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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發現手腕上被馬鞭抽出了一道血痕,如今已經紅腫了起來,他驚怒的抬起頭來,看向對面,“什麼人,敢打大爺我。”
這句話的話音還沒落下,他就看到對面停著一匹馬,騎在戰馬上的是一個女子,相貌十分秀麗。
但是,當看到他腰上斜跨的雙槍之後,這個小子很明智的把後半截話嚥了回去,“”奶奶的,這種人惹不起啊,還是低調點好。
抱著那個孩子,齊齊格怒視著對面的無賴,剛才的一幕她都看在了眼裡,所以這才出手救下了那個孩子。
她想起了當初留學時,一位導師曾經說過的話,“當人在極度的困窘狀態下的時候,道德的約束將無限的接近於零。”
是啊,在飢餓的邊緣,這些人類中的劣根性完全曝露了出來,甚至呈幾倍幾十倍放射性的朝外釋放著。
這是令人很無奈的事實,是沒有人能夠改變的!
十名警衛都到了她身邊,雖然是新兵,但都經過了嚴格訓練,所以看上去十分威武,令對面的幾個傢伙都望而生畏。
“小弟弟不要害怕,姐姐帶你去找媽媽啊。”齊齊格伸手摸了摸那個小孩子的臉蛋,然後從馬上跳了下來,邁步朝對面走去。
十幾個無賴站在那裡,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了,他們有心阻止,但是對面十個人手中的步槍,令他們心中泛起一陣陣寒意,最後還是沒敢動地方。
中年婦女看著走近的齊齊格,心中激動極了,她急忙迎上來,把孩子接回了懷中,用那被人踩的烏青數處的手掌摩挲著孩子的臉頰,“孩子,我的孩子。”
齊齊格倏然回身,目光如刀凝視著那十幾個無賴,聲音一片冰冷,“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渣滓,連孩子的口糧都搶。”
十幾個人都低著頭,誰也不敢說話,唯恐面前那十個人開槍斃了他們。
周圍的那些人都看著,但是沒有人替他們說話,因為大家這一路上沒少被這些傢伙欺負,糧食被搶,東西被毀,甚至有的女人還遭到過調戲。
大家都恨死了這些傢伙,要不是擔心齊齊格他們走了之後被這些傢伙報復,他們真想把這些傢伙的惡性一件件全都抖落出來。
見這些人不說話了,齊齊格朝他們喝道,“記住,下次要是再敢欺負人,讓我知道了,全都斃了你們。”
這些傢伙心中不服,但是暫時不敢有任何表示,只得低著頭連連說是。
以為這些人有悔改的意思,齊齊格又教訓了幾句,然後就帶人離開了這裡,朝遠處賓士而去。
他們離開了,隊伍中暫時恢復了平靜,那些無賴可能攝於齊齊格留下的餘威,竟然暫時沒有來繼續找那個中年婦女麻煩,讓她得以把乳酪餵給了孩子。
隊伍繼續前進,走了不到半里路,一股煙塵從遠處滾滾而來,似乎方向就正是這邊,隨著越來越近看得出是一群穿著軍裝的大兵。
隊伍中的人嚇壞了,他們最擔心的就是遇到軍隊,因為這些人都是些比土匪還要兇惡的傢伙,遇到他們恐怕又要倒黴。
來的是一支騎兵部隊,他們騎著戰馬,挎著馬刀,背上還揹著馬槍,一個個歪帶著帽子,橫眉立眼的不像好東西。
這百十來號騎兵都是掌管這個盟的王公的私兵,這個王公也是德王手下的死黨,對他可謂是盡心盡力,死而後已。
這次,這個騎兵連出來,就是奉了上峰的命令,前往東邊跟哈王領地接壤的地方巡查,同時探聽一下那邊的訊息。
最近一段時間,哈王投降的訊息已經傳遍了大半個草原,他自然也知道了,作為跟哈王領地接壤的王公,自然比別人更加緊張。
在隊伍前停住戰馬,騎兵連長抬頭看向了面前這幫衣衫襤褸的難民,心中就有些不悅,不僅皺了皺鼻子,“真他孃的倒黴,出門就遇到這麼群叫花子。”
“你們是幹什麼的?”一名士兵狐假虎威,揚聲朝對面的難民群喊道。
難民群中,那個老人走了出來,朝著連長連連作揖,解釋著自己這些人的來歷。
好半天,連長才揮了揮手,命人將一疊畫像遞給了老人,“老東西,仔細看看,如果遇到這個人記得馬上給老爺報信,聽見沒。”
老人拿著那疊畫像,朝連長連連點頭鞠躬,答應著。
騎兵連長不耐煩的揮揮手,就要縱馬衝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湊到老人身邊看畫像的一個無賴忽然喊道,“我見過這個人。”
…… ……
最近忙新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