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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是麼?那你去過了?”
“這不是等著夫人病好了,一起去麼?”
心中覺得甜滋滋的,這樣幸福的日子,有些不太真實,我笑了笑:“先聽聽大夫怎麼說。”
這個大夫面生,他把完脈後,說法和平時那些大夫差不多,韓珞瑜忽然說他去送送大夫,他的態度讓我起疑。
見他們走出房門,我便悄悄跟在他們身後。
只聽到大夫嘆了口氣,說道:“恕在下才疏學淺,侯夫人這病,在下實在無能為力。夫人體質陰寒,本就不易受孕,上次小產後調理又不到位,將來想要再有身孕,怕是難了,即便懷上了,孩子也未必能平安降生。”
韓珞瑜問道:“那鄭大夫的意思是……”
“倒也不是不可能懷孕了,但憑天意吧!”
……
小產……再有身孕,怕是難了……但憑天意……
這一席話,我的雙腿彷彿有千斤之重。
小產……遭芯蕊設計那次,我本來就懷疑,即便是例假也不該那樣,原來……真是小產……
從那以後,我漸漸發現,韓珞瑜的確不會再跟我提要孩子這件事,甚至,也不會讓府中出現小孩子。他沒有告訴我我現在的狀況,也沒有大肆尋求名醫偏方來折騰我這副身子,更沒有提過納妾的事情。這種男人放在現代怕是都難找了,更何況是在這男權主義的時代。
可我心裡,就像壓著一塊石頭。
怎麼說呢,我的確沒想過這麼早就生孩子,但晚育和不育是兩碼事。
我一直秘密打聽著各種良方,乞求能改變這一現狀。當然,我知道我的根源在於這陰寒的體質,並不是求著如何受孕,連大夫都說了,這副身子,就算能懷上,也未必生得下來。
時間一晃,便是五年。我和韓珞瑜依舊過著二人世界。
聽聞涼州來了名神醫,我拉著翠兒悄悄去了那名神醫的住所。
神醫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年紀和如今的我一般大小,二十出頭的樣子。他替我把過脈之後沉默了一會兒。
我想,大約答案也同過去一樣了。“是沒得救了,是麼?”
他回到:“倒是有一個古方,能治夫人這極其陰寒的體質。只是在下並不能保證能治好。”
我回到:“總歸要試一試。”
“除了這個古方,從今天起,夫人要開始忌食,寒性的東西是絕對不能碰的,也不能服用那些大補之物。”
我似乎看到了希望,抬起頭:“這些都不是問題。”
“古方里有些藥材比較特殊,夫人三日後再來。”
我動了動嘴唇,本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三日後,我依約又到了神醫家,他端了一碗藥給我喝,那黑乎乎的藥除了苦還有一種怪味和腥味。我說不清那是什麼東西,好奇的問了問,神醫只是神秘一笑,“夫人不必多問,每個月同一天同一時辰來我這裡服藥即可。”
我愈發好奇,想著這藥裡面,大約加了什麼比較噁心的東西吧!本想悄悄去查探一番,但這也勢必會驚動韓珞瑜。
再三權衡,還是忍住了。
神醫的藥連喝了半年,他忽而對我說道:“夫人的情況已經好了許多,以後夫人可以按照這個方子抓藥,今後夫人可以不必來了。”說完,給了我一劑藥方。
“……”我對這個神神秘秘的神醫有些懷疑了,回到侯府,我讓府中的大夫看了看,幾名大夫一致認為,我的身體的確好了不少,藥方也沒有問題。
待我再到那名神醫的住所,早已是人去樓空。
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莫非是誰專程找來幫我的?
這人一定不是韓珞瑜,若真是他,絕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安排,更何況,神醫居住的地方離侯府很遠,一個來回,一天就過去了。若是韓珞瑜,決計不會讓我跑那麼遠的地方。
只是現在,已經無從查證了。神醫的事情,原本就是在大街上聽來的。他說他叫施然,但我覺得,這一定不是他的真名。
就這樣,又過了幾個月,邊疆狼煙再起,韓珞瑜率軍征戰,不到兩月,便已解了羌族兵患。只是這邊戰事剛停歇,北面梁宋邊界戰事告急,韓珞瑜又馬不停蹄的去救援。
聽到這個訊息,我無奈的笑了笑。一早便知道,嫁給武將,勢必要獨守空閨了。覺得有些心煩,便早早的睡下。
半夜,我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摸我,我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