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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你怎麼會知道!”
“即使他不和我在一起,你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名分的。”暮靄所答非所問。
事實上,她並不知道什麼。只不過,她想不通謝玲瓏控制秦天豪對她下手的原因,索性便詐她一詐。不是說,女人之間戰爭,通常都是因為男人麼。她和謝玲瓏沒見過幾次面,而且,謝玲瓏掩飾的十分到位。
會得到這樣滿意的答案,她只是歪打正著而已。
“那又怎麼樣,我不在乎的。只要他心裡有我就好,哪怕只是一點點。”嬌悄的面龐出現了悲傷的神色,緊著卻被怨毒取代,“可是為什麼你出現了,從他遇見你開始,心中便只有你一個人。若不是他再三交代,你以為你活的到今天!”
暮靄暗自嘆了口氣,曾幾何時,她在平王俯也遇見過這樣一個可憐的女人。還有,活不到今天麼?暮靄有些雲裡霧裡,其實她知道的並不多。為什麼,眼前的女人不把話說的再明白一點呢。
“可你還是利用秦天豪下手了。”暮靄聲音清冷,語調沒有任何起伏,彷彿事不關己。
但是,暮靄的這句話好像刺激到了對面的人。謝玲瓏忽然身體顫抖,向瘋子一樣的衝她叫喊,“都是你,要不是因為你,他怎麼會這麼對我。”說著,謝玲瓏撩起一截衣袖,白皙的手臂上猙獰醜陋的傷痕,讓暮靄都覺得觸目驚心。
“這筆帳,我今天向你討回來。”謝玲瓏揚起胳膊,手中的鞭子如舞動的銀蛇般向暮靄揮去。
剎那間,寂靜的夜空中風聲響起。伴隨駭人的殺氣,飛舞的長鞭直取暮靄的面門。
暮靄站在原地,只是靜靜的看著一切發生,不躲也不閃。
千均一發之際,暮靄的身後,衝出一道灰色的身影。
影手執長劍,迎向襲擊暮靄的長鞭。
這一招,暮靄明明可以躲開的。他不明白她為什麼站著不動,也不想明白。暗中跟了暮靄這麼久,他只知道,他保護的人和他家王爺一樣,經常會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或許暮靄這麼做,有什麼目的。但是他賭不起,如果她少了一跟頭髮,他家王爺絕對會卸他一隻胳膊。
就在影手中劍快要擱開飛來的鞭子時,謝玲瓏忽然猛的向後退了幾步,手中的長鞭斷成了幾節。
身著玄衣的高大男子,站在了眾人的中間。迫人的霸氣讓人不敢與他對視,黑色的長髮隨意的在頭頂束起,夜風吹過,髮絲在半空中肆意的飛揚。更添了幾分傲氣和狂放。
原本沉靜無波的雙眸變的凌厲,暮靄嘴邊的弧度逐漸擴大,輕蔑中又多了幾分邪氣很冷漠。朱唇輕起,如水的聲音透著肅殺,“謝莊主,你終於還是出來了。”
扮豬吃虎,暮靄不知道用這個詞來形容謝斌是否準確,或許他從來就不是弱者。只是有一點她不得不承認,那就是這個看似道貌岸然,正常無害的男人,實在是很會偽裝。
若不是那雙黑眸中流露出對她的愛戀,暮靄真的要懷疑眼前的人是謝斌的孿生兄弟。
相同的面孔,氣質卻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冷酷、傲慢,眉宇間帶著狠歷,此時謝斌身上的霸氣絕不下於楚天闊。
暮靄有些感到自嘲,司徒錦樺說他看不透謝斌,可她何嘗又感覺到他的危險了。不論是她無心探究也好,或是將他當成另外一個人。總之,這一次,她棋差了一招。
看著眼前的男人,暮靄唇邊帶笑,只是笑意並未到達眼底。“謝莊主還真是演技高超。”平淡的語氣中不無嘲諷。
雙眸中閃過痛苦和掙扎,謝斌幾次想開口,卻終究將已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最終只是沉默的注視著她。
“或許,我應該換個稱呼叫你才好。”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暮靄轉過頭,和謝斌對視,杏目中波濤盡斂。
謝斌是金烏教的人。那天在船上,暮靄差點被晃到河裡的時候知道的。因為謝斌在伸手去扶她的時候,暮靄發現,謝斌虎口上的硃砂紅痣,竟然是一個微小的文身,而所畫的圖案,正是金烏教的標記一個太陽般的圓圈中,一隻震翅欲飛的三足怪鳥。
金烏教教徒,身體上皆文有教徽。按照職位高低,教徽的大小和顏色有所不同。職位越高,教徽就越小,並且顏色越鮮豔。
較謝玲瓏相比,謝斌手上的文身,顏色要豔麗些。而暮靄認出他們兩人是兄妹,只是一個巧合。
俊臉上,顏色蒼白。兩道濃眉,緊緊的皺了起來。“小靄……”謝斌艱難的叫著暮靄的名字。
“教主,這兩個人……”謝玲瓏忽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