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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琴笑道:“習慣了。對了,提醒你,先用身上的面板做實驗,萬一毀容就不好了。”
我高興的應著,就算她不說,我也不會拿自個兒的臉做實驗。又和秦琴閒聊了一會兒,方才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猜想證實
“怎麼樣?”
我仔細的聞了聞韓珞瑜剛從太子妃那裡帶來的香料聞了聞,“被掉包了不會錯,而且……”
韓珞瑜睜大了眼睛,示意我說下去。
“這兩種香料的成分十分相似,看來,不止府中出了內鬼,太子府也有……”
韓珞瑜笑了笑,“你怎麼知道不是太子的意思呢?”
我哼哼了兩聲,“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是三皇子的人,但韓老將軍背後支援的,卻是太子,太子就算想下手,也不該從我身上下手。”
的確如此,太子是當今皇上和胡貴妃的第四子,這胡貴妃是韓老夫人的表妹,說來說去,這韓府和太子還能沾親帶故的,太子不傻,不可能白白將手握重兵的韓老將軍拱手讓給三皇子。再者,韓府中明明白白支援三皇子的,也只有韓志忠這個庶子和韓珞瑜這個庶子嫡孫而已,韓夏的聯姻,根本威脅不到太子,他沒必要多此一舉朝我下手。第三,韓府中,並沒有表面那麼和睦,就算下手,也不該朝我……
韓珞瑜輕笑了一聲,“事情沒那麼簡單。”他輕輕握住我的手,“好啦,這件事就交給我了。雖然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但我也絕不會讓他們傷了你。”
我不死心,又問道:“莫非你知道是誰?”
“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見他這樣說,我也不再多問。我拿出小瓷瓶,“這個,給你。”
他狐疑,問道:“這是什麼?”
我神秘的笑了笑,“你試試便知道了。尤其是你這雙手,這麼粗糙……”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輕笑了聲,“呵。常年握著兵器,手上自然會結繭。”
修長的手指,指骨如玉,若不是他手心的繭,真的想不到這雙手常年握著兵器。
我將小瓷瓶的液體倒了一點點在他手心,均勻塗抹,不一會兒,手心的液體融入肌膚,水漬消失。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臉,我問道:“這麼看著我何意?”
韓珞瑜握住我的手,用力一帶,我整個人跌落一個寬闊的懷抱。
溫熱的氣息迎面撲來,韓珞瑜用柔出水的聲音說道:“你不該關心這個,你應該關心一下我們什麼時候會有孩子。”
霎時臉紅了,我低下頭。我嗔道:“胡說什麼……唔——”
腰間驟然一緊,濃烈的吻在舌尖纏繞,像沉浸在水汽氤氳的溫泉裡,模糊了視線,溫柔了歲月。
良久,唇瓣的纏綿如春水漾開,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在耳畔迴盪,心跳加劇……
原來不是不會再有面紅耳赤小鹿亂撞的少女心了,只是遇不到那個人。
看著面前劍眉星目,三分飄逸,三分俊秀外加三分剛毅的男子,心湖被劃開,漾起淺淺漣漪。我自嘲的笑出了聲。
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笑什麼?”
我搖了搖頭,“我在笑昨晚……”我在笑,我不愛人多年,畏懼重蹈覆轍,選擇了逃避,選擇了最愚蠢的逃避……
“不生氣了?”
我抬眸,“生氣,當然生氣。還不知道醉玉樓的老鴇要我們賠償多少銀子呢!”我指著梳妝檯上的紅漆金邊的盒子,“銀子在那裡,你派人去賠償了人家。”
他卻是說道:“這些嫁妝本來就是你的,你還是留著自己置辦些衣裳和首飾。賠償事宜,我已經讓小葉處理了。”
我又是問道:“那趙傑那邊呢?”
韓珞瑜微微一怔,隨後,略帶著撒嬌的口吻:“可不可以不去?”
我挑眉,回了他一個眼神,“你說呢?”
“阿韻……夫人……”他繼續撒嬌道。
我瞪了他一眼,他帶著如小貓般乞求的眼神說道:“堂堂二品官員給一個充滿銅臭的低賤商賈低頭,你叫為夫如何拉的下臉。”
“你在打他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天了。雖然你不去道歉也不會怎麼樣,但畢竟流言猛於虎。還有,如果你知道醉玉樓幕後老闆是誰,你最好也去登門賠罪。”
韓珞瑜微微一怔,隨而微微一笑,說道:“不過是個煙花之地而已,就算真有王公大臣在幕後,也不敢這麼高調。”
我輕笑道:“如果只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