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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乾脆以兵鋒要挾!還有就是漢口和漢陽的失控使得楊秋意外崛起,右路軍莫名其妙誕生,都讓革命力量受到的極大削弱,尤其是最富庶的漢口和擁有完善兵工的槍炮廠漢陽,使他的很多雄心都無法施展。
更可氣的是楊秋居然還得寸進尺,自己控制了兵工廠不說,還厚顏無恥派人來討要軍械,軍資!加上今天劉家廟一戰,右路軍和他那個不倫不類的飛虎旗已經成為了對岸兩鎮眾人皆知的革命軍標誌,連武昌這邊都傳遍了,反倒是十八星旗灰暗了很多。…;
這口氣實在是難以嚥下!
“孫武。。。。。。。”冷靜下來後,劉公覺得下午的做法似乎太過分了,想了想說道:“你看是不是向那邊提供一批軍械呢?”
孫武和旁邊的張振武交換了一個眼色,咬著牙說道:“不行!楊秋如今已經有點和我們分庭抗衡的苗頭,如果再提供那麼多軍械,他就可以迅速擴充起幾萬人來,那個時候誰還能在遏制他?”
“話不能這麼說。”熊秉坤到底是軍官,深知目前的局勢:“北洋兩鎮三協,再加上從屬的其它各軍最少也有三四萬!加之北洋一向精銳、戰將如雲士兵驍勇,單對單不是我等能擋住的,如果漢口淪陷恐怕武昌這邊也難保住!”
“正是因為他保不住漢口,這才是最好遏制他的機會,只要漢口保不住,他和他那個什麼右路軍立刻就會被千夫所指!我們則完全可以養精蓄銳,等他和北洋拼得你死我活時再出手,那時定可一舉徹底控制三鎮,將全國都帶動起來!”孫武剛說完,熊秉坤就霍然起身,大聲說道:“不行!光是漢口一鎮就有幾十萬百姓,你這是拿人命來開玩笑,傳出去將來還有誰信我們?”
這句話也引起了很多在座黨人軍官的共鳴,尤其是文學社的老人,因為他們大都是都是土生土長的湖北人,和共進會這種外來組織不同,自然不願意看到辛辛苦苦埋頭苦幹了幾年的心血被毀。
孫武雖然看不慣這幫“泥腿子”,但此刻文學社畢竟控制著最重要的槍桿子,雖有滿腔怒火也不得不暫壓下來,說道:“我也不是說要放棄漢陽任由滿韃子蹂躪,我只是說等他守不住時,我們就立刻派部隊接替他,這樣百姓們就知道誰才是真正為了他們好的人了。”
熊秉坤不信孫武,但既然他都這樣說了自然也不好繼續指責下去,說道:“反正我還是那句話,三鎮互屬,猶如鼎足,缺一必然是全域性潰敗!”
“載乾說的對,不到萬不得已時不可輕言放棄漢口。”劉公怕鬧僵起來,連忙出來做和事佬,轉移道:“對了,為何一直沒見伯夔呢?”
“我們也不知道,那晚在小朝街被巡城營追捕後就不見人蹤,我們開啟牢房也沒見到。”張振武說道:“或許跑回宜昌暫避,我看等明天41標回來就清楚了。”
“胡鬧,一個議定的總指揮居然在這麼要緊的時候不在其位,真是。。。。。。。算了,不等他了,先說都督之事吧。”孫武借題發揮,說道:“這幾日我一直在漢口,江那邊不斷傳來訊息說黎元洪很受舊時軍官擁戴,這怎麼行?!起義成功是我們多年努力的果實,不能叫一箇舊軍官來搶奪。”
“這不是舉事前就說好的策略嗎?”剛從漢口監獄被放出來的詹大悲說道:“要是你出事就推舉黎元洪暫代都督,等我們逐步控制了軍事和行政兩權後就廢了他,何況起義前我們就已經邀黃興和吳祿貞來鄂主持大計,只要他們任何一個人來,正式都督不就有人選了嘛。”
孫武心中暗恨,舉事前是這麼說過,但自己又不是真死了!這些人此刻拿這套說辭來搪塞自己,明顯是怕共進會掌大權,連忙說道:“這個嘛,倒不一定要等他們來,首義成功在武昌在湖北,當然應該在我們之中挑選。”
熊秉坤聽出了孫武的弦外之音,立刻反對道:“我們之前就為領導權有過爭執,現在起義成功,不能舊事重提,還是等黃興或吳祿貞任何一個人回鄂之後再說,何況此刻軍內不穩,又大敵當前,正需要一個熟通兵法的人來帶領大家,你我都不是帶領大家渡過此劫的人選。再說了,安民告示都已經貼出去了,全國通電也早發出,此時再說這些是不是太晚了?”
沒想到熊秉坤如此不給自己面子,孫武紗布後面的眼色更厲了幾分,說道:“不通軍事就不能帶兵了嘛?以我革命銳氣,未必怕了北洋。再說了,楊秋此刻已經舉兵展開小北伐,如果再不拿出統兵人選我們還怎麼服眾?”…;
他這番話實在是有些胡攪蠻纏了,連蔡濟民也有些煩了,說道:“楊秋已經發了公告只任右路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