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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依你們深厚的情誼,只要說一句S媽一定立刻丟下洗衣粉的!(就說不是這樣了!)
話說回來┅┅該不會是白蘭發現啥了?還是說他想要看看彭哥列裡面有沒有異界姬?所以不讓其他人碰到或是傷害結果就弄出這種莫名其妙的指令?
嗯┅┅這個機率還真是高啊。白蘭大概是已經確定了他手上的那幾位都不是所謂的正牌,於是乎就認為彭哥列那邊應該或多或少也抓了一些,想要試試看搶來用。只是彭哥列這一邊根本沒在抓異界姬吧?(那是因為奶就是異界姬啊!)
先不管白蘭的目的是什麼,我只覺得一陣惡寒啊!沒錯,是那種會讓雞皮疙瘩不斷冒出來的惡寒!明明就說是抓異界姬還是怎樣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安一個未婚妻的怪怪身分?這樣比較不會讓人起疑嗎?可是這樣也說不通啊!何必這樣大費周章下達這樣的指令,而且他又知道我是異界姬了?如果他知道,不會一開始就過來綁票嗎?所以應該不是被發現才是,那┅┅到底是為什麼?該不會有什麼圖謀吧?可是我這邊有什麼可以讓他圖謀的嗎?
皺著眉頭我想著。我一點都不能瞭解他的做法有什麼意義,唯一想到的可能性就是無之戒了。如果是為了無之戒倒是有那麼一點可能性。(我說奶這是刻意忽略嗎?)
就在我想著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同時一向腳程快的我也趕到最前線去了。先遇到的是庫洛姆這一組,看她與替身的搭配可以說是相當流暢,那些敵人可以說是構不了威脅。在交代了幾句之後我則是繼續往前行,只是下一組我就遇上了那變態藍鳳梨!這該說是孽緣嗎?
「璃月奶這是關心我所以才來嗎?」六道骸露出一臉詭異的變態樣說了這句話,在這同時不忘轟飛眼前的敵人,然後興高采烈的靠了過來。
說真的,我一點都不擔心這顆鳳梨。相反的,我還希望洗衣粉乾脆一點把他打包過去算了!這樣變態鳳梨就會去纏著洗衣粉不是纏著我了,這可以說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啊!(奶確定鳳梨會去纏洗衣粉嗎?璃月曰∶不然是洗衣粉去纏鳳梨也可以。)
「錯了!我一點都不想過來好嗎?是湊巧要經過!」我沒好氣的說著。這顆變態鳳梨是怎樣?看他一副開心的模樣,該不會已經想好要怎麼去綁票白蘭了吧?只是┅┅白蘭的目標似乎轉到S媽那邊去了,這顆鳳梨已經成了過去式!(就說不是這樣了┅┅)
「這一定是命運把奶牽引到我這邊來的!」
切!啥命運啊?這種命運簡直就是悲慘透頂好嗎?這傢伙什麼時候相信命運這一套了?
「我只覺得這是悲慘到極點的命運!」我不耐煩的說著∶「停止你那種根本沒什麼用處的妄想!我告訴你,這跟命運一點關係都沒有!還有┅┅你很重,不要壓上來!我是不會介意在戰場上直接給你過肩摔┅┅」
說著,六道骸就在摔字出現之後立即飛向那遙遠的彼方!嗯,真好,這掉落的距離剛剛好砸到一個目標。(飛行鳳梨投擲兇器?)不過被這傢伙從天而降壓到還真是倒楣透頂┅┅肯定會倒楣三年以上!說不定鳳梨會夜夜去夢境中關顧騷擾,但是最有可能的是現在就下地獄!在此替那位可憐的仁兄致上默哀。(還不是奶搞出來的!那種危險鳳梨是不可以亂丟的!)
「璃月奶好狠心啊!」六道骸哀怨的爬了回來,像是深宮棄婦一樣抓著我的腳踝不放。「奶摔這一下要是把我怎麼樣了奶會心疼的┅┅」
STOP!有語病!就很順手的把他摔出去,心疼啥鬼啊?我一臉斜線的想著。這鳳梨該不會是摔到頭了吧?可是下面有肉墊耶!而且也不是頭部先著地啊!
「很抱歉,我只會感到身心無比暢快!」抬腳,我很直接的朝他踩了一腳。笑得萬分燦爛的說著∶「你這種變態摔出去只會讓人拍手叫好!還有,你那顆四季春的腦袋不要搞錯開花季節!現在給我認真一點戰鬥!」
「我哪裡四季春了┅┅」他哀怨的說∶「我一直都很認真啊┅┅是奶都不聽清楚別人在說什麼吧┅┅」
本小姐已經聽得清清楚楚!最好是聽不清楚別人在說什麼!我睨了他一眼準備要開口說話,卻不料剛剛被六道還這飛行兇器壓到的那個倒楣仁兄居然顯像出白蘭的立體影像!
「骸君這樣是不對的喔!」白蘭笑得超級腹黑的說著∶「對女孩子毛手毛腳的┅┅」
老兄其實你們有當連體嬰的本錢好嗎?聽到白蘭說出這句話,我在內心翻了翻白眼。這兩個人根本就是行為模式相同!你說他不就是在說自己嗎?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