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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延伸溢滿,極目之處都被靈子覆蓋。
我震驚地看著原本晦暗的黑腔被裝點得如此壯觀,暗暗咂舌,大概這樣浪費靈壓的人,也真的只會有藍染惣右介一個吧?
“這樣就傻了?”阿介輕輕搖搖頭捏捏我的鼻子,親暱地湊到我眼前,“開葷,可好?”
轟一聲,只覺得腦袋空白完全思考不能。好半天,我才別過頭,“不好。”殊不知已經紅透的耳根洩漏了心中的波瀾。
“不好?”魅惑的聲音。阿介輕笑著欲解我的衣帶,指尖在我的脖頸上緩緩滑過,霎時連空氣都曖昧起來。
我一邊在心裡感嘆著都老夫老妻了這種事居然還會臉紅不好意思十六夜深藍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邊使勁拿出boss夫人的氣勢瞪他,“不好!”
可是想不到,這樣斬釘截鐵的拒絕和眼神到了阿介那裡就變成了嬌嗔以及誘惑。隨即他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怎麼說,就是特別那啥啥的笑,看得我倒吸一口涼氣,想著下次離家出走一定不可以這麼快被找到。
“不好也得好,深藍逃不掉了。”他魅惑地笑著,神色在靈子氤氳的光線下顯得更加蠱惑。
太久沒有相見,簡單的碰觸很容易引起不好的反應。淡淡的光線加重了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氛。臉已經紅透,我只好把頭埋到他的肩上,算了吧,反正又不是隻有痛。
帶著豁出去的精神,我等著阿介動作,可是好半天,什麼都沒有。
“你不是?”終於沒忍住,我還是問出口。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一股力推來,我被推得倒下,脫口而出的尖叫被分毫不差地被吻進阿介的口裡。
怎麼說,這裡是黑腔裡面,本來是觸手可及的虛無和空曠偏偏被弄出了一幅曖昧的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服已經被剝光了,身下是發著淡淡藍光的靈子。這些鋪滿世界的靈子並沒有想象中的堅硬,反而是那種糖果一般的柔軟。
所以即使在激烈也不會被擦傷對吧?察覺到阿介不懷好意的用心,我有點無奈,只好安慰自己,反抗不能那就享受吧。
多年來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的身體,因為身上和身下反差的溫度而覺出一種不曾體會過的感覺。心房像是被什麼溢滿,又像是被什麼硬生生掏空。
彼此交換著接吻,舌尖微微發麻,到後來完全是被動地張大嘴任他放肆。
在黑腔裡面做這種事,大概是史上第一回吧?如果被路過的虛給看了去或者被不小心闖入的破面看見藍染大人你的英明就毀於一旦了。
我胡思亂想著,冷不防又被重重地咬了一下。鎖骨的位置,特別敏感。
“不專心?”低低喘著氣,他勾起嘴角,換了一個姿勢,“那,深藍在上。”
享受是一回事,主動又是另一回事。我滿臉通紅地看著一瞬間就躺在我身下的阿介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所以,本來很好很好的氣氛一下子凝滯住了。
現在這個姿勢,我其實是跨坐在阿介的身上,敏感的地方互相接觸著,只要任何一方主動一些就可以了。
我為難地看著他,抿著嘴。看著阿介一臉得意的笑容,我恨恨地彎下身子咬了咬他的唇,“你……你快點……進來。”尾音在抖,我暗罵自己這麼多年居然還這麼害羞真是沒救了。
似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阿介終於挺了挺腰身,填滿了那種虛無之感。可是,在這同時,我也疼得再次蒼白了臉。太久沒有親密的結果就是一開始真的很痛。
阿介安撫地吻吻我的唇,“痛?”
我皺眉點頭。
“那麼,不做?”他微微退出來一點。
我漲紅了臉,抱住他的脖子,“誰……誰說的,做!”下足了勇氣,疼痛感也在漸漸消失,我自己調整一下姿勢,別過臉在他耳邊說,“但是你要輕點。”
“這樣可好?”他不答反問,又挺了挺腰進入得更深了。
進入的動作很慢,但其實慢慢研磨的感覺也還蠻不錯,至少因為太過熟悉彼此的身體,此人專門往那啥點磨,總還是有快感的。
身下阿介的呼吸越來越重,我隔著眼前溼潤的霧氣看到他的忍耐,開口,“還是我在下面吧?阿介,這樣我怕你會腎虧的。”
“呵。”阿介失笑,但很快見臺階就下見竿就爬地換了姿勢。
然後,由於此君實在忍耐得太久,以至於動作立刻變得極快極狠,彷彿是為了發洩這麼久以來的忍耐以及怒意。
我閉著眼,該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