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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大不了人頭落地,能換與你相擁一刻,也算值了。”
玩笑的語氣,卻讓她終於淚流滿面,再度使勁掙扎著,“你不是有娘子了?捨得她獨守空閨?”
他握住她的雙肩強制轉過身,望進盈盈水眸,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滿滿的快要決堤的思念,猛地將她摁在胸前,低頭吻住那瀲灩的誘人雙唇,粉紅嬌嫩的顏色那般細膩,兩年了,終於再次感受到她的細膩柔軟,此刻那個殺伐決斷的攝政王消失了,只有深深思念妻子的丈夫,恨不得將小女人揉進懷裡的貪婪男人。
輾轉吸允,無所不用其極的享用著這份世間獨有的甜美,丁香小舌柔順的隨著他糾纏,終於軟軟的掛在他的身上,嬌喘無力。
秦月蟬不知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蝕骨沉淪的誘惑像極了罌粟,明知他已有妻室,明知自己也歸他人所有,但就是忍不住的沉迷在他的強勢的溫柔裡,不願離開。
許久,他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那雙香唇,指腹摩挲著有些紅唇的粉紅,深呼吸一口氣,將湧上的強烈慾望壓下,深深的抱著她,將下巴擱在她的發頂,緩緩摩挲著。
“丫頭,像不像那年在梅林?”低沉的聲音響在頭頂,笑著走進回憶裡。
當然記得,那是兩人第一次親吻,當時她剛穿越過來,心裡將他按上了色狼的罪名,一逃再逃,最後逃不掉了就被吃掉了……
嗤嗤的笑,小手環保著他精瘦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身,“記得,跟餓狼似的,嚇人家一跳。”
“算不算一吻定情?”拉開距離,望著她波光瀲灩的眸子,百鍊鋼也化成了繞指柔。
輕哼,“美得你!”一睡定情差不多。
靜謐的時間幾乎停滯,秦月蟬的小腦袋也終於開始轉動,隱隱的覺得哪裡不對頭,這麼久了,按照秦牧寒的性格,哪裡會忍受自己離開他眼皮子下面半步?為何沒有找來?
感覺到懷裡小人兒的異樣,不忍心的撫平她輕皺的眉頭,“想什麼呢?”
她使出全身的離去將他推開,倒退幾步,臉色慘白的指著他,“你,你把秦牧寒怎麼樣了?”
既然他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周圍肯定有他埋伏下的人,秦牧寒這麼長時間沒找來,那肯定是出問題了,會不會被他的人制住了,他會不會受傷了?
一切恐怖的想法起了矛頭,終於再也忍不住往下想,緊緊的盯著他漸漸冷峻的臉,等著他的答覆。
方才的片刻溫柔,在她突然的職責下終於消弭在冷風中,他往前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揹著的拳頭握得咔咔作響,這個小女人不相信他?短短兩年就能忘記當時的情誼,忘記那段時間的朝夕相處,滿心的只有那個人!
“你別過來,若你傷他半根寒毛,我就死給你看!”從頭上拔下那隻金步搖,尖端貼在脖子上,有絲冰涼,卻已管不了那麼多,一想到秦牧寒會被他折磨,心裡就難受的滴血,雖然他對自己溫柔,但她似乎忘了,這個人,是以殘暴聞名天下的攝政王爺!
鍾智宸愣在原地,那雙狹長的眸子不知是被寒風,還是她的話她的厭惡攪的澀澀的,身上的暗紫色蟒袍,上面的五爪金龍飛騰著,卻全無平日的狂傲,心,粉碎。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一刻,一道黑色身影閒閒的走出來,望著對視的兩人,薄唇輕輕揚起弧度,“月兒,把步搖放下。”
熟悉的嗓音令秦月蟬驚喜的回眸,扔下手中的金步搖便像只歸巢的乳燕,飛奔到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生怕一眨眼就會消失不見,濃濃的鼻音追問著:“你沒事吧?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秦牧寒揚眉望了眼前方的鐘智宸,笑容加大,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溫聲哄道:“娘子受驚了,誰能傷的了你的夫君?”
“嗯,我就知道夫君是最厲害的!”哭過的眼睛紅紅的,凍得鼻頭紅紅的,唇兒剛才被吻的紅紅的,白皙嬌嫩的肌膚雪白的趁著粉紅,嬌憨的讓人忍不住憐愛,低頭啄了下她的香唇,成功的將嫉妒的男人激怒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暗紫身影飛速出現在眼前,秦月蟬愣愣的都不看清他是怎麼過來的,太快了吧!
凌厲的掌風朝著秦牧寒襲去,他嘴角斜勾將她推到一旁,便與鍾智宸對打起來。
梅林裡還有未化乾淨的雪搭在枝頭,一時間兩人身周真氣縈繞,掌風蘊含著深厚的內力,震得梅樹粗壯的主幹微微搖晃,紅色的梅花晶瑩的白雪被震落,飄灑在周圍,美得如同仙境。
可是此刻的秦月蟬卻無心去關注這些,那攥緊了衣角站在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