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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把你給淹死。”
堂弟是個不省心的傻缺貨,都鬍子一大把的老傢伙了,還像個**青年似的動輒大吼大叫。沒有人指導就辦不成幾件像樣的正事,滿腦子都是歪門邪道的招數不知從哪學來的。
竇彭祖每次看他就來氣,有時候他是個滿肚子壞水的職業壞人。有時候就變成腦子缺根弦的蠢貨一個。
竇完歪著頭不服氣,就在一個月前還好好的,突然就從神界跌落到煉獄,強烈的落差讓從小就錦衣玉食寵溺長大的人受不了。
“不服氣?告訴你不要惹是生非,老實的呆在府裡躺著,實在想出去就往柱子上撞,撞的頭昏腦脹你就不想出去了。總之被我知道你跑出去找事,竇家上下都不會繞了你!”竇彭祖黑著臉走了。
以前竇家有多少錢沒人關心,竇家子弟在外邊想怎麼瘋都行。現在情況大不一樣,竇家的老太太身體不好,竇家另一大止住館陶長公主也廢了,兩大主力相繼喪失以往的支援力度。竇家的威風也抖不起來了。
“不讓放貸。不讓買田,不讓兌錢,這麼放下去家裡的錢要慢慢生鏽,絕不能!我得把錢撒出去賺點錢,就偷偷摸摸自己搞好了。”竇完嘿嘿一笑琢磨起章程。
柏至侯許昌躺在丞相府的樹蔭下養神,丞相長史田仁彙報日常工作,類似的工作從丞相是衛綰那會兒就在做,幾個月下來對政務熟門熟路整理的絲毫不亂。許昌上手時沒有絲毫混亂阻塞之感。
樹蔭下傳來聲音:“少府的錢法疏奏遞上去了?”
“是,侍中桑弘羊親自接的疏奏。過禁省直入清涼殿,一路通行。”
被樹蔭遮擋的聲音一凝,過了許久一聲嘆息:“老夫這個丞相也是應差點卯。”
“丞相!”
蒲扇晃晃,許昌自問也是一代英才,年寧時當兵十年衛戍長安,趕上漢文帝時代列侯權力大幅萎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全靠一雙手一點點打拼站起來。
未想到光陰似箭歲月如梭,眨眼間三十年過去,當年正當鼎盛的壯漢變成老朽,他的人生即將走到盡頭,丞相寶座像從天而降砸在腦袋上,他曾經驚喜的一夜沒睡著,他的興奮沒有持續多久被打破了,他是個沒有實權的傀儡丞相。
試問天下英豪,有幾人能拒絕丞相的誘惑力,又有幾個人能容忍當上丞相卻要做個傀儡應聲蟲,前一刻還在萬米高空自由自在翱翔,下一秒跌入萬丈深淵永世不得超生。
巨大的心裡落差,稍不留神差點毀掉他三十年磨練的意志。
幸好,關鍵時刻想起了衛綰,那個男人遺憾離去的背影永遠不能忘記。
丞相許昌道:“少府全市熏天不可匹敵,咱們九卿就讓他著他點,誰家他年紀最小輩分最低呢?”
田仁差點笑了,丞相自我安慰的話除了自我安慰也毫無辦法,面對鋒芒畢露的少府曹時,要麼忍耐,要麼對抗,沒有第三種選擇。
許昌自問壓不住曹時,最有可能像衛綰般灰溜溜的下臺,他不覺得為了一己之私和大部分集團成員認可的領袖做對有任何好處,除非他腦袋進了滷水無藥可救。
未央宮。
“少府的疏奏到了。”
劉徹伏於案首辛苦的批覆奏摺,每天類似規格的奏章多達數千封,經歷守孝期間三個月幽閉期做許多讀書訓練,他也漸漸習慣了高強度的閱讀,高強度的記憶以及高超的分析能力,他不能被一封模稜兩可、報喜不報憂,互相推諉推卸責任所迷惑住。
他最信任只有曹時一人,只有他配的上自己全心全意的相信和倚重,從沒辦砸過差事,從沒讓他失望過。
接過疏奏一目十行看過去,申請凜然:“要開始了?”
“是的,就等您一聲令下開啟閘門。”桑紅顏拿起擺在疏奏上的兩枚錢幣,銀白色的銀幣輕輕一吹,發出非常好聽的嗡嗡聲音,吹銀幣是鑑定正品銀幣的簡單辨別法之一。
“傳令下旨,少府功高蓋世賜黃金一千斤,錢法推行結束另行給予賞賜。”
相隔不遠的少府,曹時終於等來了辛苦兩個月準備的詔命。
長安兩市在同一時間發生變動,最激烈的是金銀的走勢向上極速攀升,當長安士民還在等著下一輪金價暴漲的時候。突然金銀比價恆定下來。
居住在長安大街小巷的居民們不太理解,眼睜睜看著黃金白銀飆升米後悔就來不及了。
兌錢坊的生意頓時興旺起來,各路商人提著黃金兌換了五銖錢。今天出現提白銀的特別的多,有錢人家家呼呼都有點白銀,但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