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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遲了十年這場內戰終於爆發了。」里包恩在一旁看著,笑得一臉高深莫測。「奶覺得他們如何啊?」
「不怎樣啊┅┅」我對著里包恩粲然一笑,以像是看戲的口吻說著∶「一群吵死人的傢伙心智完全沒長進。很想讓人一人一拳叫他們閉嘴┅┅」
「的確是這樣。」
「哦?這麼乾脆就承認啊?我還以為你多少會替你們的家族留點顏面呢。只是看你的樣子是根本想看好戲吧?」我看著眼前的景象笑得沒心沒肺,「我先挑明的說我絕對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既然要我留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概不負責。還有,想要把我拉入你們彭哥列是不可能的。」
很好,看來我是說中了。從他眼中瞳孔的輕微收縮,我大概猜中他的目的了。想要跟我互尬誰腹黑嗎?有趣,那就來試試吧!在這段期間我就當作是打發時間好了┅┅當然,你們可要讓我玩得盡興啊。(腹黑的角力再度開始!久違女帝降臨!)
「看來奶們果然一樣啊。說不是同一個人真難以置信。奶要不要乾脆承認奶其實就是璃月呢?」
「一樣又如何?我又不是她。就算個性外貌再怎麼相像,不同的個體就是不同,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有時間調查我,倒不如想辦法去找人。」
「比起哪種漫無目的的找尋,奶是比較接近的線索。」
「你帶抬舉我了。」我不可置否的挑挑眉,「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這可不一定。」里包恩眼神中閃過一絲試探的意味,「因為奶也跟葛朗堤家族財團有關。」
葛朗堤?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隨及想起這葛朗堤家族在這世界是第一財團。
在尤那編輯的資料裡的確有提到這一項。很像說我是他們聘用的私人保鑣的樣子┅┅說什麼古墓派的嫡傳弟子?那時候我看到這一項的時候很想掐著尤那問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後來想想腦中不知為何真的有這些招式的記憶,所以就沒有真的這樣做了。(尤那曰∶都已經給奶最好的東西了┅┅奶居然還想掐我?)
「又如何?保鑣又不一定要天天留在財團裡。」
「因為璃月是葛朗堤家的千金。」里包恩像是補抓到我剛才愣住的一小段空白持續追問著∶「奶應該有見過吧?」
想套我話嗎?你也太小看我了┅┅要比腹黑我是絕對不會輸你的!
「這似乎是商業機密啊。」我露出一臉可惜的表情說道∶「既然你有本事查到我是葛朗堤家僱用的人,那你就自己去查啊!我們可是對僱主的家庭一概保密的呢。」
「是嗎?不能回答啊?」
你在廢話嗎?本小姐就是不想回答啦!看來我有必要好好調查一下這葛朗堤家了┅┅
尤那編的身分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紕露,還是要親自去確認一下比較安心。其實我也蠻好奇這樣隨隨便便編出來的東西真的能用嗎?…什麼是編啥古墓派啊?這樣比較好用嗎?是不知道拿金老的小說做這種事情是很危險的?
「身為殺手的你應該不會任意透露僱主的一切吧?」我睨了他一眼,說了這一句無關緊要的話。「你算是當這行的老前輩應該知道這是禁忌吧。」
「我當然知道。只是┅┅」里包恩頓了一下,口氣一轉,槍已經上膛指著我。「我讀不到奶的心。奶要解釋一下嗎?」
這是改用威脅的嗎?我饒副興味的看了他一眼,綻開了一抹微笑,支著頭看著窗外。
「如果你想要這樣把我宰掉我是沒意見。人的心啊,可不是這麼簡單的。反正我也活膩了,這樣剛好,死在這裡你們彭哥列可要負責啊。」
死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著卻像死了。死後會下地獄嗎?可是我卻覺得在那個世界裡活著就像身處在無間地獄┅┅
我還有什麼可以依戀的?我苦笑著。已經沒有任何牽絆依戀的人生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繼續苟延殘喘活著?我想這是浪費糧食吧?
「奶這是在威脅我?」眯起眼裡包恩危險的看著我,而我卻是直接忽視他足以殺人的目光。想必他很少被這樣忽視吧?
「你言重了。我只是陳述事實。想知道就告訴你吧。精通我派心法口訣可以練到心如止水,這樣你滿意否?」我隨口胡謅著∶「不過我是不會告訴外人心法口訣的。」
「嘖┅┅」
聽到我這樣胡謅,里包恩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相信或是不該相信。想了一下還是將槍放了下來,不在用槍抵著我。不過我看他是半信半疑吧?
我可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