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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繼堯也讓士兵收起手槍和馬三一起坐了下來,其間還多看了眼方瑞等人腰裡的自來得手槍,又看看四周匪兵都是清一色的日本金鉤步槍,說道:“看來諸位兄弟混得不錯。”
陳浩輝和方瑞心裡咯噔下,難道唐繼堯看破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他們都是久經訓練之輩,不僅沒遮掩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敞開衣襟,似乎要讓他明白自己這支人馬實力強大,一腳架在凳子上瞪著兩人攤牌道:“剛才七叔的話你們也聽到了,江湖規矩十天不離手,既然現在還沒滿十天,那麼這票買賣兄弟就算認砸了。一句話,二十萬拿貨走人。”
雲霧山牙子嶺失守後,都勻頓時暴露在了國防軍炮口下,這些天入貴滇軍損失慘重,折損了三四千人之多,所以當唐繼堯聽說自己價值近百萬的鴉片在荔波被劫,搶劫的還是%%湘西口音的土匪大幫後就動了招攬的心思。此刻見到這些人個個都是金鉤步槍,為首這幾位居然還裝備了德國產自來得手槍,更覺得應該把這支部隊納入掌握。所以先不說鴉片的事情,眼睛掃一圈問道:“諸位兄弟都是從湘西逃出來的吧?不少字裝備不錯,不知道以前在哪裡高就?”
大黃牙之前是湘西不入流的小毛賊,逃到貴州後本來準備好去越南混買賣的想法,沒想到被陳浩輝招攬後居然當了管事,已然成了有身份的人,所以也站在旁邊。他可不認識唐繼堯,聽到他不提贖金反而問東問西,怒道:“爺們的確都是從湘西來的,怎麼了?!少說廢話,二十萬拿來。”
唐繼堯招招手,一位手下立刻拿來了小匣子,開啟匣子是整整三十根金條!一見到金條,四周的匪兵全都開始咽口水,就連陳浩輝等人也故作貪婪掃了幾眼,心底暗笑:“司令現在聯合張部長和申大人滿世界蒐羅黃金說要當銀行儲備,自己要是把這批金條拿回去,算不算立功?”他收回目光,狠狠一拍桌子,怒道:“馬三爺,這是什麼意思?幾根金條就想打發兄弟!我可是看了,那批煙膏運到廣州去少說值個百八萬的,道上的規矩是三成,我現在已經算給七叔面子了,只要兩成!當兄弟沒見過黃金嗎?這裡面最多值五六萬頂天了。”
馬三自從投靠了唐繼堯後,哪受過這種辱罵,也狠狠一拍桌子:“***,別給臉不要臉!這批貨可是唐都督的,給你們金條已經算客氣了,要是老子早他媽拉人剿了你們再說。”
“好啊,有本事來鑽這九萬大山裡,老子倒要看看誰耗得過誰!逼急了老子,我大不了去桂林投奔陸白衣!”陳浩輝也毫不示弱,拍桌子怒目相向,四周的匪兵一聽說煙膏價值百萬,這些人拿五六萬的金條就像贖回去,也都眼紅了,嘩啦啦一片拉槍栓聲響了起來。
眼看就要對峙,唐繼堯擺擺手示意手下放下槍,笑道:“這位當家的貴姓?”…;
大黃牙剛才走了眼,這回連忙邀功道:“我們大當家叫陳浩輝,是湘西陳家三少爺,之前還在長沙軍中當正目。”
“正目?這倒巧了,我恰好也認識幾位湖南的軍官,不知陳兄弟以前跟那位管帶?”唐繼堯眯起眼睛,似乎要看穿底細。陳浩輝出來前早就做好了假身份,那會讓他看出來,說道:“湖南巡防三營正目。”
巡防三營?唐繼堯想了想,忽然眉梢一挑:“是甘興典的手下吧。”陳浩輝一點頭,故作不耐煩道:“管帶被害多月不提也罷,還是說說買賣吧。”
唐繼堯自以為猜到陳浩輝等人的來歷了,說道:“陳當家是楊秋夜奪長沙時跑出來的吧?不少字要是我沒猜錯,你們這些槍也應該是巡防營裡帶出來的,這種日本金鉤步槍。。。。。。也只有湖南巡防營裝備過不少。”
“你是誰?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陳浩輝向方瑞等人使了個眼色後,故意裝作非常害怕的樣子拔出手槍。唐繼堯見狀還以為他們被自己嚇到了,仰頭哈哈一笑,說道:“陳當家不用擔心,在下粗通行伍,之前恰好在湖廣待過一段時間,才知道這些罷了。”說完後,故意看了眼四周,繼續說道:“大家也都是被楊秋逼得逃難至此的落難人,現在楊秋大軍壓境,貴州眼看不保,諸位真以為能靠這片大山安生過日子?說到地勢複雜,湘西比這裡一點也不差,還不是被。。。。。。依我看不如諸位和我回去,一起聯手打楊秋!至於這些黃金就當是給諸位兄弟的見面禮,我還會保舉陳當家出任標統,如何?”
陳浩輝早就在等這句話了,但不能那麼輕易答應,眯著眼睛故意說道:“你算個老幾?是不是以為兄弟是傻子?楊秋兵強馬壯眼看就要打到都勻了,我們去了和填炮灰有什麼兩樣?”
方瑞假意緊張的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