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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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一個有著正常教育和社會環境的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們在幹什麼?以砍頭為樂,以弓雖女幹為樂,以毫無意義的毀滅為樂,以穿透嬰兒的身體,以砍斷老人的雙腿為樂!
這是人嗎?這是獸!是畜生!不,他們連這些都不如,獸類尚且不虐殺,他們有什麼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反人類,他們是真正的反人類!
我的腦中一片混亂,我忽然明白了奧古所做是為了什麼,眼前這個中國女人骨子裡流著一個受盡災難的民族的血液,但是她一直活的那樣隱忍和堅強,從未崩潰和失控,這是一種古老國家的精神的傳承,她一次次的讓我感到無從下手,一次次的在我想殺了她的時候無意識的消泯了我的殺意,又一次次的讓我覺得奧古幫她做的或者讓我幫她做的事情雖然違反規定但是無傷大雅……
這種恍然的感覺,無法形容。
忽然就覺得她和奧古是一類人,格格不入,又處處迎合,默然而隱忍的接受一切他們不想接受的,在你征服他們的時候又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們的反抗。
我很難高興。
我順應著這個時代,我看到了祖國的希望,我為此竭力反斗,肝腦塗地在所不惜,元首的指向就是我劍之所向,我身邊幾乎所有人都有著和我一樣的狂熱,我們得到的勝利告訴我們,這,就是對的!
就算有犧牲,有失敗,有外界的責難,有失敗者的抵抗和怒罵,這些都是我們勝利應得的,他們享受了整整十年對我們毫不留情的壓迫,曾經把我們踩在腳下整整十年,驕傲的日耳曼民族會告訴他們,蔑視我們,就是他們最大的不幸!
我是對的,我告訴自己,我忽然發現,或許我可以和秦恬找到一些共同語言。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問問有沒有去中國的航班。”我心裡盤算著成功率,近期我們國家和中國的政府依然有些微的往來,把她送回去還是可以的。“也該是你為你的祖國做些什麼的時候了。”
秦恬愣住了,半晌,她低下頭,然後搖了搖:“不,我不能回去。”
“為什麼?你不覺得你應該去殺了這群畜生嗎?!”
“我沒有力量。”她苦笑,“我想回去,做夢都想,那兒我可以暢快的講母語,可以吃到夢寐以求的中餐,那兒的人和我有相同的價值觀……但我不能回去,抱歉,我確實很膽小,我沒有力量,沒有知識,也沒有特殊本領,我回去也只能成為難民的一員,然後說不定就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被先X後殺……”
我覺得她沒有說實話,我也知道她說的都對,我沒有權利對此感到憤怒,戰爭,本來就讓女人走開……那我為什麼會突然想讓她回去參戰?
可我依然憤怒了。
去車站的路上,秦恬一個人在後座看著窗外出神,顯然在想著看到的東西。
我努力板著臉,想表達自己的不屑。
奧古說話了:“你臉皮不累麼?”
“……哼。”
“生什麼氣?秦恬不願意回國參戰,還是……下午看到的?”
“都有。”我轉彎,“可能看到的更讓我生氣……我們怎麼會……有那樣一群……同盟,現在說這詞真是恥辱,我們到底是多悲慘,在拖著義大利後又多了個日本?!”
奧古摸著下巴,半晌沒說話,就在我以為他打算一直沉默的時候,他突然輕聲道:“但願你一直這麼想。”
“什麼?”
“猶太人居住區,把人像牲口一樣的圈起來……集中營,更像是個柵欄,你敢說裡面沒有類似的事?”
“絕對沒有!”那我的信仰還有什麼意義!
“是嗎?”奧古半捂著嘴,問得含糊不清。
可我能聽出他的諷刺,那麼篤定的諷刺。
我忽然很不安,剛才的斬釘截鐵在他的諷刺下就像一個笑話,他總是說對,如果這一次也對……我不敢想象。
而很快,心裡的不安就被眼前這一幕打破了。
我當然不知道秦恬對奧古說了什麼,竟然能讓他如此失態的追逐火車,他們兩個的樣子像極了生離死別的情侶,我看到秦恬幾乎要從車窗裡摔出來,奧古是如此貼近火車,他要是踏錯一步,就有可能跌下鐵軌。
我很迷茫,我有權利停下這列火車,滿車的人都不會有膽量斥責這車一時的延遲,就當我做出決定時,卻又被奧古那撕心裂肺的吼聲震在了當場。
太奇怪了,他們一直平淡的像普通朋友,半絲曖昧的眼神都沒有,讓我一次又一次懷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