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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內容還記得很清楚,這次從失信於民的角度闡述暴秦覆滅的過程,解釋關中三百多萬故秦子民對暴秦覆滅無動於衷的原因,新鮮的觀點讓人耳目一新,他也忍不住為黃老新學的專業鼓掌。
一堂課聽完意猶未盡,桑弘羊拿起包裹收拾下準備去聽下一堂課。
無意中走到一個空曠的教師,副祭酒直不疑督導十歲大的男孩寫文章,直不疑衝他做出個噤聲的動作,他非常好奇的走過去看到一摞書上寫著“司馬遷”三個字。
“司馬遷?很有趣的孩子。”(未完待續……)
PS:抱歉晚了點,明天想辦法補回來。
第265章 救人一命
夕陽西下,晚霞如火。
當他走出未央宮那一剎那,迎著夏末清涼的風,董仲舒長出口氣,才驚覺衣襟被汗水打溼。
每天給皇帝講課彷彿在給自己上重刑,天子的眼神太厲害了,彷彿刺穿他的心臟看清他腦海裡每一寸念頭。
不虧為自太祖開國以來最聰明也最有前途的皇帝,天子對儒家經典的解讀完全脫離學術範疇,而是站在更高的統治者層面去看待,儒家學說是治國術的一種,它可以叫法家,道家或者某某家,對皇帝來說這都無意義,真正引起興趣的是對帝國統治的服務效果高低。
幸運的是儒家學說效果不差,初步透過皇帝的多重審查得到認可,在今天踏入未央宮之前,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兩年的時間,千言萬語費盡唇舌只獲得最簡單的認可。
就是說,在今天以前,皇帝壓根不認可儒家,甚至在今天的廷問過程裡,充斥著各種指摘和審視,那裡面蘊含著慢慢的不信任。
“車騎將軍、平陽侯曹時果然厲害!”
轅固生的馬車等候多時,踏上馬車發覺好友心神不寧,奇怪道:“陛下對《禮經》評價到底怎麼樣?”
“噢,陛下說不錯,再接再厲繼續努力。”
轅固生很失望:“沒說其他話嗎?”
“認可我,也認可我們的儒家新學。”
“大概明白你的意思,看來我們的所作所為並非毫無意義。”
轅固生頗為感嘆,自從幾年前孔家嫡子孔武提出儒家新學的倡議。他們幾人的命運就發生悄悄的彎折,孔武回到魯國家鄉故地說服孔家親族。也不知道他使出多少本領竟能把孔家的老頑固一一說服,包括曾經不遺餘力支援孔安國的蓼侯孔臧在內。
孔家人的改頭換面帶來極大的衝擊力。最著名的儒家教條主義者的旗幟性家族調轉口徑支援新學,此外親近孔家的顏家、曾家也改換口徑異口同聲的支援,孟家人向來被排斥在圈子外,但是這次他們也表示支援,餘下的儒生還沒搞清楚情況就發覺齊魯兩國的大儒以各種渠道捐獻書簡,交給孔武一併送到長安城魏其侯府。
“《禮經》是我們邁出的第一步,修撰禮經集合前人的指揮,叫《儀禮》或《禮記》都顯得太不莊重了,為有《禮經》才體現得出先賢的微言大義。”
轅固生受到董仲舒的影響。最近幾年也喜歡談微言大義的妙處,儒家新學不倡導教條主義很符合當今時代的儒生喜好,有本事的儒生都在假託先賢的名義編書,託的不好很容易被同行證偽,反到不如光明正大的坦言自己寫的書,只要保持正確表達儒家思想就不怕人證偽。
“其實我最在意的是《論語》的再編過程,原本的《論語》因為秦末戰亂早已破碎不堪,採納孔曾顏孟四家流傳的《論語》殘章斷簡編纂而成,不知道天下百姓能否接受這本全新的《論語》。”
董仲舒提到的論語並非他主編。《論語》成熟為戰國初期,經歷秦末大亂的影響連史料典籍都很少流傳下來,孔武提出儒家新學其中的重要內容是對先賢典籍的解讀和整理,全新《論語》雖然不會增加個人理解的內容。但是一手資料的整合也具有極大的學術價值,其內容博大精深浩瀚如煙,普通人至少要專修數年才算入門掌握基礎。細心鑽研幾十年才能完全吃透這本書。
原本《論語》就是本了不得的古書,重新編纂的研究價值也非常之大。齊魯兩派的儒生對新《論語》的期望非常高,原本敝帚自珍不打算立刻合作寫書的大家族也自願放下身段。讓《論語》問世的時間提前兩代人。
“但是我們依然晚了一步。”
董仲舒苦惱的說道:“車騎將軍的新書《管子集解》問世了,以白話語闡述《管子》治國學術的重要內涵,文字非常樸實毫無美感可言,但是你讀過那本書就會明白有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