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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重新開始接受部署任務,離開的是即將被部署到漢口和劉家廟車站二營三營。
張文景和嶽鵬腰裡都插著昨日蘇洪生先送來的勃朗寧m1911,一身戎裝,皮靴擦得鋥亮,說不出的精神。
“聽到炮聲,文景你就立刻帶部隊回漢口會合嶽鵬,嶽鵬你也要注意,武昌如果真的亂了,漢口這邊也肯定有人鬧事,那些乘火打劫的。。。。。。。”楊秋挑了挑眉毛。
後世的漢口志中曾詳細記載過,武昌起義當夜至第二天晚上,漢口的地痞和流氓得到訊息後也糾集起來,藉機暴行虐施,打死打傷近千人,數百家店鋪和票號被搶,光現銀損失就超過幾百萬。更讓人奇怪的是等後來武昌軍隊過江後僅僅抓了十幾人,只有兩人被槍決,剩下全都放走了,錢財也不見了蹤影,可見這裡面的水也不淺。
不過他現在可不是擔憂這個,嶽鵬是個聰明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點頭:“大人放心,我會讓他們明白正規軍有什麼不一樣!”。
兩個都心知肚明的聰明人相視一笑後,楊秋才繼續道:“我們現在是執勤部隊,可每人也只有三發子彈,非必要一定要注意節省,蕭大哥他們得手後我會立即派人把子彈給你們送去,如果輜重營能都趕過來,我也會給你們增加兵力,至於陳善友和果爾興。。。。。。。”
“大人放心吧,文景雖然拿筆桿的時間比拿槍多,但也絕不會迂腐到任人宰割。。。。。。。”張文景已經笑道:“我倒是覺得,劉家廟太關鍵,應該讓我駐守下去。”
楊秋何嘗不知道劉家廟重要,只是那裡實在是太危險,歷史上張彪逃走後就在那裡設立了大營一直堅持到了蔭昌抵達,張文景對付陳善友問題不大,對付他實在是太危險,所以決不能冒險把一個營都放到這個人嘴巴底下。
“回就回來吧,劉家廟是入三鎮的第一站,一旦有變北面大軍肯定會星夜趕來,你一個營也擋不住,撤回來依託漢口才是唯一的獲勝希望。”嶽鵬直著腰,望著大江分析得失。
張文景哈哈一笑:“子安,你可是好久沒有做出過如此分析了,看來我們的高材生又回來了。”
“好好穩住,還有幾天無論什麼事都忍著,我可不希望找陳善友拎回你的腦袋。”
“去你的!我告訴你,萬一他不從,我幹掉他後定然到處宣揚說是你嶽鵬乾的,你就等著他那幾個小妾找你暖床吧。。。。。。。”
“哈哈。。。。。。。”
士兵揹著空空彈帶全部登上船後,楊秋立刻上前一步,舉起了手臂以軍人的禮節為他們送行,大家還是第一次見到標統如此隆重為他們這些小兵送行,也全都抖擻起了精神。
這樣的景象,讓嶽鵬和張文景相視而笑,集訓時間雖不長,但透過出人意料的訓練和強化思想灌輸,這支部隊的風貌已經大為改觀,更重要的是,士兵們至今仍不知道,不知不覺中他們其實已經被打上了那個人的烙印!
兩個營的離開,如同放飛了兩隻信鴿,五天後,他們能安全回來嗎?
楊秋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在渾濁的江面下充斥著太多變數,叛變媾和如同家常便飯,無論自己花費了多少口舌,蕭安國等人和他始終隔著肚皮,即便他們真的被自己說服了,可至今仍了無影訊的申樹楷又為未來描上了一層灰色。
上百萬鉅款,一船的軍火,放在任何年代都是筆令人眼紅的財富,是起了貪心?還是被發現了?當太陽落下時,那艘算時間本該抵達的“希望之船”依然……沒有靠岸。
將老懷錶收好後,楊秋撇去一切不好的思緒,帶著秉文向依然喧囂的大營走去,二營和三營的離開並未讓這裡空曠起來,黎元洪交給他指揮的保安隊和混成協輜重、工程兩隊足足500餘人,再次塞滿了這裡。;
希望……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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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過去三天了,漢口歆生路大街上依然能看到節日的痕跡,車水馬龍,熱鬧依舊,武昌的緊張氣氛似乎被揚子江給擋住了,甚至因為大量商人官員家屬過河暫避後,這裡反而繁華了不少。
劉同站在照相館門口盯住摩登女郎塗脂抹粉的照片看了良久,尤其是那雙呼之欲出的胸脯,讓他覺得嘴巴有些幹癢,一摸口袋香菸已經抽完,只得一歪走進了照相館。
他不是來照相的,而是劉公夫婦在南湖出事後就暫避到了這裡,出於安全兩夫妻已經不敢再出門,平時一切來往都交給了他。
走上二樓,只見到大哥正對著窗戶擺弄那支從英國帶回來的望遠鏡,湊過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