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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塊左右的旅店在夏都也不算難找,就是位置偏了一點,環境差了一點,其他都還行。走了半天,小逸找了間還算看得過去的旅館進去,問前臺:“老闆,一個單間。”
“身份/證。”小逸以前在外國為了上網咖或者和朋友開放通宵打機,辦過一個假的身份/證,現在正好派上用場。老闆抄下有用的資訊,甩給小逸一把鑰匙,“上樓左轉102房間,明早12點前退房或者續住。”
“知道了。”二樓走廊的燈不亮,許是壞了,小逸只有用手機照亮看路,找到房間以後,推門進去,房間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張單人床,還有一個電視櫃和一臺老舊的電視機,屋子裡有股潮溼的味道,看來很久沒人住了,小逸把窗戶開啟通通風,脫了外套開啟電視,躺在床上無聊的看著晚間新聞。
“咚咚”有人敲門,小逸起身去開門,是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女子手搭在韓逸肩上,誘惑的聲音開口說道:“帥哥,一個人?不如我陪你啊。”
韓逸年紀不大,卻也知道旅店經常會有這種特殊服務,將女子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推開說道:“不用了,謝謝。”
“別這樣嘛,帥哥,又不貴,漫漫長夜多個人不是挺好的嘛。”女子推著韓逸就進了房間,順手鎖上了門。女子摟著小逸,慢慢移至床邊,將小逸推倒在床上。
韓逸神情閃躲,一閃身逃出女子的“控制”,指了指衛生間:“我先洗個澡。”韓逸躲在衛生間裡苦命的想著法子:怎麼才能把這個女人打發走,自己又沒剩多少錢了,不然給幾百塊,她應該就不會再纏著自己。要不強行拉她出去,也不行,聽說這種事都是一個團伙一個團伙的,萬一外面有打手,自己可就遭殃了;不然打暈她,明早再悄悄溜走,但萬一她中途醒了怎麼辦,難不成自己要一晚不睡??????想了很久,韓逸最後決定和這個女人“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不行就真的打暈她,大不了看一晚上電視。
出來的時候,小逸驚奇的發現那個女子不見了,探頭向窗外,只是見到馬路上的車燈,也沒見女子,小心的開啟房門,彈出腦袋左右望望,漆黑一片,縮回頭,韓逸趕快關好門窗並且反鎖,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人總算是走了,心情一下子放鬆韓逸感到有些困了,衣服也不脫就扯過被子睡覺了。
門外漆黑的角落裡閃現出兩個人影,一個男人用刀抵著一個女人的脖子,仔細一看,這個女子不就是剛才“騷擾”小逸的人嗎。男人低聲在女人耳邊說了句:“不準再來,滾。”然後放開女人,女子立馬飛一般的逃走,她剛才站的地方留下一片微臭的液體,男人看著女子逃走,再次退進角落。
第二天早晨十點多,韓逸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眼睛,回過神才想起自己昨晚離家出走現在在旅店住,去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趕在十二點前退了房間。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韓逸摸摸肚子,好像有點餓了,摸摸口袋,只剩下十塊錢了,吃碗麵還能餘三塊,這種情況真是似曾相識:當年被老爸和大哥送去美國的頭一年,韓逸堅持不用家裡的一分一毫,雖然學費已經繳清,而且韓逸也找到一份送報紙和洗碗的兼職,但掙的錢只夠付學校的住宿費,有的時候沒錢吃飯,小逸就跑到兼職的餐館,等客人吃完不要的剩飯剩菜悄悄拿去吃,幸虧餐館老闆是個好人,見小逸每次這麼做也沒有呵責或者加以阻止,有時還給小逸一些補貼。之後韓逸因為成績優秀,課外研討比賽獲獎,拿到了學校的獎學金還有參賽獲得的獎金,生活才算好了些。這些苦小逸從來沒和別人講,整天笑嘻嘻沒頭沒腦的,連大哥韓碸都不清楚這個看上去傻傻呆呆的弟弟在國外竟有這樣一段經歷。
韓逸又想再來一遍,但這麼短時間哪去找兼職呢,這時汪延打來電話:“小逸,有沒有空,一起去打球吧?南門外體育場見,好嗎?”
“嗯,我去球場等你。”
汪延揹著兩副羽毛球拍,拿著一桶羽毛球,老遠見到小逸就揮起手來。小逸趕緊跑過來接過球拍和球。
“去室內打?”
“室內一小時100塊,我可打不起,咱倆就在外面的足球場上打吧。”
本來想說“我請客”,轉念一想自己口袋裡就剩三塊了,就提著球拍跟著汪延去了草地。兩人技術都還行,熱身階段都是就著對方,撿球的次數也就少得可憐。汪延覺察出今天韓逸有些不對勁,表面看著精精神神的,但像是強裝出來似的,休息的時候,汪延遞給小逸自己帶的礦泉水,挨著小逸坐下來,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怎麼了,陽光這麼好,怎麼看著你好象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