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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的搖搖頭,這是她最後一件衣服了,其他的衣物已經在那日被瓊才人和蘇婉儀的宮女剪成了碎片。
“小玉,去取針線來。”為今之計只有將這些衣物縫補一番,否則怎麼好出去見人。
“姐姐,我去和福總管說說吧,你沒有衣物可怎麼過這個冬天。”小玉走上前,焦急的道。
“不必,還是不要麻煩福總管的好。若是他問起了今日的事,你推說不知吧。”書瑤展顏微微一笑,福總管野心不小,即承恩於皇上,又服役於文王,這種人胸中自有乾坤,知道的太多了,總有一日會露出馬腳,還是少和他來往為妙。
小玉見書瑤一再堅持,快速的娶來了針線,將那些勉強能穿的衣物縫補起來。
細密的針腳在素色的棉服上倒也不扎眼,想著今日皇上的勃然大怒,書瑤有些茫然。
鳳棲國,為何一提到鳳棲國皇上便那般的怒氣沖天,今日自己太急躁了,只能慢慢的打探。思緒漸漸的飄飛……
鱗次櫛比的皇宮恢弘而大氣,琉璃的瓦片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還未完全消逝的殘雪一點一點的鋪陳開來,訴說著冷凜的寒冬。
昏暗的室內,幾隻搖曳的蠟燭閃爍著微光。一幅巨大的畫像掛在牆上,畫中人衣帶飄飄,眉目英挺,氣宇軒昂,一派王者之氣。畫前的香爐早已積灰成燼,幾個落滿灰塵的罈子擺在兩側。
點了幾根香插在桌案正中的香爐裡,墨昊澤陰鬱的看著這副畫像,兩人的容貌竟有那麼幾分相似。
端起桌上的罈子,拍掉泥封,一股濃郁的酒香蔓延開來。
十年了,這壇酒已經塵封了十年,不管不顧的猛灌一通,任灼熱的酒水浸溼了身上的龍袍,眼底隱隱泛著淚光。
不知道喝了多少壇酒,墨昊澤眼前的事物漸漸模糊,變成了一片遼闊的戰場,硝煙四起的城池顯的那麼蒼涼,一個英俊挺拔的人兒倒在地上,正是畫中之人,汩汩的鮮血從嘴角一直流到脖頸處,燦若星辰的眸子一點點的黯淡。
“啊~”墨昊澤忍不住痛楚的大聲喊叫起來,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死,你不是答應我要打一個勝仗嗎?
為什麼今日有人提起了鳳棲國,鳳棲國,鳳棲國,心裡不住的默唸著,彷彿要將這個名字刻到骨子裡。
那人死後,他原本想要整個鳳棲國為他陪葬,奈何父皇拖著病弱的身軀一直勸阻,否則整個鳳棲國勢必屍堆成山,血流成河。
隨手抓起身邊的一個罈子朝牆上摔去,破碎的聲音蔓延成一片。
他什麼都不能做,殺死那個人的花潮湧已經死了,他不能報仇,不能抒發心中強烈的恨意,還要將鳳棲國的國民視為子民,他好恨。
對了,今天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提起了鳳棲國。想到書瑤,墨昊澤的慾火再次焚身,想要毀滅一切。
暮色四合,草草的用過晚膳,書瑤斜倚在榻中,身上的疼痛依舊清晰。
“書瑤妹妹在嗎?”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書瑤聞聲微微一笑,這是婉才人的聲音。
果不其然,三個嬌俏的人兒走入了內殿,身後跟著一個婢女,攜著一個小食籃。
“書瑤姐姐,今日怎麼惹惱了皇上啊?”婉才人心直口快的問道。
湘才人和羽才人也是憂慮的望著她。
“許是我掃雪時出了岔子,引來皇上的怒氣吧。”書瑤淡淡的道,她不能說出自己和王爺私會的事實。
“皇上今日已經宣了三個妃子去榮禧宮侍寢了,聽說啊,下午那陣宣了靈妃,靈妃娘娘出來的時候連路都走不穩了,還是被人用衾輦抬了回去,其他兩個妃子出來時也是東倒西歪。”像是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婉才人心直口快的道。
“婉清是在羨慕嗎?”書瑤忍不住打趣道。
“哪有,人家一點都不羨慕。”婉才人的臉微微一紅,忍不住嬌羞的低下頭。
書瑤看的真切,在說到皇上時,她的眼中有著明顯的愛慕之意,或許皇上說的對,這後宮之中的女人都是愛慕他的。
“婉清妹妹曾經有一次被寵幸了,拉著我說了半宿的話。”湘才人也在一片打趣道。
“湘雲姐姐,不準再說我……”婉才人急了,急忙衝上前去撓湘才人,兩人笑鬧成一團。
書瑤的陰鬱的心情漸漸開闊,看見旁邊一臉冷意的羽才人,忍不住開口感嘆道:
“這後宮中的女人永遠只能圍繞著皇上的喜好轉。”
“婉清對皇上的心思,想必你也看到了,在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