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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不及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安靜坐著的少年人,只見曹時牽動嘴角微微一笑:“我原諒您的無禮行為,請您遵從太皇太后的懿旨坐下,我就當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大言不慚,荒謬可笑!我看你還有什麼花樣能使出來!”
陽信公主劉婠想說話,被太后王娡一把按在身旁不能動彈,皇族們齊刷刷的看過來,都在想看結局如何。
“我又原諒了您一次。”
館陶長公主怒喝道:“還不住口!你原諒誰?我是先帝嫡女,位比諸侯王的長公主,你算什麼東西?”
“我忽然不想原諒您了,尊貴的館陶長公主殿下,還有您的寶貝兒子隆慮侯陳蟜,同樣尊貴的皇后陳阿嬌,你們做好準備迎接我的怒火了嗎?”曹時緩緩的站起來,嘴角最後一絲謙和的笑意隱去,冷酷無情的眼神像一把刀刺進劉嫖的心口。
彷彿一封無聲的戰書,曹家和陳家的全面戰爭,你準備好了嗎?(未完待續……)
第164章 心中的答案(一更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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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陳阿嬌驚訝的捂住嘴巴,拉著夫婿的手希望天子及時出來勸阻,拉一次不動又拉第二次,還是不動!
陳阿嬌轉過身,愕然看到劉徹的眼神冷漠,那神情動作真是像極了已故的漢景帝,他當年要殺周亞夫時也是那樣的冷酷表情。
不知怎地,陳阿嬌的膽氣驟然一弱,低垂下腦袋彷彿初進門的小媳婦,乖乖坐在夫婿身旁不動。
太皇太后怒斥道:“館陶,立刻坐下!”
劉嫖驚訝的回過頭,忽然想起皇族們都有下注買競猜,暗恨自己滿腦子憤怒忘記分寸,她母親竇漪房全程不說話,都怪自己昏了頭。
天子劉徹始終冷眼旁觀,根本不搭理陳阿嬌的抱怨,他的姑姑兼岳母實在不是個聰明人,直到現在還矇在鼓裡一無所知。
賽馬場是少府坐莊的大生意,而少府是直屬皇帝的內庫,說到底這盤生意屬於天子的營生,劉徹是大莊家,劉姓皇族、列侯勳貴、富商豪強是參與者,牽扯到的利益幾乎遍佈天下。
不說其他,就這賽場上奔行的數百匹賽馬,有三分之一來自包括遠在關東的同姓諸侯王的皇族宗室所屬,另外三分之一則來自長安城內的勳貴子弟家族。最後三分之一則屬於豪商豪強們的投資。
早在去年入秋前,訊息靈通的長安居民就在偷偷囤積良馬,正當五銖錢和莢錢斗的不可開交吸引無數人注意力。暗地裡另一盤生意已經悄然開張,進入關中的良馬只進不出,各家的代理商鋪明碼標價,只要是良馬有多少要多少,短短几個月良馬市場被完全壟斷,外地客商連一匹像樣的馬匹都拿不到。
良馬的價格從八萬錢一匹,炒到二十五萬錢一匹仍然有價無市。至賽馬場開業前夕,良馬價格漲到三十萬錢一匹,可是良馬早就不見蹤影了。有錢沒門路你都別想拿到哪怕一匹良馬。
主掌馬政的太僕王闢方受了苦,安國侯家的門檻差點被踩爛,訊息靈通的人早就把太僕視作市場的風向標,王闢方就是堅決不鬆口子。關係再硬後臺再高。想拿良馬倘若缺乏功勳列侯的幾位上卿們批的條子,你連一根馬鬃毛都別想拿到。
這麼大的事,館陶長公主不知道,只知撈錢的諸竇不知道,一門心思鬥垮少府曹時的三公九卿不知道,甚至連皇帝的親孃,太后王娡都不知曉,王田兩家幾個外戚更不可能知道。只有經驗豐富的太皇太后似乎察覺到一絲不對,最近幾天對天子劉徹的壓制稍有放鬆。
劉徹一直認為他的姑姑劉嫖是個蠢女人。為了家裡不成器的兒子陳蟜,還有同樣不成器的竇家外戚,竟然喪心病狂的聯合三公九卿整誇少府曹時。
館陶長公主就不明白,外戚與三公九卿攪合犯了忌諱,皇帝可以容忍相權的對立,可以容忍驕橫的功勳列侯橫行長安,可以容忍貪婪無恥的竇家人在京師四處撈錢,唯獨不能容忍他們互相攪合成一團。
當初,強大的相權與同樣強大的功勳列侯結盟,太宗文皇帝(漢文帝)毫不猶豫的打壓列侯,絳侯周勃被一腳踹出長安城,功勳列侯像被大掃除清理的灰塵,稀裡糊塗的被踢回鄉下侯國當土財主,這一當就是快四十年,直到高宗景皇帝(漢景帝)死前方才解除禁令。
而今,強大的相權與強大的外戚結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