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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是這裡面的。”慕容雅炎笑著說。慕容雅炎笑的時候,真的很好看,我有些看的呆了,最後回過神,尷尬的咳嗽兩聲,心想幸好他忘了老子現在的殼子是那個名滿天下的公子夕落的。
“不知道會不會有毒。”為了掩飾尷尬我笑著說。
“不會,這個洞應該是附近山上的獵戶留下的,為了方便自己冬天打獵,也是為了掉下來的人準備的,應該不會有問題,你放心。”慕容雅炎說。
“你怎麼知道這是獵戶留下的。”我有些好奇的看著他,“難道你以前也打過獵嗎。”
慕容雅炎沒有吭聲,眼神有些悽迷,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暗恨自己笨,失憶了,不代表一切都忘了,也許是以前的習慣呢,忍不住的我說,“別想了,記不起來就不要勉強,反正來日方長。”
慕容雅炎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休息。
我專心烤肉。香氣四溢,小小的洞府中,也算是別有一番滋味。
只是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有沒有人回來尋找我們。我不知道,只好靜靜的等待著。
第十九章
吃完獐子,我把剩下的放到外面雪地裡,看了看天色也快要黑了,慕容雅炎點起火,我倆坐在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最後我想到他頭上的那個傷口,有點不放心的問他沒事吧,慕容雅炎搖搖頭,我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天完全黑了的時候,我打了個哈欠,看著慕容雅炎說,“呶,現在就一張床,你是病人,我不好意思跟你搶,你去睡吧,我在火邊將就一夜。”慕容雅炎看著我,很久以後,點點頭,去睡了,看著背對著我的身影,我心裡特別的不舒服,我剛才說的是客氣話,這人都聽不懂,真是的。
不過,我也沒有在和他理論,畢竟我真的是累了,經歷的這麼多事情,我的腦袋恐怕真的有些不夠用了,窩在火邊也是挺暖和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睡著了。
真的很暖和,我想,不想睜開眼睛,想繼續就這麼睡下去,伸手抱了抱身邊溫和的東西,柔軟的,光滑的,跟我以前的席夢思床一樣,不過摸著摸著,我發現有點不對勁了,這好像不是被子,倒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人,想到這裡,我一個激靈的睜開眼,眼前的人臉放大在我眼中,慕容雅炎一臉通紅的看著我,眼睛甚至還有點朦朧,我抖了一下,發現手裡抱著的是他的腰,我想笑笑,但是怎麼也扯不出一抹笑,該死的,現在,我特想給自己一個耳光。
倆人都沒有說話,我也不好再抱著慕容雅炎不丟手,只好慢慢的鬆開手,然後掀開被子爬起來,被子在被掀開的時候,目光不經意間看到慕容雅炎的胸口,有很深很深的傷疤,離心臟沒有多遠,我皺了皺眉,看著那傷口想不出誰這麼狠心,“怎麼弄的。”
我吐口問,慕容雅炎像是回過了神,淡淡的一笑,和以往一樣,沒有感情的笑,“忘了。”
是啊,他失憶了啊,我想著,慕容雅炎起身,衣服被我睡覺不老實,拽開了很多,背部橫橫豎豎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疤,不像是刀傷,倒像是被打的,我心裡一陣抽痛,我記得小時候家裡還不怎麼好的時候,過年我不老實過年,把家裡肉罐子裡最後一斤肉給扔給狗了,我爸就拿著沒了葉,光禿禿的柳樹條打我的,很疼,打完我爸難受,口裡直說我是個禍害,那傷疤跟了我很多年都沒有消退,以後每次看到這樣的傷疤,我便不由自主的心疼。
這時我的同情心突然氾濫,很衝動的自後面抱住了慕容雅炎,抱著那背上滿滿的傷疤,不讓那些東西在刺傷我的眼,溫暖的體溫,慕容雅炎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我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柔柔的問了句,“還疼嗎。”
“傷疤都已經結痂了,怎麼還會疼,再說,那些我又不記得了,有什麼疼不疼的。”很久以後,慕容雅炎才輕笑著說,身子靠在我的懷裡。也對,失憶了有時也是件好事。我想。
然後日子還是過著,我每天都望著外面希望有人來救我們,我們也沒有再提那天早上的事情,好像倆人還是像很久以前沒有開啟心房時一樣,只不過我們會同床,相互取暖,有時慕容雅炎去打獵的時候,我也會想,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慕容雅炎過的看來並不是多好。
洞裡的材越來越少,夜裡越來越冷,有時我靠在慕容雅炎的懷裡還是忍不住發抖,頭開始昏昏沉沉的,日子又這麼過了三天,算算我們呆在這裡也有五天了,終於,材沒有了,慕容雅炎翻遍整個小洞,找到了藏在地下的刀子酒。
慕容雅炎扶起躺在床上病怏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