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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未進了。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怎麼受得了?”
梁清桐還是無動於衷。
侍童無奈的看著主子,心裡恨起千雪來。嘴裡憤恨的說:“都怪那個楊千雪,要不是她非禮了公子,又答應了女皇賜的婚約卻又另娶他人,對公子不聞不問,公子就不會這麼傷心,這麼絕望了。現在廉親王又來逼婚。世上的女子就沒有一個是好人,都是忘恩負義的薄情女子。”
床上毫無知覺的梁清桐一聽到“千雪”二字,趕忙起身,雙眼急切的四處尋找,可惜卻沒有看到想念的身影,聽到侍童在說千雪的不是,急忙怒吼:“不許你亂說千雪的壞話。她是個好女子,跟那些薄情的女子是不一樣的。你再亂說,我就讓母親將你趕出府。”見侍童委屈的點頭,重躺回床上,喃喃的說:“千雪,你還記得我嗎?恐怕你早就忘了我吧?如今你正在新婚,一定很甜蜜。可是我真的好想好想你!然而我卻不敢去找你。我怕看到你陌生的眼神,那樣我會心如刀割般難受,會承受不起那樣的傷痛。我只能遠遠地看著你,為你祈禱!為你祝福!”
侍童在一旁流著眼淚,為主子的遭遇而傷心,低低的哭著。
屋頂的千雪心裡如窒息般難受,緊緊地揪著,雙手緊緊地抓著瓦片,努力控制著自己翻騰的情緒。
這時,左相和她的夫郎推門進來。
侍童看著左相,搖搖頭,紅著眼眶退下。
看到床上毫無生機的愛子,左相心裡痛惜,無奈地嘆息,眼眶微紅,強忍著欲滴的淚珠。
而她身旁的夫郎疾步跑到床邊,緊緊地抓著愛子的手,不停地哭泣:“清兒,你怎麼樣啊?你這樣不吃不喝的,讓娘和爹爹怎麼辦?”
床上的梁清桐還是沒有反應,只是眼角卻流下了晶瑩的淚水。
男子見梁清桐還是沒有反應,哭得更厲害了,抬頭望著妻主,央求道:“妻主,你就想想辦法吧。再這樣下去,我們的清兒就會沒命的。”
左相看著心愛的人乞求的目光,愛子空洞絕望的眼睛,心裡也很疼痛,卻也無能為力,搖搖頭:“清兒,不是娘不幫你,是娘無能為力。當初女皇與楊千雪的賭約是一年。如今時間已過,她也未曾來提親,賭約就此作廢。你就忘了她吧?”
躺在床上的梁清桐突然一下子坐起來,因為動作過激,猛烈地咳嗽著。
男子急忙為他撫背順氣。
梁清桐臉色蒼白,眼神堅定地說:“不,娘,今生孩兒是忘不了她的。因為她已經深深刻在我的骨血裡了,再也抹不掉了。今生孩兒不能嫁於她為夫,寧願死。來生孩兒還是會找到她,嫁給她,此志不渝!”
男子看到愛子堅定地眼神,深深地嘆氣“清兒,你這又是何苦?她已經成親了。即使你嫁給她,也只能做小。你能接受嗎?”
旁邊的左相怒不可遏的說:“我堂堂左相的獨子,怎能與人做小?不行!”
梁清桐大聲的說:“我只愛她一人,只要能待在她的身邊,即使做小,我也心甘情願。”轉而哀慼的說:“可惜今生,我連做小的機會都沒有。即使想遠遠看著她幸福的機會,也都沒有了。”
左相氣得渾身顫抖,看著愛子如此決然的眼神,怒得說不出話來。
屋頂的千雪聽到梁清桐的話,心裡震驚不已,想不到柔弱如扶柳的梁清桐也有如此剛強的一面,為了她,竟然能做如此地步,怎不讓她深深震撼?
男子急忙拉住左相安撫,看了一眼愛子,嘆了口氣,急切地對左相說:“妻主,不要生氣。清兒是無意的,你就原諒他吧。清兒的心裡只有她,我們就成全他吧。當初我也是為了嫁給你,與家人斷了關係,我們不也幸福的過了一輩子了嗎?”
左相輕擁著愛人,心情平和下來,歉意的說:“柳兒,這麼多年難為你了。可是清兒跟我們不一樣,至少我心裡有你。那個楊千雪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清兒,即使我們成全了清兒,他也是不會幸福的。再說,廉親王三番五次的來府裡糾纏,她是王爺,又有皇后和右相撐腰,我們想護全清兒,也怕無能為力。”
男子,也就是左相夫郎柳兒,焦急的拉著左相的手,急切的說:“妻主,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解決嗎?那個廉親王已有正妃和一個側妃,還有那麼多的侍人,清兒去了,還怎麼活下去啊?”
左相搖搖頭,無奈的說:“皇后和右相勢力太大,連女皇都要顧忌三分,這賜婚恐怕是早晚的事。以前她們還顧忌我手中的勢力,不敢明目張膽;一旦廉親王娶了清兒,清兒就掌握在她們手中,我就會投鼠忌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