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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傷到你。我看得出來,他還是在乎你的。”
“我是在說你!”
“你沒事,我才可以放心。”
“我只要你平安。”昨天,我真的怕他就這麼一去不返,糾結在心頭的是重重的壓抑和苦澀。
“墨瞳,如果,如果可以重新選一次,我和四哥,你選哪個?”
“我還是會選你。”因為嫁給他,我從未後悔過。
“如果,可以重新遇一次,你還會愛上他嗎?”
“會。”
“那我呢?”
“也許。。。。。。”
“若是沒有四哥呢?”
“我會。”
那一天,我是這樣回答他。
風,越來越猛了。
凡事減省,出門時不用引觀,胤禛諭責其詭詐;
陵寢所用紅土,折銀髮往當地採買,胤禛諭工部:此特胤禩存心陰險;
。。。。。。
無論他做什麼,都是錯!
雍正三年十一月初五日,宗人府議,胤禩應革去王爵,撤出佐領。
甚至,胤禛命每旗派馬兵若干在胤禩府周圍防守,又於上三旗侍衛內每日派出四員,隨胤禩出入行走,名曰隨行,實為監視。
胤禩變得愈加低調和沉默,偶爾笑,也很勉強。他已現在成了胤禛的籠中鳥。
“小姐,你看那幾個跟屁蟲。”梅子忿忿不平,“讓不讓人安生了,走到哪兒跟到哪兒!討厭!”
“梅子,胭脂你替我買吧,我想一個人走走,你買完了就先回去。”很多事情,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好好想一想。
“恩,那小姐自己小心。”梅子不放心地瞪了瞪後頭的兩人,嘴裡又數落了一通,這才去了。
喧鬧的街市,繁華依舊,人往車來,熙熙攘攘。我漫無目的地向前走,一直走,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要做些什麼。胤禛終究是動了手,他許的誓言,可都是忘了麼?
遠遠地,看見我家的硃紅色大門,心中一動,不知道阿瑪額娘可安好,自從府裡出了事,已經好久沒有他們訊息了,就連家,也不知有多少年沒有回。扣了扣鐵環,門“吱呀”開出一條縫,朱伯的頭探了出來,見是我,忙開大了門,歡喜地衝裡面喊:“是小姐,小姐回來了。”
正在做針線的額娘一下子怔住了:“瞳兒,你怎麼回來了?是出什麼事了?”
“額娘說哪裡去了,難不成要出了事才能回來啊,我就不能回來看看你們,說的好象我有多不孝——誒,怎麼不見阿瑪,是出去了?”我笑問。
“你阿瑪他。。。。。。去奉天了。。。。。。”頓了許久,額娘才緩緩開了口。
“去奉天做什麼?!”我的心“咯噔”一下,“什麼時候的事?”
“去年二月。”
去年二月,現在已經十二月,天,他們瞞了我多久,居然快兩年了,而我卻連自己的阿瑪在哪裡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們怕你擔心,八爺也說你性子急,若是知道了定要不依,到時候鬧起來,誰也保不住你啊。”額娘嘆了口氣,“瞳兒,不要怪阿瑪和額娘,也別怪八爺,我們都是為了你好。你看,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你阿瑪他京城住太久,是想換個地方住住呢。”
“額娘,是我讓你們操心了。”如果我懂事一些,如果。。。。。。如果沒有我,他的怨恨是不是就會少些。
“瞳兒,阿瑪和額娘都老了,你阿瑪還在的時候總說想抱孫子,好不容易你嫁了人,卻。。。。。。”額娘搖了搖,“晴珏那丫頭,硬是跟著十四爺走了。以前,我還有你阿瑪,我們兩個老骨頭還可以做個伴,現在就剩我一個,當真寂寞了呢。。。。。。”
“額娘,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根本,我根本就沒有和他。。。。。。洞房過。。。。。。我。。。。。。”淚,止不住淌了下來。
“什麼?!瞳兒,你在開玩笑是不是,你。。。。。。十多年了,你竟然。。。。。。這,到底為什麼,八爺是哪裡不好?”額娘扶住我,心疼地替我擦去眼淚,“你這孩子,怎麼就是這麼倔。。。。。。”
“他沒有什麼不好的,是太好了,可是,我就是沒有辦法忘記另一個。額娘,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是不是?”我窩進額娘懷裡。
“冤孽呀。。。。。。你這個傻丫頭,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兒呢。。。。。。難道,他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從來都沒有心動過嗎,從來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