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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陽光中,一名白衣少年,憑欄而立,橫笛窗前的景象。我的心瞬間好像被人狠狠的揪住一樣,摔在地上一樣,我甚至可以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本以為我若是再見冷千月會很冷靜的對待,可是如今只是聽到了相似的笛聲就已經讓我呼吸都難以控制。
我愣愣的站著,入神的聽著牆外傳來的笛音,連手中的毛筆掉落在桌上都渾然不知。
“小姐!”絮兒的驚呼聲從門外傳來。“您怎麼了?筆都掉了。”見我臉色慘白,她急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跑到我的面前,抬手覆蓋在我的額頭上,“生病了嗎?臉色這麼難看。”
笛聲嘎然而止,我緩緩的轉過頭來看著絮兒,她清純美麗的面容上滿是焦急之色,“要不要叫王爺回來?”她關切的問。
“你聽到有笛聲了嗎?”我木然的看著她,答非所問。
絮兒搖了搖頭,“沒有啊。”
“怎麼會沒有?”我一著急握住了絮兒的手,力氣大的讓她微微一皺眉頭。“明明就有!你怎麼會沒有聽到!”
“小姐?”見我慌亂的模樣,絮兒著急的問。“小姐你到底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看著她真實的面容,我頹然的跌坐在椅子上,按著自己的額頭,“沒什麼,可能剛才聽錯了。”
“真的嗎?”絮兒不放心的問。
“沒事了,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
絮兒遲疑的點了點頭,雖然不放心,但時間我態度堅決,只能拿起杯她剛才一著急丟在地上的東西,三步一轉身的走進房間。
見絮兒離開,我才緩緩的閉上眼睛,那笛聲依舊在我的心頭盤旋縈繞,一聲聲如同重錘敲打在心頭,那午後白衣少年的言語猶在耳邊,“嫁給我好不好?”冷千月的笑顏浮現在眼前,一如他就在我的面前一樣。
梅樹下的一別,我以為我對他已經心死,雖然會經常的想起他,但是也是將他深深的埋在心底,可是今日這一曲似幻還真笛音卻將我心底所有對他的思念全部勾出,讓我心疼的無以復加,
我微微的苦笑了一下,那牆外的笛聲或許只是湊巧而已,怎麼會是她來了呢。現在他應該是在胡國開心的做他的新郎才對,與楚楚完婚應該才過月餘吧,正式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時候,怎麼會想起遠在他國的下堂之妻?按了按微微發漲的太陽穴,我站了起來。
紙上的紅色痕跡已經破壞了整張圖的構圖。
“絮兒。”我高聲呼喊著。
“小姐”絮兒從房裡急忙跑了出來。“什麼事情?”她快步走到我的身邊,“身體不舒服嗎?”見我的臉色依舊蒼白,她又不放心的問道。
“不是”我抽出白玉鎮紙下的畫卷交給絮兒。“幫我把這畫扔出去。”
“哦。”絮兒接過畫看了一眼。“可惜了。原本是副佳作。就是這點錯的紅色破壞了整個畫面。”她一邊惋惜的搖著頭,一邊帶著畫卷朝後門走去。
我的心中一動,我與冷千月也如同這畫一樣,原本可以很幸福的在一起,可惜就是我們的脾氣都太倔,誰都不先低頭,所以。。。。。
重新鋪開畫紙,準備重新畫過,提起筆來在紙上比劃了半天,忽然不知道該從那裡開始落筆。我煩躁的正要丟掉毛筆,卻聽到尉遲炎溫和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想什麼這麼入迷?連我回來你都不知道?”
我一驚。手一哆嗦,毛筆在紙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墨跡,我皺了皺眉頭,“你走路都沒有聲音,我當然不知道你回來了。”懊惱的看著白紙上那條歪斜的又如爬蟲一樣的黑條,“又浪費了一張。”搖了搖頭,團成一個團扔在桌案上。“都怪你!”
“呵呵,好,都怪我。”尉遲炎好脾氣的笑道。“重新再來不就是了。”
“沒心情了。”我沒好氣的說,丟下毛筆,拎起裙襬坐在了椅子上。“你去哪裡了?”我斜睨著他。
尉遲炎朝我一聳肩,“沒去哪裡啊,就是去辦了點事情。怎麼了?想我了嗎?”他在我面前蹲下來,看著我,“我知道你在家裡悶,不過再等幾天,我會履行我的承諾,帶你出去的。”他拍著我的手,滿臉的溺愛之色。
看著他的容顏,我忽然在心裡很唾棄自己,我究竟是怎麼了?僅僅是一曲笛聲而已,就勾跑了我的魂魄,尉遲炎的溫柔讓我汗顏,一種從沒有過的心虛從心裡升了起來,好像我做了很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叫我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你的臉色不好。”尉遲炎注意到了我的不自然,溫暖的大手覆蓋在我冰冷的額頭。“不會是生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