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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好好的暈倒?”
雄渾的聲音帶著急切響在耳邊,她撫了撫額角,渾身無力的伏在他的懷裡,半晌,才稍覺好一些。
抬頭望進他急的冒火的眸子,唇邊揚起瑰麗的笑,“別擔心,最近經常這樣,一會兒就好了。”
“經常?”鍾智宸低沉的嗓音重複,又問道:“除此之外可還有其他的異樣?”
秦月蟬想了想,才皺著眉頭說:“還有就是,眼前會浮現一些沒見過的畫面,很熟悉,可我從未見過。”
原來這種情況很少,她也從未在意過,可最近出現幻象的次數越來越多,還以為是近幾日出事太多而導致的胡思亂想,見鍾智宸如此凝重的模樣,她也開始在心底暗暗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本還有一些事要告知與她,可眼下也顧不上了,抱起她上馬,速度不如來時的迅猛,而是平穩,她昏昏沉沉的倚著他的胸膛,沒一會兒就陷入了夢鄉。
再醒來時已是下午時分,太陽斜斜的照進來,映在床前端坐的白衣上,她露出一抹笑,輕輕喚道:“二師兄。”
朱銘泉點了點頭,將她的手放進被子裡,便要起身。
“二師兄……你去哪兒?”
她急切的詢問,換回他停滯的腳步,白衣勝雪的身影佇立在陳舊的屋子裡,顯得不倫不類,卻沒有掩蓋他的光芒。
“蟬兒……”話未出口,卻又無言,“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便轉身離開,不給她絲毫的機會挽留。
撐著床榻起身,赤著腳走在冰涼的地上追到門口,那抹白衣恰好走進東廂房,兩扇木質的門關上,發出砰地一聲,她的心也跟著一跳。
黯然的垂下眸子,如一朵零落的花兒,驀地,她抬起頭看向那關閉的門扉,眼神堅定而急切,從今晨起二師兄便無緣無故的冷落她,肯定有什麼原因!
一氣之下也顧不上穿鞋子,光著腳像一團火衝進東廂房,美眸含怒,俏臉寒霜。
屋子裡的司徒澤依舊躺在床上,朱銘泉無神的坐在榻上,抬眼望去,殘舊的門被她一踹搖搖欲墜的掛在門上,一身淺紅衣裙的傾城女子抿唇而視,怨氣十足。
司徒澤不明所以,困難的揚起頭看她,焦急的問:“發生什麼事了?”
秦月蟬朝他搖頭,從進門就一直放在那抹白衣上的目光從未移開,“我找二師兄有事!”
說著便走上前揪住朱銘泉的寬袍大袖,毋庸置疑的說:“若二師兄無事,可否借一步說話!”
明明是疑問,卻是陳述的口氣。1
朱銘泉垂下的眸子注意到她踩在地上的光裸玉足,平坦的眉心倏地揪起來,長臂一伸將她抱起來放在鋪上,冷聲說道:“怎麼不穿鞋子就下地,苦藥喝的還不夠嗎?”
聽他還是關心自己的,秦月蟬的唇角便愉悅的彎起,扯著他的袖子撒嬌道:“我就知道,二師兄是最疼我的!”
朱銘泉彷彿嫌惡一般,將她的手揮落,起身收拾著桌子上擺放的藥瓶,聲音冷冽淡漠。“若無事我便讓青兒給你拿鞋子來,我還有事不方便招待你。”
她絢爛的笑凝固在臉上,半晌都反應不過來,顫抖著嘴唇,“你我何故冷漠如斯?”
聲音是從未有多的蕭瑟,鼻尖微酸,眼睛裡卻不見一絲淚意,如干涸的河床。
司徒澤在一側觀察著,本以為這是師妹跟二師兄之間的誤會不願插手,可見二師兄這般冷硬讓小師妹傷心,卻怎麼都忍不住了。
“師兄何苦傷小師妹的心?”
朱銘泉手下的動作一頓,隨意鬆散挽著的長髮滑落在肩頭,側臉曲線溫潤,就在秦月蟬以為他要回頭時,卻復又忙碌起來,將兩人的話視作枉聞。
“蟬兒。”
陰沉的聲音在門口突然響起,她僵硬的移開視線,卻不知何時,鍾智宸已經站在那裡看著自己,臉色鐵青。
秦月蟬不知道該說什麼,剛開開口,眼淚卻突如其來,眼睛被刺得生疼。
恍惚的淚眼漸漸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一道暗紫色的身影大步走來,霸道的將她一把抱起來,頭也不回的決然離開。她努力的回過頭尋那二師兄,入眼卻只有淡淡的白色衣影。
鍾智宸將她抱回寢室,大手握著她的小腳不住的摩挲著,溫暖的觸感襲來,更是觸發了她的淚腺。
掙扎著撲到他懷裡,大哭出聲,一邊嚷嚷著:“二師兄為什麼突然不理我?為什麼啊?”
寬大的手掌在背後輕輕的拍著,一言不發,直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