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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扭過頭,望著身後的湯薌銘剛要說話,電報員急匆匆走了過來:“統制,載濤又發來了電報,要我們速速進攻切莫耽誤良機·還說一¨。”
“說什麼?”
“說是再不進攻,便要撤換管帶。”
“撤管帶?”薩鎮冰苦笑一聲,大清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這個載濤更加沒膽量,連說撤換自己的勇氣都沒,自己故意在陽邏磨磨蹭蹭消極怠戰,不就等把自己撤職·不趟這趟渾水了嗎?!現在湖北光復,九江被鎖,號稱國內第一的北洋居然在武勝關被無名之輩楊秋打得灰頭土臉,加上枯水期又快到來,水師已經一天天不利,要是兩淮和南京也鬮起來,恐怕還真是要糟糕了,看來還是要想其它辦法打幾炮應付然後避開再說,所以立刻說道:“回電·江面狹窄,龜山失守不利水師單獨進攻,務速速讓北洋趕來配合。”說完頭也不回就鑽入了船艙。
見到他繼續不戰,湯薌銘心裡暗暗高興,立刻以送東西為名去找海籌艦找幫帶黃鐘瑛策劃反正之事。
徐世昌下了轎子·見到奕和那桐問道:“王爺,出了什麼事?怎麼又要召開內閣會?”
奕撇撇鬍子,嚷嚷道:“還不是薩鎮冰!磨磨蹭蹭不進攻,蔭昌又被堵在了武勝關外不得寸進,載灃氣不過又要找我們消遣!”他這一路上,嚷嚷叫叫渾然不把身邊的禁衛軍士兵和幾位其它大臣放在眼裡,氣的一貫看不上三人的載澤直吹鬍子。
走到大殿門口是,一抹金陽從琉璃瓦上折射刺了下徐世昌的眼睛·這光華實在是太美·只可惜這座莊嚴雄偉的紫禁城恐怕¨一南方不能再亂了,今日也是時機抬出那個人來了!想到這裡·立刻朝奕和那桐時刻個眼色,才邁步走了進去。
大殿內載灃正是坐立不安手足無措,好不容易袁世凱開口,可死傷三千人了,蔭昌居然還沒拿下武勝關,聽說北洋內已經鬧鬧哄哄,說要是再不撤掉他就不打了!這邊還沒殺入湖北呢,那邊湖南焦達峰,陳作新黨人和新軍作亂,攻入長沙逐走了巡撫餘誠格,成立湖南軍政府,與武昌遙遙相望。
如果僅僅是湖廣也就算了,可前幾天又是噩耗傳來,接陝西急報,那裡的新軍聯絡了哥老會這等幫派也造反了,不僅殺死了西安將軍文瑞,還屠殺旗兵數千,上萬旗人家屬或投井、或上吊,或集體**,死者數千,滿城餘下旗人也皆被那些衝入街巷的、亂黨所殺,旗人死傷多達數萬之眾!…;
緊接著九江又開始鬧事,江西獨立或許就在眼前,一連四地宣告獨立,讓他這位攝政王寢食難安,看著坐在龍椅上,頭戴龍冠,滿身明黃的兒子是恨不能他立刻長大,卸下這份快要把他熬乾的重任,直到太監來報各大臣都抵達後,才勉強連忙收攝心神恢復了常態。還不等他說話呢,剛進入大殿的奕就直截了當的喊了起來:“稟皇上、攝政王!不好■大事不好了!剛剛接到電報,南昌¨。南昌告急!”
“什麼!”這下載灃真的急了,火急火燎從衝到了奕面前:“此事當真?”
“攝政王覺得這種事也可玩笑嗎?”奕早看不順眼載灃了,鼻孔一扭繼續說道:“蔭昌督軍作戰不利,袁世凱已經讓北洋相助,他卻還打不下區區,此刻陣前已經有軍士叛變,湖南、陝西已藉此暴亂,武漢亂黨更是增至了四五萬眾,還請攝政王早作決斷!”
決斷個屁啊!
載灃恨不能抽這個鼻孔朝天的老傢伙兩耳光子,從開戰起他就每天絮絮叨叨要自己讓袁世凱出山,最近更是滿大街宣揚南邊戰事不利,非重臣不得平定,現在讓自己決斷,不就是想給袁世凱捧臭腳嘛。
奕不管怎麼說都是王爺也動不了他,載灃只得寒著臉去問徐世昌,徐世昌不疾不徐從袖子裡掏出一份奏摺呈上說道:“這是英國大使朱爾典倡議,美國大使、法國大使、德國大使及四國銀行團,駐京公使團的倡議書,他們希望攝政王准許袁宮保出任總理大臣梳理軍政,代皇上巡狩東南,打擊亂黨,恢復穩定。”
載濤年輕氣盛,見到徐世昌拿洋人來壓他們,譏諷道:“偌大一個朝廷,莫非只有他姓袁的不可?我們這麼多王公大臣就都成了酒囊飯袋了?按我說,直接讓我率禁衛軍和第一鎮出戰,就不信對付不了幾個亂黨!”
“拿禁衛軍去對付亂黨,你臊不臊得慌?禁衛軍南下了,京畿要地誰來拱衛?”奕反唇相譏:“現在武漢民軍七,八萬人,也只有袁宮保的北洋軍能夠對付,袁公之才,勝你載濤何止十倍!要是再不叫袁世凱出來總理湖北軍事,時局將更不可收拾!
剛才那句還四五萬,轉眼就七八萬!善耄對奕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