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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張著嘴接著就行。
有人提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批沙俄共和國送來的武器裝備怎麼處理,結果有的人說給他們退回去;有的則主張留下來。
當問道楚一飛的時候,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沒整形的說道,“怎麼辦?當然是留下啊。”
“但是,現在咱們已經不跟沙俄共和國合作了啊,拿他們的東西好嗎?”有人有點擔心,覺得這麼辦很可能會觸怒沙俄共和國。
楚一飛滿不在意的笑道,“他們這是援助咱們的,為什麼不要,這可是人家發揚國際主義精神,你們好意思不笑納嗎?”
一句話,把人們都逗笑了!
最後,在楚一飛拍著胸脯擔保之下,這些武器留了下來,當然不是作為抗日聯軍的制式裝備,而是真被用來武裝普通牧民,增強蒙古人們的力量。
而炎黃軍團也會抽調一部分武器裝備,無償支援蒙古牧民,讓蒙古草原實現全民武裝起來。
商量完這件事情後,有人提到了副總指揮,問怎麼處理他這下子屋子裡全都安靜了下來,一時間沒人說話了。
說實話,雖然副總指揮這次確實是反了大錯誤,但是他一直以來對抗日聯軍還是兢兢業業的,也付出了許多辛苦,所以跟大家還是有點感情的。
“楚一飛,你說怎麼辦?”齊齊格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烏勒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就這麼不明不白死在了他手中,按說她應該殺了副總指揮,但是她又有些不忍心,所以只能求助楚一飛。
楚一飛雙手一攤,說道,“這件事情是你們抗日聯軍內部的事情,我初來乍到,參與不好,你們自己商量吧。”
齊齊格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於是就不再為難他,而是跟其他指戰員商議起來。
會議開了足有一上午,最後大家商議決定,對副總指揮執行死刑,但是可以允許他自己動手。
雖然他有很大功勞,但是烏勒畢竟死在他手中,不處死有點說不通。
等會議結束,人們都走出了帳篷,齊齊格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面,神情有點落寞,她想起了副總指揮剛到抗日聯軍的情形,那時候他是個很爽朗的中年人,為人十分熱忱。
沒想到一轉眼好幾年過去了,他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
楚一飛走到她身後,伸手環住了她的腰,跟她一起看著窗外,齊齊格覺得心中一陣沉靜,頭緩緩靠在楚一飛肩頭,閉上了眼睛。
身體陷入了一片溫暖和寬闊之中,那種感覺讓他覺得心中格外安寧,耳邊迴盪著楚一飛那渾厚的聲音,“有時候,人需要做一些自己不想去做的事情,這也許會讓你不開心一時,卻避免不了將來更長時間的不開心。”
屋內安靜了下來,楚一飛和齊齊格相擁著,誰也不說話了!
下午吃過了午飯,在抗日聯軍的一座帳篷中,幾名士兵跟隨著一名軍官來到了這裡,經過帳篷門口的警衛驗過證件後,這才走了進去。
帳篷內光線有點昏暗,在靠近牆壁的地方,一張氈子上坐著副總指揮,他的手上逮著手銬,腳上也帶著腳鐐,而且被固定在了帳篷內的一根木樁上。
不過,帳篷內還算乾淨整潔,看來他也沒有受到什麼虐待。
盤膝坐在氈子上,副總指揮微閉著眼睛,靜靜的坐在那裡,彷彿是得道高僧一般,給人一種很沉靜的感覺。
腳步聲將他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抬起頭,他副總指揮看了看走進門來的軍官和士兵,目光最後落在了他們手中拿著的那支手槍上,頓時明白了。
笑了笑,副總指揮依然盤坐在氈子上,“看來我上路的時候到了。”
“副總指揮,這是指揮部的會議決定,對不住了。”說著話,一名戰士將手槍遞到了他面前。
伸出手,微微發顫的接過手槍,副總指揮拉動槍栓看了看,見裡面只有一顆子彈,又抬頭看了看不遠處全神貫注警戒著他的軍官和士兵,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你們也太緊張了,哈哈哈哈。”
軍官和那幾名戰士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依然全神貫注注視著他,右手都摸到了腰間的槍柄上,隨時可以拔出槍來。
即使對方暴起,那槍裡也只有一顆子彈,其餘的四五個戰士足以在瞬間將數顆子彈貫入他的身體內。
“好,該上路了!”副總指揮自言自語著,將手槍調轉了方向,槍口對準了自己的方向,頂到了太陽穴上。
——砰——!
鮮血染紅了帳篷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