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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兩塊五”就是我的刀,只是從來沒有以刀的形式出現而已,害我還以為真的要留級了,搞半天自己居然是最彪悍的一個,那麼早就擁有斬魄刀了,然後整整得意了一個星期。
還記得那時候,又在夜裡夢到了熟悉的夢魘。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他又有新動作了,屍魂界又亂了一次呢。呵,即使在虛狩,他還是那麼危險呢。”
“深藍,你還要靠近他麼?”
然後醒來,再一次覺得手指發涼,卻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哭出聲來。懷疑自己的存在,握緊了手。
“切,真沒用。”一個小孩的聲音,帶著些許嘲諷。
“……”剛剛的聲音是,幻覺吧?
“別逃避了,我不是幻覺。”讀懂我想法的臭小孩又一次出聲。
我坐起身來,看著站在床邊的粉嫩小正太,一下子,被萌倒了。
沉默了半天,就在我快要撲過去的時候,小正太又一次出聲:“叫我的名字吧。”神色和朽木冰山學了個七分像。
“啊?”小正太是我的斬魄刀?
“不要叫我小正太。”冷靜地重複我心裡的話,疑似有青筋爆起
眼前的小正太穿著一身紅衣,恩,和犬夜叉的那件有點像。想起了什麼,我看了看手腕,一直戴在手上的紅繩消失了。
以目示意,小正太點點頭,道:“叫我的名字,我就會以刀的形式出現。”
兩塊五?
瞪過來。
為什麼你不要考驗我什麼的,我看銀他們都是這樣的。再次以目示意。
再瞪過來。
“紅蓮。”用純正的中文,我念出他的名字。
小正太彆扭地點點頭,算是應答,然後幻化成一把紅色斬魄刀。
拿著手裡的【紅蓮】我溫柔地微笑,那種恐懼以及無力都被他驅逐乾淨了。
不用害怕,也不要失望,微微握緊手裡華麗的【紅蓮】,阿介,我現在擁有資格站在你身後了麼?
“啊拉,在想什麼?藍染七席回來咯。”銀扯了扯我,把我從回憶里拉出來。
“啊……”順著銀的目光,我向遠方張望,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阿介身邊沒有女生。“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笑意盈滿眼眶。
阿介還是那樣優雅,準確來說是壞的優雅。十年沒有見面,他又高大了許多,而我連頭髮都沒有變長。不再靠在銀身上,我站好,忍住心裡撲過去的慾望,十分淑女的等他走到我面前。
銀笑得一臉曖昧,在我耳畔說;“伊藤十年辛苦,都是無用功啊。”
“是啊。”有些咬牙切齒,毫不留情地一腳踩了下去,卻被熟悉了我招數的狐狸躲掉了。
“阿介,歡迎回來。”我向前幾步,擁抱了他,緊緊地不想放開,“我很想你……”
“啊。”這是我想念了很久的懷抱,隨即感覺被擁緊了一些。“我也是……”聲音還是那樣低沉而迷人。
用十年時間沉澱了的心情,得到了確定。
既然在乎,那麼便佔有。
深藍,這一世,你逃不掉了。
開始了
陰謀,慾望,以及在一潭死水之下沉浮的巨大野心。它慢慢攥緊你的心臟,然後給你致命一擊。
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看起來有一些輕浮幼稚,說到底也是個深沉得不可思議的人物。以前入五番隊的時候就很眼熟了,總覺得一定在哪裡見過。直到最近才想起來,他似乎是………假面。至於從死神到假面的具體原因,不是沒看過,就是忘記了。
所以,看到他在番隊副隊長授席儀式上將副隊長的席章交給阿介的時候,我也只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副隊長成為隊長的理由是什麼?
挑戰?(例如,更木劍八)
隊長被流放?(例如浦原喜助)
或者,隊長在意外中殉職?
最後一點似乎還蠻符合阿介一貫的做法,足夠偽裝了吧?
不過,最後,他似乎成了破面呢。究竟是因為什麼呢?看著他們,我扯出一抹了然的微笑。啊啦,我似乎又嗅到陰謀的味道了呢~~
“啊咧,小深藍,這種表情還真不適合你呢~”不知道什麼時候銀從席官邸位置上溜過來,一向迷人的關西腔,搞得我一下氣場全無。對,米有錯,這個傢伙在短短一年就成為了席官,又在不久以前升了席位,還是該死的七席!他究竟在炫耀什麼!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