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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開鎖,翻了翻確定不是密函後,重新鎖上再小心地做個記號。
「那我呢?」戚夏歡皺起眉瞪著櫃子,顧迎秋真是好耐性,一個一個開啟檢查。
「當作沒找到我啊!這麼簡單,偶爾再好心的替我送些吃的來,喝粥很膩!」
「這樣啊……」
「就這樣,我說了算!你還待在這裡幹嘛?」
「反正來都來了,這麼早回去好掃興,嘿嘿……」
聽完戚夏歡的解釋,霍玉海忍不住狂打顫,也不知是氣得發抖還是毒發得厲害。
「你……你們……每……每夜都待在這找密函?」溫亭牙齒打顫,不僅四肢抽動,他覺得雙頰開始發癢發燙。
「不然還能做什麼?」戚夏歡無辜的聳聳肩,可是那賊笑聲份外令人討厭。
「顧大夫……」霍玉海慘叫,身體不只抽動得厲害,還開始發癢。
「別擔心,你怎麼說都是我妹夫,我不會違背懷藝的請求,不過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中了陰司草的毒會怎樣?」顧迎秋蹲在霍玉海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說了不殺他便是不殺他,霍玉海根本不配讓他的劍染血。
「喂!你還找不找密函啊?」戚夏歡有點煩,他討厭做這種事,大丈夫就該戰死沙場,花這麼多功夫找封信去陷害別人,光想就很沒勁!
「讓廉雨去煩好了!」顧迎秋太瞭解戚夏歡,後者像是得到特赦令般溜了出去,顧迎秋看了看霍玉海和溫亭,拉上密室的門。
「喔!對了!你那個負責打掃清潔的小婢女,九老闆帶她遠走高飛了。」
既然收拾了霍玉海和溫亭兩人,密函的事暫時壓下,顧迎秋只想趕快回文武英傑,好好吃頓飯、睡個好覺,戚夏歡和他心意相通似,帶著人悄悄的溜出密室。
「最近臨安城可熱鬧了!屋樑頂上都是人!」戚夏歡拉著人,邊走邊笑。
「常樂會的箭陣全到齊了?」顧迎秋微擰起眉,這便是他為何讓霍玉海一直活到現在,不想太早破壞各方的勢力,如今霍玉海一倒,這批射手們倒是一個隱憂,不論靠攏哪一方,對他們都是不利。
「背弓跑來跑去的不只他們,還有另一票穿的很怪的人馬,人數少了些,不過本領高很多,我看過兩方人馬交手,論箭術,還是那票穿的很怪的強!」戚夏歡很輕鬆的回答,這便是武藝高下的分別,夜裡,其它人的一舉一動,全逃不過戚夏歡那雙眼睛。
「那是神弓門後家的人馬,公義城請他們來臨安城。已經和箭陣交過手了?」顧迎秋看了戚夏歡一眼,好奇這人功力究竟高到什麼境界,他白衣白髮,大半夜的四處跑,居然沒一個人瞧見他?
「不算過招,只是互相叫囂一番,各射了一箭,在我來看,神弓門的高明些!」論箭,戚夏歡其實不是很懂,他完全是憑本能的感覺出來對方的強弱。
「先回去吧!回頭再通知廉雨,讓他派人來搜密函!」顧迎秋輕笑兩聲,一馬當先地竄了出去,迎面而來的是正回來向霍玉海報訊的黎虹謙。
「什麼人?放箭、放箭!」黎虹謙心一驚,二話不說高聲叫喚,震弓聲頻響。
漫天箭雨迎面射來,顧迎秋來不及反應,衣領一緊,整個人被扯得往後倒飛,戚夏歡一把將他推進屋裡,跟著連忙踹上門,咯咯聲不斷,利箭全釘在門板上,戚夏歡悶哼一聲跪了下去,顧迎秋撲了過來,自肩至背脊插了三根箭,血流如柱。
「快走!」戚夏歡看了看窗子苦笑,還真是逃不過穿窗子的命,顧迎秋趕忙的扶起人,掠出窗子逃走。
一輪箭雨射完,利箭早射穿了門板,屋裡也是插滿利箭,黎虹謙掃了屋內一眼,冷哼兩聲帶著箭陣人馬追了出來。
戚夏歡中箭,自然無法使全力逃,顧迎秋拖著他同樣也走不快,黎虹謙的箭陣很快就趕上,唯一對戚夏歡他們有利的是已經逃到大街上,常樂會有再大的膽量也不能當街殺人吧?顧迎秋急嘯兩聲,忽然遠處好幾許清嘯回應,嘯音愈來愈近,黎虹謙的第二波箭陣再起時,尉遲家的死士正好趕到。
長街上一場拚殺,在公義城趕到前,兩方人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撤走,傷了幾個、死了幾個,各自心裡有數。管槐世看了看四周,箭陣敢明日張瞻的跟尉遲家死士在大街上動手,看來,很快就有一場動亂。
趕回文武英傑,秋之樺本來是等著和顧迎秋算總帳的,但一見到戚夏歡帶著箭傷回來,二話不說,立刻將人趕進房裡,她醫治時,最討厭有人站在一旁礙手礙腳。
箭傷雖深,但戚夏歡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