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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無助的承受著他的越來越狂猛的衝刺,手胡亂地在旁側揮舞著,像是溺水的人在尋覓那救生的浮木。
最終,他按住了她的手,她什麼也沒有抓到,像是要把她活活地按入水底,窒息而死。
“這是獸 交還是做 愛?!”知道她抵禦不住這麼狂猛的攻擊,將薄唇湊到她的耳邊,他淡淡的開口,可手卻沒有放棄對她身子的撫觸,聽似淡然的話語裡,卻深埋著幾分微乎其微的犀利:“驀驀,你不是曾經得意洋洋地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調戲我輕薄我麼?你之前不是很多次埋怨我不夠禽獸麼?你不是那麼想要和我做 愛嗎?如今我成全了你,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回饋了?”
語畢,他停了下來,半眯著眼,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給我大聲地叫出來!”
大聲地叫出來?
那意味著什麼?
他今日才在相國寺拜過了送子觀音,而今,公然讓群臣停下等著,讓她到帝輦上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他和她在做什麼。他不是為了她去拜那送子觀音的,他只是拿她做餌罷了,何必一定要這般折辱她?
心像是突兀地碎成了一片一片的,驀嫣狠狠咬住自己唇,眉峰高挑,面龐上漸漸顯現出一種淒厲的神色,怎麼也不肯張嘴順遂他的意思。
“你不願意為我叫,是麼?”低頭像是狂風暴雨一般親吻著她緊緊閉上的眼眸,他一字一句地說道,顯示出他的決不妥協:“那好,我們就一直在這裡做,讓所有人在外頭等著陪著守著,直到你願意為我叫出來為止!”
知道他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也知道他是個狠得下心的人,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粗暴和侮辱,她終於掐緊了手掌心,低低地嗚咽出聲,像是壓抑在喉間的哭聲,強行經過美化與修飾,帶著顫抖,一聲一聲揚高,眼淚終於不爭氣地在他面前淌了出來。
這比當日在北親王府險些遭到的強 暴,更令她覺得屈辱,覺得生不如死。
“驀驀。”早預料到她會哭,可是看到她的眼淚,他還是沒辦法裝作視而不見。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汗水順著下頜滴到了她的胸前,一如她的眼淚,滴滴都似淌在他的心間,熱熱地,灼得他心疼不已。他減緩了那抽 送的力度,無限疼惜地靠在她的臉畔,輕輕吮去那些淚痕,手握住她那掐緊的手。
終於,一切結束了。蕭胤在帝輦裡懶洋洋地吩咐朱泓梁起駕回宮,毫不理會帝輦外互相交換著眼色的文武百官。
爾後,御駕從午門的御道一路入了皇城,直到太和門前,蕭胤才下了帝輦。
大漢的滿朝文武在耳聞了一場戰況激烈的纏綿之後,還沒來得及消化完全,緊接著便又親眼目睹了一個令人驚駭非常的事實。
孝睿皇帝竟然脫下了身上赤紅的帝王袞冕,裹著那明顯是一 絲 不 掛的昭和郡主,而那昭和郡主將頭埋在皇帝的懷中,髮絲凌亂,顯得狼狽不堪。
且不提陛下是不是打算要立昭和郡主為後,可以確定的是,殷皇后恐怕是被廢定了。
恩斷情絕
因著親眼目睹了孝睿皇帝假借拜祭之名前往相國寺拜送子觀音,爾後,又在御駕回宮的途中詔了昭和郡主到帝輦上一番臨幸,甚至於,在下帝輦時,皇帝竟然敢冒著天下之大不韙,公然脫了自己身上的那象徵帝王身份的袞冕來裹那昭和郡主赤 裸的身體,於是,朝堂中很快便有了新的爭論。
之前本就因著“廢后”一事鬧得不可開交的群臣,如今更是鬧得如同一鍋粥。本以為殷皇后是殷太后的侄女,殷太后對廢后一事一定是投反對票的,可誰知,朝中倚靠著殷太后勢力的朝臣,全都無一例外地上疏同意廢后,這便使得殷太后和國丈大人兄妹在廢后一事上,徹徹底底地撕破了臉。
而那新的爭論,無疑正是探討,究竟昭和郡主有沒有資格被立為皇后。
在群臣看來,昭和郡主與孝睿皇帝同為皇室血脈,到底是堂兄妹,。皇室堂兄妹自大漢開國以來還沒有過聯姻的先例,所以,將昭和郡主立為皇后在禮法上絕對是極為不妥的,雖然,也有人猜測,陛下數年來對青州兵權一事頗為頭疼,而這昭和郡主竟然有能耐收服了青州數十萬士卒,又不費一兵一族打退了北夷的進攻,立了昭和郡主為後,也就不用擔心青州會成為朝廷的心腹大患了。陛下此舉,也實在堪稱是用心良苦,可以理解。但後來,因著不知哪裡傳出的流言,這一猜測便就令人難以接受了。
那流言說,孝睿皇帝原本將昭和郡主許給了葉家的長子,在送嫁途中逼 奸了郡主,擔心葉家發現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