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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著你說?”事關乖巧的小孫子,衛琳琅不甘示弱的反抗了回去,康熙越老,對衛琳琅越寵溺,衛琳琅的脾氣不知不覺間都被慣的無法無天了,加上這些天被這裡的人攪纏的也憋了一肚子火,衛琳琅對康熙更是不客氣。
康熙哼了一聲,別過頭,不再搭理衛琳琅,捧起了一本書自己看起來,實際上去支愣起耳朵,聽衛琳琅和弘蛟扯閒篇。
弘蛟看慣了衛琳琅跟康熙鬥嘴,根本就不插言,好似兩人爭論的人根本就跟自己無關,只低著頭數時間,看這一次誰先認輸,能夠持續多久?只是康熙這次偃旗息鼓的太快了些,可見是心情不好,正好可以再拱把火,快快的把他們哄回大清,以免回頭大哥見到自己,黑眉冷眼的,看著都讓人生厭。
弘蛟在心裡計較一刻,康熙和衛琳琅也鬥完了嘴,衛琳琅見康熙啞了火,自己心情也越發好了起來,抱著身邊的弘蛟就心肝寶貝的揉搓一通,弘蛟臉紅了一下,又恢復了常態,也是他從小被衛琳琅“蹂躪”慣了,已經免疫了。
祖孫倆個扯了一氣,衛琳琅突然問道:“你老大不小的了,可有看上的姑娘,等這一次回去,瑪姆給你主婚,”衛琳琅活了兩輩子,自己連一個婚禮都沒有,以前是身不由己,連兒子的婚禮都沒有參加,弘旺成親的時候也不方便,好在弘蛟眼看著就大了,衛琳琅也有了地位和自由,親自參加和主持孫子的婚事,也不算是大事吧?衛琳琅邊說邊看向康熙,眼裡滿是渴望。
康熙好似額頭上長了眼睛一般,抬頭好整以暇的睨了衛琳琅一眼,又低頭看書,衛琳琅討了個沒趣,自顧自的對弘蛟說道:“事情就這麼定了,你趕緊找個姑娘成親,瑪姆給你證婚。”衛琳琅的倔脾氣又上來了,根本就忘記了以前康熙要給弘旺栓婚的時候,她還說什麼順其自然。
弘蛟聽到衛琳琅問他的可有心愛的姑娘的時候,眼睛瞬間亮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常態,衛琳琅只顧跟康熙大眼瞪小眼,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弘蛟的情緒變化,等衛琳琅又一次重新督促一遍的時候,弘蛟鼓足了勇氣,跟衛琳琅諾諾道:“孫兒倒是看中了一個姑娘,只是她的身份太低,恐怕皇兄不願意,所以,一直不敢說。”自從弘旺上位,胤禩離開大清後,弘蛟就如同脫韁的野馬,無人能夠管束得了他了,弘旺要看他一眼,還要特別下旨,派人去請他進宮,誰讓弘蛟狡辯,說什麼中宮已定,自己一個未婚男子不好獨自住在皇宮,跟兄長的女人共處,非要在康熙以前賜給胤禩的八貝勒府,胤禩的潛邸居住。
弘旺要給弘蛟修王爺府,弘蛟不要,只說要阿瑪的老宅子,弘旺無法,只好順著他的意思。弘旺心裡跟明鏡似的,弘蛟這是躲著自己,好在宮外玩兒個痛快,好在弘蛟雖然淘氣,卻也從來懂得分寸,不會仗著皇弟的身份,惹事生非,弘旺事情也瞞,只好放他在外面瘋野。
弘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遇到他所說的那位心儀的姑娘。
衛琳琅一聽到弘蛟說有喜歡的姑娘,忙好奇的問:“哦,你怎麼認識的,漂亮嗎?”連康熙都下意識的看了過來,好奇弘蛟會相中什麼樣的姑娘,他一向自詡甚高,什麼樣的姑娘能夠入他的眼?
弘蛟頭一次跟人說這個姑娘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緊張,竟然面紅耳赤,讓衛琳琅大開眼界,急忙又催問了一遍,弘蛟才鼓足了勇氣道;“在窯子裡認識的,我跟她差點打了一架。”說完這些,弘蛟緊張的看著康熙。其實弘蛟說的心上人根本就不知道弘蛟的心意,那個姑娘身份太低,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還是有賴於康熙當初的改革,允許賤民改籍,她們家才得以擺脫奴才的身份,自己家裡也開始行商,漸漸的竟然也掙得了一份傢俬不小的資產,弘蛟當初逛的那個妓院就是她家裡開的。
弘蛟小時候曾經聽過衛琳琅給他哼歌,誰知道那次在妓院裡也聽到有人唱那些歌,驚人的巧合,幾乎一字不差,連音律都一樣,弘蛟找人一問,人家說那是她們專門請的一個寫歌的人給寫的,絕對是首創。弘蛟一時迷了心竅,非要見見寫歌的人,他倒不是追究那人的剽竊行為,只是想恐怕那人是曾經伺候過自己或衛琳琅的人也說不準,以前不知道倒也罷了,知道了,如何能夠讓她流落到這種地方?
誰知道最後來了一個小姑娘,堅決否定自己剽竊他人作品,還指責弘蛟汙衊潑人髒水,定是什麼對頭派來攪事的人,兩人差點打了起來,――那姑娘居然用一種看似不起眼,實則招招皆能制服人的手法把弘蛟打的落花流水。
至此後弘蛟就對那姑娘上了心,誰知道越觀察弘蛟越痴迷,這個女孩看上去文文弱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