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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瑪寵著你,八弟護著你,就有恃無恐了。將來做皇帝的,可是我。”
“怎麼?不信?那咱們就瞧著,這遊戲是你贏還是我贏。”
“你,和十三弟很要好是吧?我也是很疼十三弟的……”
“還杵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走!皇阿瑪可還等著呢。”
“是。”我踉蹌著跟上他的腳步,他,好狠。
“你這是跑哪裡去了,叫這麼多人等你一個?”康熙口氣不善。
“回皇阿瑪,兒臣是聽說十八弟病了,所以特地請了一位名醫,故而耽誤了,望皇阿瑪恕罪。”胤礽一臉恭謹。
他,把自己藏得真好,原來早就想好了說辭,怪不得剛才一點也不著急。
“哦?”康熙問道。
“兒臣豈敢欺瞞皇阿瑪,墨瞳也看到了,是吧?”他看向我,目光裡透著絕對的自信。
“回皇上,是。”我低頭。
我當然不會公然和他對著幹,但是,他的話,無疑,我聽進去了。胤祥,他會對他做什麼?是我小看了他胤礽。不挑胤祉和胤禎,也不挑胤禩,偏偏是胤祥。因為他知道,胤祉的沉穩,胤禩的權謀,胤禎的幹練,唯有胤祥,缺了點什麼,他不會是他的對手,即使胤禛可以保護他。
不論他是否是太子,只要他沒被圈禁高牆,我的心就無法安定,胤祥,鬥不過他的狠。
可我,又能怎麼做……
“庸醫,全是庸醫!連個小病都治不好,朕養你們是做什麼的?!”康熙大怒。也是,這麼多天了,胤祄的病還是不見起色,而且越來越嚴重,一直高燒不退,怎不叫他心急。“太子呢?不是就他熱心嗎,這會他去哪裡了,李德全,去,馬上找!”
康熙在帳內一遍又一遍地踱著步子,心情定是躁的很,幾位隨行的阿哥也基本都在了,很聰明地不說話。
“你的手怎麼了?”看到胤祥過來,我遠遠地就衝著他笑,待走近了發現他的手上纏了一圈紗布。怪不得剛才一直沒瞧見他,原來是受傷了。
“哦,前些天騎馬的時候,不小心摔的。”胤祥滿不在乎。
“你騎馬也能摔。”我笑話他,“莫不是上次一摔,連技術都退步了?”
“怎麼可能。”胤祥皺眉,“是那馬突然就跟吃錯了藥一樣亂顛,我這才不小心……”
“馬怎麼會吃錯藥,你吃錯了藥還差不多,呵呵。”這些馬都是專人打理的,想吃錯東西都難。突然,一個陰沉的聲音浮現在腦海裡,“我也是很疼十三弟的呢”,頓時,我一陣心慌,難道……
“你怎麼了?”胤祥見我不說話,還一臉難看,“吃錯東西了?別憋著,不好。”
“討厭!”我瞪他,真是沒個正經,“下次小心點。”
“意外而已,看你急的!”胤祥擺擺手,“得了,不跟你多說了,皇阿瑪等著呢,我進去了啊。”完了,還猛敲了下我的頭。
沒多久,胤礽也一副冷冷的表情向帳子走過來,我忘不了,他看我的那個眼神,那裡頭閃動的是得意,是睥睨,還有囂張。
怎樣,我要做的,誰,也攔不住。我彷彿聽見他這麼跟我說。
胤祥,我怕有一天,我再也看不到,你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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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最是憐惜嘆怡殤(二)
九月,天,卻悶悶的。
九月初四日
康熙帝於行獵途中,至布林哈蘇臺駐地,召諸王大臣、侍衛及文武官員等齊集行宮前,命皇太子跪地,垂淚訓曰:“今觀胤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訓,惟肆虐眾,暴戾淫亂,難出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惡愈張,寥辱在廷諸王貝勒官員,專擅威權,鳩聚黨羽,窺伺朕躬,起居動作,無不探聽。”
“胤礽同伊屬下人恣行乖戾,無所不至,令朕赦於啟齒。又遣使邀截外藩人貢之人,將進御馬匹任意攫取,以至蒙古俱不心服。種種惡端,不可列舉。”
“更可異者,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縫向內竊視。從前索額圖助伊潛謀大事,朕悉知其情,將索額圖處死。今胤礽欲為索額圖復仇,結成黨羽,令朕未卜今日被鴆,明日遇害,晝夜戒慎不寧。似此之人,豈可付以祖宗弘業!”
“朕即位以來,諸事節儉,身御敝褥,足用布襪,胤胤礽所用,一切遠過於朕,伊猶以為不足,恣取國帑,干預政事,必致敗壞我國家,戕賊我萬民而後已。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為君,其如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