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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沒的怪異功力,很是讓他想弄個明白。
可一想到婉君因這個丫頭而死,心中那個大疙瘩又總是解不開。
同為師兄妹十多年,他怎麼會不明白婉君最後的那點心願,不就是想讓這個丫頭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嗎?
即使這個丫頭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柔弱,可是,如今身懷有孕的一個孤身女子,再加上這死丫頭身上功夫忽有忽沒的,一個人生活總是不能讓人放心,於是,他便只得對外宣稱他們是倆師徒。
雖然兩人心裡都從來沒有承認過這種關係。
輕淺也清楚的明白,如今她和小竹兩個身無分文,而她又身懷有孕,功力也沒有完全恢復,要是遇到什麼危險,還真是沒法應付。
再加上老道士一再強調外婆臨死前對他的囑託,讓他要帶著她前往無憂谷躲避一段時間,思前想後了好一陣後,輕淺決定在生下孩子之前,找個安穩的庇護所,一切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兩人心照不宣的達成協議之後,一對彆扭的師徒,外加一個小丫鬟便踏上了離開京城。
……
蔚縣城
由於老道士對輕淺矛盾的心裡,老道士一路上雖然在遇到危險時出手相助,可是,卻摳門的一文錢都不給輕淺用。
在他自己大吃大喝之時,絲毫不管餓著肚子的主僕倆那望著他的幽怨目光,反而惡趣味的嘖嘖有聲大吃大喝著。
最後輕淺的小丫鬟,小竹不得不當掉之前輕淺送給她的那支簪子,主僕倆這才有了錢吃飯和住宿的錢。
可是,堅持了小半個月後,銀子也所剩無幾。
“小姐,這可怎麼辦啊!只剩下這麼點銀子了……”小竹憤怒的忘了一眼旁桌正在悠閒享受般吃著飯菜的老道,然後對輕淺說道。
望著小竹手上那最後一塊小小的碎銀子,輕淺只得無奈苦笑出來。
想她堂堂的異能殺手,如今混到連飯都快吃不上的份上,還真是有夠搞笑的。
就在這時,鄰桌几人的談話聲,引起了輕淺的興趣。
”這李老爺是越來越過分了,仗著自家小舅子當上了這裡的縣官,對租用他田地的佃戶們,租子收的越發重了起來,辛辛苦苦一年,居然要上交五成的租子,這讓佃戶們可怎麼活,就算一天吃兩頓飯稀粥,也只夠一家人吃上大半年,剩下的三五個月可怎麼過活喲!“一個讀書人摸樣的老先生憤怒不平的說道。
”是啊!你說這人這麼有錢,一頓飯桌上滿是鮑魚燕窩的,聽說他府中的二十房小妾,一頓飯更是誇張的奢華的離譜,足足有四十幾道菜,你說一個小娘們她能吃的下那麼多嗎?不僅如此,聽說好些動都沒動過的菜拿出去餵狗,都不讓丫鬟下人們吃,真是暴殄天物,如此浪費糧食真是該遭天譴的。。。。。。“
”這有什麼啊,我還聽他府中的下人說,上次一個小乞丐大冬天的敲門討口吃食,不僅被打得滿身是傷痕,還在小乞丐面前把一碗白米飯和動都沒動過的一條魚拿給狗吃,小乞丐餓得發了慌,衝上去和狗搶吃食,最後被狗給活活咬死了,那小乞丐嘴裡塞滿的米飯都還沒能嚥下去,真是人間慘劇啊,最後小乞丐還被李老爺不解恨的扔到了後山的狼峽谷裡給餵了狼。。。。。。”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數落著李老爺的罪行,可是,卻都沒有辦法,這官商勾結的時代,不僅古代還是現代,就平常老百姓而言,那都是噩夢般的存在。
真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小竹,今天晚上,我出去大幹一票,咱們至少五六年都不會缺銀子用。。。。。。”輕淺低聲的在小竹的耳邊說道。
本來聽到如此人渣的事就氣憤,心頭怒氣正盛,聽到輕淺的話,頓時快速的結賬,拉著輕淺便回去商量晚上的行動對策。
第二天
囂張跋扈的李老爺家,聽說一夜不僅丟失了家財萬貫,李老爺及其所有欺負過百姓的人,全都被割去了一隻耳朵作為警告,同時,還要求減免佃戶的兩成租子,只收取三成租子便可,要是敢多收,保證讓他丟失的不僅是家財,還有整個李府所有的人命。
那高高圍起來的白牆上,佈滿了上千個血手印,還有各種人物慘死的圖案,讓人一看,便會心驚膽戰,噩夢連天。
於是,百姓歡呼了。
縣官老爺暴怒了,可是卻沒有絲毫辦法查出來何人所為。
李老爺奄了,趕緊照辦。
百姓們感恩戴德的豎起了廟,雕了一尊渾身黑衣,布巾遮面,手拿大刀,正割下一隻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