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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雀豈知鴻鵠志!陳其美夠頭疼了,先不說黃克強和宋教仁這些年一直壓著他·海外那位孫大炮也要回來插一腿了!現在隨著各地紛紛獨立·焦作峰、閻錫山、居正、李鈞烈。等等,一夜間很多人都開始嶄露頭角·讓一向自認老資格的他開始感覺威脅。尤其是這個楊秋,居然把孫武搞下了臺!氣道:“誰說的?他現在打仗,萬一贏了就是民族英雄了!就算是孫大炮回來,都要給他幾分薄面,黃克強過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回兵權,要是拿不回來,這個人將來就是心腹大患!”
陳其美氣呼呼道:“都是遁初心軟,早讓我動他何必這麼麻煩,把他二叔一綁,就不信他不就範!”…;
曾全德眼睛一寒,問道:“他二叔在上海?”
“在公共租界開了家小公司,這個小赤佬還是他一手帶大的。”陳其美似乎不想多說,扭頭問道:“全德阿哥,你也是幫里老人了,現在又是南市警察局局長,兄弟拜託你那件事怎麼說?”
曾全德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揮揮手讓幾個手下警戒靠過來低聲說道:“兄弟全部準備好了,就等英士你一句話,只是子彈¨。我這個局長也才三發子彈,要找書平兄動動腦經才行。”
陳其美皺皺眉,上海這邊最有希望出任都督的就他和李書平兩人,所以被他視為絆腳石,可此刻卻又不得不巴結人家,畢竟李書平製造局有路子,所以想了半天后咬牙道:“等晚點我去問問他,他和高昌廟那邊熟,應該能弄點子彈出來。”
“有子彈我這裡就沒事了。”曾全德看了眼四周,靠近少許說道:“英士,你是知道的,這幾年兄弟們都是緊巴巴過日子,上次和說的事你覺得怎麼樣?”
“不行。”陳其美知道曾全德想說什麼,上次他就打過高昌廟製造局(江南廠)的念頭,說等起義後就把製造局劃到他管轄,可這件事他不敢動,因為高昌廟影響是在太大,價值不菲,國內除了漢陽外找不出第二家,他要是動了也吞不下去,所以說到:“高昌的事情不要再想了,你我都暫時吞不下,最好辦法是把它留在上海,又不會生腳跑掉。”
陳其美看了眼臉色不悅的曾全德,心道這個人還是要用用的,笑道:“鈔票嘛不是沒辦法,過幾天一動手,上海肯定要亂一亂,反正你們只要支援我出任都督,我就睜一眼閉一眼給。再說了,我要是坐上那個位子,上海還不是你們的天下?”
能當上警察局局長·曾全德豈能聽不懂弦外之音,立刻就英迷了眼睛,撿起報紙說道:“楊秋,看來是個人物。”
這句話又勾起了陳其美的嫉妒之心,叱道:“什麼人物,一小赤佬!讓活曹操去頭疼好了!”
陳其美口中的活曹操自然就是北方梟雄袁世凱·這位“隱居”了三年的北洋掌門人的的確確在頭疼,他真沒想到這次居然看走眼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心儀的總理大臣位子,可迎頭就在武勝關吃了一通悶棍,精銳善戰的北洋居然被一個無名小輩打得丟盔棄甲損失慘重!尤其是最後的“回馬槍”現在更是瘋傳大江南北,雖然報紙上宣傳的數字言過其實,但近千具屍體還是讓他隱隱肉疼!北洋是什麼?是他坐天下的唯一資本,要是在湖北消耗太大,就算出山恐怕也得不償失。
更嚴重的是,楊秋居然一夜間出任了鄂軍總司令!一把將原來黨人和黎元洪分屬的軍權全部掌握到了手心裡·而且隨著就任電文發到全國各地,加上他在武勝關的“英勇”表現,已經隱隱有革命第一少帥的架勢,要是被他再進一步,藉機收攬湖南、江西這些地方的兵權·恐怕就真成了心腹大患了!
現在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呢?
望著夏日裡荷葉清脆,現在卻蕭瑟無比的池塘,袁世凱不禁皺了皺眉,旁邊楊士琦沒注意到他的神色,專心念道:“一。滿清當政,昏庸無道,馬關恥辱,辛丑遺恨!吾輩身為軍人·不忍中華淪喪·舉事武昌、光復湖北!此次革命非一族私怨,實則國家已到生死存亡之刻!唯有共和·集全國之力方可扭轉乾坤!使我中華重立大國之列一。北洋創自甲午,練於小站,意為雪恥!袁公宏圖,苦心數年,殫精竭慮,終得精兵數萬,麾下三傑罕世將才!如此強軍本該禦敵於國門之外,揚我中華雄風,卻先失領軍雄才,後又充作殘喘炮灰!
吾不得已親率飛虎精銳北上,堵於武勝關血戰數日,雖僥倖得逞,卻見兩軍屍橫遍野,均為漢人袍澤,實在心有不忍!如今國事艱辛,時局動盪,天下有志之士皆盼袁公出山收回刀槍!辰華添為軍人,深悉軍人之心,故在此立誓!袁公如願撤出北洋,襄助革命,推翻滿清,湖北軍民定會一致擁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