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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和馬匹,還說什麼您現在退位了,不應再保留您的私慾。婆婆,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剛接任菲菲國的時候,雄昇國正好發生大旱,他們妄圖發動戰爭,搶奪資源,主要矛頭是地大物博的裕晫皇朝。當時,烽兒正好登基,一切都還沒穩定,斷然經不起戰爭。我思前想後,於是修書送給雄昇國的老國王,答應每年進貢大量的糧食和馬匹,緩解雄昇國的經濟危機。老國王念在七賢法師對他有救命之恩,便也很爽快地跟我達成協議。”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韋烽。”寒菱不禁感嘆母愛的偉大。
“嗯。丘以珍對此一直耿耿於懷,她只知我這樣做是基於死私人原因,對其中緣由並不瞭解。”
“那協議,為期多長?”
李映菊略微思索,答:“七年!今年正好期滿!所以,你沒必要理會丘以珍,她一直窺視皇位,如果不是看在她尚有建樹,我早就革除了她。”
寒菱點了點頭,沉默了片刻,繼而定定注視著李映菊,表情十分的認真,“婆婆,其實……我還有件事想告訴您。”
“你說吧。”
“我和李逸清去地肺山的途中,他曾經對我說過一件事,說您親手殺死他的父親。”寒菱把李逸清那天講過的話,一五一十地說給了李映菊聽,“之前見您身體還沒康復,我便忍著不說。”
李映菊滿面哀悵,一會,才微微道出。“七賢法師沒當女王之前,與當時的宰相趙榮華兩情相悅,悄悄生了清兒。一年後,七賢法師繼位,趙榮華則因為一時大意而觸犯了國法,官位被貶,因此七賢法師暫時不敢公開他倆的戀情,唯有請求趙榮華獨自撫養清兒。”
“那……李逸清說的是否屬實?您真的一刀結果了趙榮華?”
“趙榮華原本是個年輕有為的男子,被革職後,整個人變得頹廢不振,無所事事,整天依舊相伴。七賢法師知曉後,心痛焦急,她多次規勸他從事經商。趙榮華不肯,還一味地威脅七賢法師給他錢。看在過往的情分上,七賢法師治好答應他。”
“李映菊越說越悲傷,“七賢法師臨終前抓住我的手,叮囑我一定要好好照顧清兒。我和趙榮華相處過幾年,深知他簡直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於是我登基後,準備帶清兒回宮。此時,趙榮華胃口竟然變大了,錢已經滿足不了他,他要我立刻恢復他的宰相之位,還揚言說假如不答應,他會將他與七賢法師的秘密昭告世人。”
“所以您乾脆殺了他!”
“不錯!七賢法師一世英明,斷然不能讓趙榮華給破壞。某天,他竟然闖進宮來,看著酒氣熏天的他,我氣惱交加,從苦口婆心地規勸,到怒不可遏地警告。奈何他就是不肯離開,還大聲喧譁。我氣憤之下,拔出七賢法師遺留的長劍,一刀刺向他。”
“您不懂武功,卻能夠一劍結果他的性命!”寒菱驚訝不已。
“正好那時,李逸清回來,看到那一幕!”
“我也想過跟清兒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他自小便尊敬和崇拜七賢法師,我不能讓他知道真相,不能破壞七賢法師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這也導致了他現在的放蕩不羈,經常與您作對。”聽完這些事情,一股無奈之情在寒菱心底油然而生,她心疼地環住李映菊的肩膀,另一隻手輕柔地拭去李映菊臉上的淚水,“別傷心,終有一日,他會明白您的苦心。”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一切皆有可能,事在人為,他願意跟我前往地肺山取藥,我認為,這不止是償還人情那麼簡單。”寒菱繼續安慰。
李映菊擠出一絲笑容,淚眼看著寒菱,“你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女子,誰娶了你,是前生修來的福氣。”
寒菱淡淡地笑了笑,眸中閃過一絲異樣。
“還沒有烽兒的訊息嗎?”李映菊接著問。
“沒有!”提及此事,寒菱笑容立刻隱去,滿面愁雲。
“別擔心,烽兒吉人天相,一定沒事的。”這次,輪到李映菊安慰寒菱。
寒菱不吭聲,內心擔憂不減。裕晫皇朝落在李映荷等人手中,韋烽一定萬分自責和哀怨,玩意過不了心魔而做出一些傻事,那就……
婆媳兩人,就那樣沉默相對,各自擔憂。許久,知道素娥來提醒李映菊該午休後,兩人才回過神來。
李映菊走後,寒菱重新回到案前,批改奏摺。完成後,她也離開御書房,回到寢宮。
一進門,便見到韋珞斜靠在長長的椅子,整個人很安靜,很嚴肅,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