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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學生之見,亂黨既然要鬧事,必定在城內,既然那些兵痞逃走了,再抓也只是打草驚蛇,所以不如派人細細在城內搜尋,爭取抓到匪首搗毀中樞!至於軍中。。。。。。”張梅生對瑞澄微微一笑:“大人只需下令暫時收繳子彈,那也不礙事了。”
瑞澄頓時一拍大腿:“梅生此計甚妙,沒了子彈槍就是燒火棍。”不等張彪反應,就喊道:“來人,傳我命令,暫將各標各營彈藥收繳入庫,不得有誤。”
說完後還故意看了眼張彪,道:“張大人,最近時局混亂,這督署也該加強防備以防不測。”
張彪臉都黑了,原本他想的是趁此機會讓瑞澄來下令清洗軍隊,這樣就可以避免自己操刀的麻煩,而且一旦有事還可以把責任推到總督頭上,藉此一舉搬走當道的石頭,沒想到對方居然不接招,乾脆一甩袖子,答應加強督府防衛後轉身就走。
如此專橫跋扈的模樣氣得瑞澄破口大罵,說道:“一個丫姑爺,居然敢算計到老夫頭上來了,實在是可恨之極!”
“大人莫要氣壞了身子。”張梅生勸完後,想想又說道:“雖說張彪其心可誅,但話還是有些道理的,這段時間亂黨活動頻繁,四川又鬧出了那麼大的事情,禍及三鎮也並非不可能。”
這句話讓瑞澄也是背後一寒,想起了廖克玉的話,連忙說道:“梅生,這幾日你把府內上下該收拾的都收拾好,銀兩浮財先都去兌換成通票免得到時候出亂子,對了,把剛上來的秋稅也都兌換成銀票以防萬一。”
張梅生點頭離開總督府時,楊秋也和何熙一起匆匆趕到了21混成協指揮所。
到了指揮所他才發現,各標各營的指揮官都到了,不僅有劉文治、王安瀾,就連報病後被他強令在家休息了大半個月的陳善友和果爾興都到了,看到他後兩人都是面色不善,連何熙都被恨上了。
“什麼時候了,還要胡鬧嗎?!”前面黎元洪放下電話,見到三人還在邊上鬥雞眼,也是火冒三丈怒斥道:“你二人帶兵多年,軍中的規矩不知道嗎?難道還要我來親自教你們?”
果爾興在驕狂,也不敢在此刻頂嘴,何況是維他馬首是瞻的陳善友了,連忙連忙退到一邊不敢再言。見到眾人都閉上了嘴巴,黎元洪這才說道:“南湖事都知道了?”
“知道了,大人您說吧,要怎麼做。”王安瀾連忙抱拳道。
其實黎元洪也是頭皮發麻,軍隊裡最忌諱就是清洗,幸好剛才張彪電話裡說瑞澄沒答應,只下令收繳彈藥,也就稍稍安心了些,立刻說道:“炮營出事,還搶走了槍械和子彈,實是駭人聽聞!可此事卻給我等提了個醒。。。。。。。”目光一掃眾人,繼續說道:“由於欠餉多月,雖下發但不足,士兵有些牴觸也是正常,此刻你們這些人更需要去安撫,切不可體罰毆打!”
“時局艱難,我等身為軍人,切不可捲入其中。。。。。。都明白了嗎?”。見到大家全都點頭應下,黎元洪也是稍稍鬆了口氣扭頭轉向了楊秋這邊:“果爾興、陳善友!楊秋初次上任,立威也是正常,可你二人身為管帶,不思幫襯還跟著胡鬧,成何體統!罰奉三月,明日必須回營,可有疑議?”
三個月餉銀對兩人來說不算什麼,可被當面斥責臉上就有些過不去了,但又不敢頂撞,只能把臉憋得通紅,瞪了眼楊秋才點了點頭。
“總督府已經委派巡城營收繳各營彈藥……如有衝突,都給我忍忍!管住你們的兵,莫要給我惹出禍事來。”黎元洪神色有些疲倦,揮揮手說道:“楊秋留下,其它人都回去吧。”
沒想到黎元洪要把自己單獨留下來,楊秋見大家都走了後連忙問道:“大人,不知您留下我有何事?””
黎元洪把眼睛一瞪,說道:“楊秋,你好大的膽子!”
突然而來的火氣,讓楊秋莫名其妙的同時也有些頭皮麻煩,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故意不解道:“標下初次帶兵,不知哪裡錯了,還望大人指點。”…;
見到楊秋被自己嚇住了,黎元洪這才眯起眼睛問道:“聽說你從槍炮廠拉回來兩挺輕機快炮,可有此事?”
原來是這件事情,楊秋連忙拿出早已想好的說詞:“大人,標下只是想讓士兵們多熟悉幾種槍械,此事我已經在槍炮廠備案了,機槍也是壞的沒法使用。。。。。。。”
“你不用多說了,這事你辦的不妥。”黎元洪狠狠一瞪眼打斷了他的話:“雖說壞了,但我問過槍炮廠那邊,要是遇上老師傅還能修好,何況機槍屬於重械,此刻亂黨到處鬧事,南湖又出了這等事情,萬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