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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控制火候。。。。。。。”
漢冶萍!嶽鵬被嚇了一跳,剛要說話遠處的俄租界內卻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哨,緊接著大股濃煙沖天而起。
見到煙霧楊秋更是身軀猛然一震,連忙向英租界內衝去,等到了俄租界區後,就隱約看到十幾個神色慌張的人抬著一個看似被燒傷的年輕人進入了一家日本醫館。
當他想要過去看看時,大量租界士兵和警察就封鎖了街道,不讓他們繼續前進,嶽鵬連忙擠到前面,看到一個德國兵連忙用德語問道:“請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大概是沒想到在異國他鄉能聽到家鄉語言,德國士兵並沒隱瞞,說道:“該死的俄國佬,他們收容了一些南方的傢伙,現在出事了,這裡會被封鎖,你快離開吧。”
嶽鵬以前就時常去德國租界,聽到這句話頓時臉色一變,因為德國士兵稱呼黨人時就喜歡用南方人來代替,所以立刻就猜到了大概的事情。
“今天幾號了?”想到這裡,嶽鵬一把拉過柯韶,後者還以為出了大事,連忙說道:“八月十八啊,中秋剛過三天,大人您忘記了?”
嶽鵬眼神一轉看向了楊秋,一直以來他都覺得楊秋“斷言”應該是憑藉蛛絲馬跡分析出來的,畢竟他已經身為標統,能接觸到很多高層辛秘,可現在卻覺得真有些神了!
毫無疑問,等會俄國大使就會把情況交給對岸,最近一直憂心忡忡的瑞澄也一定會以這點為契機動手。而且從軍事角度來看,趁著敵人還沒有完全立足發起進攻是弱勢一方的最佳選擇,那些黨人如果要自保,就肯定會。。。。。。發動!;
楊秋更是不知道怎麼形容,這是種很複雜的心態,看著著名歷史事件在身邊發生,觸手可及,甚至有能力去挽回,那是種什麼感覺?癢、酸、麻、疼等等全都攪在了一起難受的厲害!可私心告訴他,想要在這個亂世崛起,獲得足夠的支援,不僅僅需要槍炮,也需要名氣,需要勝利!所以他需要這股勢!
他不是神仙,靠這點人馬擋不住北洋,何況自己還“聲名狼藉”,所以就更需要借用武昌的權利,需要利用一場戰爭來為自己正名並且奠定英雄的地位!為這個國家樹立個新座標!恨不能強行衝進去看看,可最重要是忍了下來,有些事。。。。。。他不能去管,也不想去管!
“走吧,一會該戒嚴了。。。。。。。”楊秋頹然的嘆了口氣,帶著滿臉驚駭的嶽鵬等人扭頭毅然回去時,日本租界一家醫院內已經是亂作一團,看著日本醫生河野小心翼翼給孫武處理燒傷,旁邊鄧玉麟等人已經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眼看大事在即卻發生這種事情,到底該怎麼辦呢?
一塊焦皮扯得孫武倒吸了口冷氣,河野和孫武認識,連忙說道:“孫桑,在我這裡你可以分心,萬一有事我可以帶信給我國領事館,讓他們用軍艦將您去上海。”
孫武苦笑說道:“謝謝河野先生的情誼,我可以和他們先說會話嗎?”
“當然。”河野包好傷口帶日本助手走出了病房,但關上門後卻立刻把耳朵貼在了上面。
病房內的人都不知道河野在偷聽,孫武心急,因為寶善裡有份花名冊,上面記載了三鎮的所有黨人,所以顧不得疼痛追問道:“外面怎麼樣了?寶善裡。。。。。。。”
“寶善裡被俄國巡捕抄了,我看到他們把所有東西都裝上馬車送交到了瑞澄老狗那裡,而且。。。。。。。”見到鄧玉麟猶猶豫豫,孫武急的直拍床:“快說啊,怎麼了!”
“劉公聽聞此事,心急如焚就又派劉同和李淑卿回去取名冊,沒想到。。。。。。。被抓了,現在情況怎麼樣還不知道,不過我已經通知大家儘快疏散。”鄧玉麟不敢再閃爍,一咬牙說道:“現在情況緊急,很多同志都不知道怎麼辦了,伯夔已經趕回來了,現在我們需要。。。。。。。”
大家都知道鄧玉麟的意思,都看向了病床上的孫武。
孫武很不甘心,原本共進會和文學社就鬧過矛盾,現在他好不容易把共進會抬拉到了與文學社齊平,眼看就能借他們在軍中的力量讓全國都知道自己大名,卻沒想到關鍵時刻會出這種事情。
可他也明白,花名冊肯定已經被送到瑞澄和張彪手裡,此刻只有兩條路!病房內也立刻猛然安靜了下來,咚咚的心跳聲越來越急,已經到了千鈞一髮的時刻,是拼死一搏,還是。。。。。。?
半響後,孫武忽然朝鄧玉麟招了招手,後者剛走到病床旁他就猛然握住了手:“我身已殘,現在智慧全靠炳三兄你了!你立刻過江通知小朝街的同志,漢陽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