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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畫得好的,至於我這種練筆塗鴉的拙作,僅能看出描繪的事物就很不錯了,那意境?可就非常人所能理解了,哎,以我這種水平,還有得學呢。
正當我做完所有的工序,還沒得及細細的看一眼這難登大雅之堂的塗鴉之時,旁邊突然傳來一陣緩緩的擊掌聲,含著明顯的誇讚之意。
心裡有些愕然的回頭一看,竟是一個著一裹圓的長袍常服的少年男子,大概十五六歲,前額飽圓,頗有精神,只是,那雙黑色的瞠目裡,竟然有著歷經世事的滄桑之感。對於這樣的年紀,即使是在早熟的古代,有著那樣的神情,也算是奇特吧。
我奇怪又有點疑惑的看著他,因為嬤嬤丫頭們都知道我素來喜清靜,尤其是作畫寫字的時候,一般情況下她們是不會來打擾我的,就更別說我這院落裡進來一名男子了,而且,這張臉雖然看起來有點熟悉,但是我敢肯定是沒見過的。所以才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進來的,又在這裡看了多久了?
就在我們倆互相打量,大眼看小眼的時候,我的乳孃容嬤嬤端了一盤水果走了進來,不過,好像她是才看到亭子裡多了一個陌生人,還嚇了一跳,連忙走過來將我護在身後,細細打量了來人一番,才驚訝的福了福禮,恭敬的說道:“欸?這不是大爺麼?今兒個怎麼有空到嫻姐兒這裡逛著了?”
大爺?我疑惑的看著容嬤嬤對來人的有禮,對她的這個稱呼倒是沒明白過來。其實,也是我想錯了,現代人所接觸的事物觀點在這個時候影響了我,對於大爺這個叫法,唉,在我的理解裡,那就不是正常的叫法。
這位大爺,看見我呆愣,想著剛才對視的淡定,倒是讓他眉眼笑開了:“哦,是容嬤嬤!我這不是回府三天了麼?老是聽額娘提起我這還沒見過的九妹妹,便想著來見見,沒想卻碰見九妹正認真而心無旁騖的作畫兒呢,就沒打擾。”
聽到他叫我九妹,我突然間有些恍然,好像是想起他是誰了。烏喇那拉琦善,在這個世界,是我同父同母的大哥,自幼在康熙的十四貝子府上混差,在我出生的那一年,也就是康熙五十七年十月,就隨著十四貝勒出征,直到去年康熙帝駕崩才應召回京。由於十四爺對雍正的稱帝很是不服氣,不肯跪拜行君臣之禮,便被雍正使了手段了,奪了兵權。今年五月雍正皇帝封胤禎為郡王,將其限制在了郡王府。
而琦善雖然一直跟著十四貝勒,但是年齡還太小,擔不得大任,和其主子之間的瓜葛到不是那麼大。三天前,便無事放了回來,閒在了家裡,今年該是有十五歲了吧!小小年紀就經歷過這麼多,甚至可能連戰場都上過了,難怪眼裡透著那麼一股炎涼的味道。
由於這幾天新學作畫,我便以興致高揚,準備多加練習為由,縮在了院落裡,所以只是聽容嬤嬤提起過,還沒有見到。沒想,這麼幾天,這“大爺”倒是親自上門來了。
我說呢,門口的丫頭再不懂事,也不可能隨便放人進來吧,而且還是一個陌生的男子。
要說在家裡,因為我的脾性,倒是和誰的關係都是一般,沒有過於親近的,也沒有太差的,因著我平日裡就閒在院落裡,甚少出去,就是慣例的請安,也經常找藉口推脫不去。好在,額娘是正妻,又只我這麼一個女兒,是放在心尖尖上疼愛的,否則,我又那敢這般偷懶呢。
既然當哥哥的都上門來了,我這個做妹妹,就沒有理由不理吧,輕輕走上兩步就準備行禮,順便說幾句好聽的官面話,卻被琦善一把給扶住了:“你我親兄妹,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面,但也不必這麼生分,那些場面上的東西就都省了吧。”
眨了眨眼,以我的閱歷自然可以看得出他說的這些都是發至肺腑的真心話,看來他是真的把我當妹妹看待了吧,在這個親情都涼薄的時代裡,能有這麼一份關懷實屬難得,自然地我也是不會拒絕的。
“讓哥哥見笑了。”雖著他是那般說了,然我們也不過就是剛剛見面而已,要我完全放下戒心,那也是不可能的,世態炎涼,人情淡漠,在這個時代也是有著不一樣的體現,與人相處,那根本就不可能毫無顧忌。也正是因為要顧慮太多,現在沒有形勢所迫,我便不太願意去交際,專心的學自己的東西,一是如今這日子確實無所事事,另外則是為了享受這難得的,也不多的純淨。
琦善笑了笑,像是瞭解我的想法,並沒有過多的探究,趁著興趣走到我的畫前,看了一會兒,讚許的點點頭道:“往常額娘來信的時候,常有提到九妹子,雖然年幼,但也是少見的聰慧,讀書寫字也坐得住,不像我小時候總是穩坐不到一炷香,就要到處動彈了。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