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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好像碰到寶了。
司徒澤輕柔的給她穿上衣服,當然其間難免再上下其手一番,楊姍姍任由他為她服務,渾身自然而然的撒發著較弱無力的媚態,再次令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抱著身體輕盈的她,緩步走在樹林之中,靜默之中,他感嘆:“你真是個謎。”
她不言,只等他繼續說下去。
“明明喜歡二師兄,卻與大師兄糾纏不清,與六師弟曖昧不已,現在,又與我有肌膚之親,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他臉上絲毫沒有平日的痞氣,正色問她。
她輕輕搖頭,輕啟朱唇:“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自己也不知了。”她到底是單純如斯的楊姍姍,還是如今沉浸紅塵的秦月蟬?她也不知了,一想到二師兄那清冷謫仙的模樣,心裡就針扎似的疼,可是她早已配不上他了,也便是有緣無分吧。
司徒澤將她帶到落雪閣便離開,也許是在竹林中太過勞累,躺下就睡著了,夢裡一會兒是大師兄目光狠厲的看著她,一會兒是四師兄邪笑著想與她親近,一會兒又夢見小正太憋著淚水控訴她,最後,她終於在二師兄的轉身離去中驚嚇醒來,一摸臉上全是淚水,已不知在夢中哭了多久,渾身也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腦子更是暈乎乎的不舒服,想起床洗刷卻不想一下床便栽倒在地上,隨心聞聲進來趕緊將她扶上床,摸了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知道她著了風寒,忙要去尋二師兄來醫治。
楊姍姍搖了搖混沌的腦袋阻止了,也許是昨晚在樹林中著的涼,她脖頸上還留著昨晚激情的痕跡,怎好讓他過來,再者說,她現在最不願意見的便是他了。
隨心雖然不知小姐為何提到朱少爺便臉色暗沉,但是還是依照她的囑咐去閒雲閣單獨跟師傅告假,因為小姐說不想太多人知道此事,唉,最近小姐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楊姍姍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盯著帳頂,她身下的床好似一口鍋,她就是鍋上蒸的肉,渾身滾燙四肢痠軟無力,隨心在她的額頭敷了塊用涼水浸泡過的棉巾,可是換了好幾塊溫度也絲毫不見有所降低,不一會兒,她的臉上便紅彤彤像有股火要燒出來。
隨心著急的在她耳邊勸道:“我的小姐,您這樣可不行,萬一燒壞了腦子可怎麼辦?您可不能再回到以前的病症了!您就讓我去找二少爺可好?”
她撐著力氣搖了搖頭,卻感覺整個腦袋混沌亂成一團,“別,別讓他來。”
無奈之下,隨心一咬牙去了最近的雷霆閣,最近鍾少爺夜夜與小姐私會,找他定不錯的,不然小姐會病死的!
鍾智宸正閱著手下送來的奏摺,聽隨心說了她的病情,一把將手中的奏摺扔到一邊,執行輕功眨眼便到了落雪閣的園子,進了臥室就看到她臉兒通紅,無意識的說著胡話,聽她丫鬟說的情況,她似乎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思及此,他恨不得掐斷她細嫩的小脖子,這是在為昨天的誤會跟他賭氣嗎?他本最討厭被人威脅,然而碰到這個小丫頭就渾身的辦法都沒了,只能聽之任之。
讓匆忙跟上來的丫鬟從他的住處尋來烈酒,便令她退下去,鍾智宸上前將早已滾燙的棉巾拿開,動手解開她的衣服,發燒時便在身上塗滿烈酒,是軍隊中常用的,然而在拉開她的衣領時,手便地頓住,望著她白皙的脖頸間還有胸口,竟然都駭人的密密麻麻的青紫,這些青紫他再熟悉不過,但是最近他公事繁忙根本沒空來她這邊,那麼這些青紫是誰留下的!他的眼睛裡彷彿被刺痛,理智也已被怒火燃燒殆盡!渾身撒發著魔鬼的氣息,猛的握住她纖瘦的肩膀將她提起來吼道:“是誰!是誰碰了你!快說!是誰想死!”
楊姍姍高燒中被猛烈的搖晃,只覺得頭更加疼痛,雙肩被他握住的地方更是疼的火燒火燎,睜開迷濛的眼睛發現是鍾智宸,便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眉頭緊緊的皺著彷彿在抵抗他的暴烈!
鍾智宸見她看了自己一眼便再也不肯睜眼,心中的怒火燃燒更烈,一顆心被活生生的燒化了,沒有理智的男人像只野獸,大掌掐上她的脖子,力道已經是不能控制的加大,楊姍姍被窒息的感覺喚回理智,小手無力的去抓他的手腕,無奈他力氣太大她根本是螳臂當車,本就高燒的身體哪裡能經得住這樣折騰,一會兒頭便垂了下去,此時鐘智宸火紅的眼球才漸漸淡去,猛的鬆開手她便軟綿綿的倒在了床上。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呼吸都幾乎停止的看著她通紅的小臉,顫顫巍巍的伸過去剛要碰到她的肌膚時,一聲清冷的大喝將他喝住,隨即一道白色的身影躍上前來,為床上的人兒診脈,他頹然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