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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加速槍管冷卻但對槍管損傷實在太大可只要一看到密密麻麻的北洋步兵,他就顧不上這麼多了。彎曲的30發彈匣被用力塞好等到兩壺冷水澆透槍管後,又立刻抱起機槍重新駕到了沙包上,噠噠······的射擊聲中,正面幾位猝不及防的北洋步兵立刻被撂倒在地。
輕機槍不比重機槍能徹底封鎖敵人,所以需要不停更換戰位防止被瞄準,等他鑽入一堆瓦礫重新架好機槍時,整個武勝關防線已經開始搖搖欲墜,僅剩的重機槍發了瘋似的噴吐長長火焰,副機槍手更是連續將三根彈帶接在一起。…;
但偽裝終究是偽裝,靠三個營是絕無可能守住武勝關的,等郝文寶把一個北洋班壓在地上不得不轍退時,重機槍班的班長將一枚大炸彈接上了引信,雖然司令保證回漢口後立刻給他們補充新的,可戰士們還是很捨不得,可帶著沉重馬克沁是不可能快速撤離到安全距離的,為了不落入敵手必須徹底炸燬。
班長接好引信後,拍了拍機槍手的肩膀,後者立刻拿繩子捆死扳機,副機槍手也接駁好幾根彈帶,再用木棍固定好讓機槍自動開火後撤出了機槍堡。四箱子彈全自動狀態下只能維持短短几分鐘,所以出了機槍堡後機槍班就撒開腳丫子一路狂奔向南跑,身後大批夥伴也得到了命令開始撤退。
“司令官閣下,你必須。”
“我知道。”楊秋打斷哈坎,扭頭見幾位把全身都綁滿了樹枝和枯草的工程兵已經準備完畢在開始轍退,立刻帶著最後一個營和警衛點燃柴堆,放煙霧掩護連向南撤退。
被手榴彈炸懵的賈德耀好不容易重新整頓好部隊,帶趕來的第二波兩個營再次發動了進攻,可這一次卻出人意料的輕鬆,不僅沒有密集的子彈,也沒有噠噠的機槍聲,眨眼間就衝破了陣地。如此輕易的成功讓他心裡生出了一絲警兆,但也並沒有太過關注,因為衝在最前面計程車兵已經開始繼續前衝,試圖翻越關隘進入關城。
士兵不管那麼多,沒抵抗不是更好,所以紛紛湧向了關城,等到賈德耀跑進來後才發現,這裡駐守的鄂軍已經撤離一空只見到一面高高飄揚的飛虎旗陡然從南坡揚起了起來,剛要令繼續追擊忽然發現一個與眾不同的地方。
關城內的彈坑呢?
六天時間,炮兵向這座明顯的關城投下了不下千枚炮彈,按理來說關城內地表肯定是坑坑窪窪·可現在卻幾乎都被碎石填平,放在平時這也沒什麼,可一。難道鄂軍還有閒心一邊打一邊修?越來越多的北洋士兵爬了進來,爭搶割下死去鄂軍的耳朵準備領賞,直到南面城牆下出現一點火星,賈德耀才猛然長大了嘴巴·瞳孔猛然縮成了一點寒星!
武勝關南坡數公里外,提前轍下來的一師將士們全都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看著身後狼煙瀰漫的武勝三關,密集的槍炮聲讓大家都不太好受,雖然撤退是計劃中的事情,但一想到這些天的堅持就此放棄,想到犧牲的戰友心頭還是有些發酸。
隨著炮聲越來越密集,大家又開始擔心親自留下斷後的楊秋和幾支部隊的命運,就連嶽鵬和吳兆麟都無法倖免·握住刀柄的手不知不覺已經密佈熱汗。
戴天仇迅速發現了這股凝重的氣氛,迅速開啟相機拍攝起來,一張張凝重的臉龐被膠片記錄下來,由於楊秋下達了封口令,所以除了軍官和部分士兵外絕大多數都不知道斷後計劃·這就更讓士兵們心頭不安。
“快看!是司令的帥旗!”就在大家最著急的時候,年輕的陳租燾忽然從人群裡跳了起來,順著他的手指戴天仇立刻看到,獵獵飛揚的飛虎戰旗已經從南麓高高揚起,一點一點的向南挪來。
旗幟瞬間揪住了所有目光,認識的、不認識的、士兵或者民夫,就連居住在附近的普通人都看到了這面旗幟,很多不明底細的人甚至禁不住潸然淚下·他們知道這不能責怪楊秋·更不能怪士兵,一個協外加幾個營不足六千人卻用生命和鮮血擋住了最精銳的北洋足足七天!還有什麼比這些更需要謳歌的呢?
戴天仇飛速按動著快門·恨不能將這裡的每個人都拍進去,當鏡頭對準旗幟時,應該已經被佔領的武勝關關城內陡然衝出一股粗大的煙柱!
緊接著,更多更大的煙柱接二連三升騰而起,巨大地火球伴隨著煙柱向四周擴散,片刻後一連串震耳欲聾的巨大爆炸聲就填滿了每雙耳朵,煙柱逐漸糾葛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龐大的蘑菇雲出現在了武勝關上空,呼嘯的衝擊波幾里外都能感覺到,腳下大地都晃抖了幾下。…;
賈德耀雖然第一時間大喊不好並就地臥倒,可還是沒能挽救已經衝入關城的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