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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轉告總領事,我會盡量幫助他們。”松村貞雄說完,忽然冷冷一笑問道:“你知道民黨人,為什麼總是不成功嗎?”
“缺乏值得信任的武裝力量。”
“不。”
次官想了想剛說完,松村貞雄就搖了搖頭:“是他們自己太亂了,內部派系混亂,又缺乏一位真正的領袖,而且。。。。。。在支那實行共和,現在還缺乏足夠的土壤。”
“但是。。。。。。這對我們日本來說,是件幸事。”松村貞雄深吸口氣,重新扭頭看著入遠古巨獸般盤踞在揚子江側的武昌城,皺眉道:“現在幾點了?河野有沒有聽錯?”
次官看了看錶:“已經是11點了,或許。。。。。。。”
不等他話說完,駐漢口的武官就已經衝入了房內,喘著氣說道:“閣下,或許他們又失敗了。。。。。。。”
“怎麼回事?”
“剛才我接到了電話,清總督府已經從傍晚抓住的那些黨人口中問出了一些秘密,並在剛才搗毀了黨人在武昌的指揮部,我想他們恐怕。。。。。。。”
“一群支那蠢豬!”
松村貞雄咬著牙用力跺了跺腳,沒想到等了大半宿會換來這個結果,但想到剛才的電報只得恨恨道:“讓他們受點苦吧,等白天再想辦法能不能救他們。”
同樣,已經將連夜舉事自保的訊息好不容易通知三鎮各營的鄧玉麟已經完全傻了,沒想到等抵達小朝街文學社機關時還是晚了一步,大批的巡城營士兵已已經經封鎖了街道,劉復基三人拼死抵抗依然寡不敵眾被抓,只有蔣翊武逃了出來不知所蹤。
其實劉同被抓後他就感覺不妙了,所以只得先找地方躲起來看情況,但匆忙間他卻忘記轉告42標的邱文彬等人暫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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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操了,出操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42標大營宿舍外就想起了呼喊聲,兩月來早已習慣了高強度集訓計程車兵如獵犬般跳了起來,就連剛來沒幾天的工程和輜重兩隊都迅速穿好衣服背上槍衝出了宿舍。
昨天下午得到要舉事的訊息後,邱文彬就迅速聯絡個一營和輜重隊等同志做好了準備,可豎了一夜耳朵,那聲夢想中的震天炮響直到窗外透出魚白還是沒聽到,所以聽到軍號和呼喊迷迷糊糊就從床下抓起上膛的槍往外跑。
剛等他走到校場,兩月來如噩夢般纏繞著他的身影陡然出現在了面前,由於心底有鬼,所以被嚇了一跳,半晌後才想起敬禮道:“一營二隊二排三棚正目邱文彬見過大人。”
“把你的槍拿來。”楊秋深深看了他眼,忽然伸出手要查槍!這可讓後者心裡頓時直髮抖,平時早操除非特別說明,不然都規定要帶槍的,而且也從沒人檢查過,為何今日楊秋會。。。。。。。;
短短几秒,邱文彬已經是滿頭大汗,望著那雙冷冷的眼睛,雖然很想幹脆反了,可不知為何總不敢拔槍,最後只能硬著頭皮從背後解下了漢陽造步槍。
這一幕也引來了士兵們的圍觀,尤其是和益智社和民黨成員更是緊張的要死,有幾個甚至已經避到了外圍,向營門方向悄悄移動,早就得到命令的雷猛和胡老三幾個立刻假意圍觀帶士兵貼了上去。
楊秋接過步槍,掂了向下後突然一拉槍栓,所有人都看到一顆黃橙橙的子彈猛然從槍膛內跳了出來,落在泥地裡閃閃發光。
邱文彬和幾十位益智社計程車兵頭皮都要炸開了,一些人甚至已經開始哆嗦,而其它士兵卻全都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平時這個滿活躍的正目的槍居然是上了膛的!
軍中有規定,操演時槍支絕對不能上膛,就是怕走火誤傷,所以平時士兵們大都把發到的子彈放在彈囊裡,絕少有直接壓入彈匣的,即使偶爾有士兵壓進去也不會上膛。
昨天漢口出事後,楊秋就知道這些人肯定得到了動手的訊息,所以早早就藉故查槍要把不安因素扼殺在萌芽中!所以在士兵們的注視下彎腰,一言不發的撿起子彈,又從兜裡掏出了白絹將子彈上的泥沙擦乾淨後,故意怒斥道:“你不想要命沒關係,可你的戰友們卻不想不明不白死在自己人的手裡!他們和你睡在一個大營,在一口鍋裡吃飯,他們毫不懷疑的把背交給你,你作為正目本該更加嚴於律己,怎麼能出這種事情!”
怒斥聲讓民黨士兵鬆口氣,他們還以為自己舉事的事情被看穿了呢,沒想到是因為子彈上膛的事情,但邱文彬卻暗暗叫糟,由於昨夜大家都準備好了舉事,所以他下令大家子彈必須上膛,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