他一天忙裡忙外,還如此有精神就知道。他對上官家瞭解的比沈浪他們查到的還多,畢竟是一直住在豐合的。
上官那處宅子距離司空府只隔一條街而已,這一片都是大宅,上官家搬來後便與司空家有所接觸,已有三十年,那時候靳叔還是個小孩子,那時兩家也跟現在一樣,只不過泛泛而已,並未深交。不過,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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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據說常年不開的北城門吱吱嘎嘎開啟了一面,車輪滾滾,一輛小車進入城中。
小車前面有一人拉車,後面有兩人推,車上堆落的很高,大筐小筥,黑暗中只能看清輪廓,並不能知道里面是些什麼,繩子縱橫攔護。
這三人默不作聲,雖是黑夜看不見前路,但他們卻很熟悉,只不過,他們都沒有想到這三天一趟的“貨”車已被人盯上。
上官金虹也是謹慎的,李尋歡等人已在豐合半個月,自出事以後,上官金虹顯然沒有急著往回搬,而繼續靜待。當然,除卻李尋歡這一行人,還有王憐花的屬下們還在活動,仁義莊的勢力已進入蜀中,四處打探,便是丐幫弟子,以及熊貓兒的兄弟們,也聚首於重慶府……還有便是幽靈宮的人。
近來在豐合鬧騰最嚴重的,不是仁義莊的人,而是幽靈“群鬼”!
也藉由幽靈宮的人在外鬧騰,才更好掩蓋李尋歡沈浪等人仍活著的事實,讓上官金虹分|身乏術,沒有精力顧及他們。
王憐花傷口雖深,但養起來並不難,都是外傷而已,因此能動之後就不老實了,只是再三向李尋歡保證他不會亂來之後,便親自去尋白月長和寶兒了,主要當然是尋那個害了他的人。
白月長口中的青菁,雖不同於一般苗疆女子,算是善良的很,但這善良的標準可與一般人不同,也許她真的不會對付白月長,手段不狠毒,但如果觸及到她所關心的人,比如說上官金虹以白月長和寶兒要挾讓她弄死個把人,她絕對不會猶豫心軟!
王憐花不是笨蛋,可他即使後來想到這一點,也無法放任自己栽在一個女人手中——對於熊貓兒總是說他會栽在女人手裡,亦或是更難聽一點死在女人手上,可是耿耿於懷呢。
王憐花不著調,不見人影,但黑蛇還算懂事一點,沈浪讓他幫忙與白飛飛接頭,讓白飛飛幫忙牽絆住上官金虹,拖一段日子,即使沒有發現傳遞訊息、監視豐合鎮子上的人,而尋到上官金虹的老巢,也可以因時間長,發現異常,畢竟上官金虹手底下的人恐怕不少,而人必須吃喝。
之前他們所住的客棧,必定是上官金虹的人了,監視著他們,雖沒有發現什麼接頭人,但眼睛不眨地盯著那掌櫃,幾日後便注意到掌櫃在看到某些人時,偶爾會不自覺視線專注。要知看見認識的人,和不認識的人,目光可是不一樣的。
順著這條線,廣撒網,雖然現在上官金虹的探子接頭的也只是外圍小頭目,也是這些人指揮著應對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