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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賺錢的時候就有虧本的時候,願賭服輸這次認栽,你不要輸不起!”
“就是就是!你家冶鐵賺錢著實不少,比我們辛苦幾代人積攢的本錢來的快,你虧了23億錢早晚能回本,我們虧出去的錢還不知道找誰來要。我們豈不是更慘!”
“你那也叫虧本?我家三代以前是六國的貴族,先祖留下的寶藏價值足有20億錢之多。在我父親的苦心經營下翻了一番到45億錢,被我全部投進去還借了50億錢的高利貸,到現在資不抵債把家的房子田產都賣光了還沒還清債務,你們再不幫我就只有賣身為奴還債了!”
“誰能比我更慘啊!我家幾代人攢下15億錢的老本,我一是鬼迷心竅把錢全部投進去不說,還借了5億錢的鉅額債務,就算我賣身為奴也永遠還不起,再這樣下去我只有自殺了。”
抱怨一旦拉開,商人們不斷的往外倒苦水,虧成馬的還不算狠,虧成死狗的大有人在,相比之下卓王孫家還算相當不錯的了。
聽到同伴大多比自己虧的更狠,卓王孫竟然有種鬆口氣的奇怪感覺,心裡暗想著原來自己不是最慘的,還有人比我更悽慘。
京師內的風潮還遠沒有就此結束。
富商豪強們的血本無歸,帶來的滾雪球效應引起軒然大波。
受創的富商豪強也並非無根無底之輩,他們家族龐大僕從上千,在關東是一方霸主巨擎,不少家族成員在大漢帝國基層擔任官僚,雖然他們多是郡縣裡斗食佐官,只有極少數幸運兒成為二千石的高官,但是這股力量捏合起來也著實不小。
中小官僚們透過各種合法和違法的手段積累得來財富,在少府的嚴厲打擊下全部破產,他們有理由憤怒和委屈。
他們的憤怒,引起蟄伏的儒家們注意,經歷過兩次失敗打擊的儒生們似乎又找到新的希望,他們走街竄巷四處傳播打擊少府的威信的段子,諸如曹時天生壞種,腳上流膿頭上長瘡,賊眉鼠眼一副奸詐惡毒的模樣,各種惡意中傷曹時的段子如雨後春筍般湧出來。
搞笑的是長安居民竟然不信!
原因簡單到爆表,雖然儒生說的許多理論很強大,讓人有種高山仰止不明覺厲之感,但是曹時所給他們的東西,儒生說破大天給不了,所以儒生比曹時更不靠譜。
曹時不怕儒生搗亂,不代表他不擔心中小官僚們從中作梗,靈機一動忽然想到重新整理吏治的一招。
未央宮。
“《請召賢良方正疏》!”
劉徹好奇的展開一瞧頓時樂了:“你這一招也有點太損了吧!那幫老頭會恨死你的。”
“呵呵,讓他們去恨吧!學術之爭從來只有進退之別,要麼臣得勢壓下他們,要麼他們得勢壓下我,臣自以為不能再等上幾十年,按部就班的坐上丞相之位,那就只好讓老人家早點告老還鄉了。”曹時攤開手一臉無所謂,那又不是他親爹,沒必要在乎他們的態度,就算氣個半死也與他無關。
劉徹很喜歡這封疏奏。他的心裡也隱隱有個召賢良方正的念頭,曹時悶聲不吭的把這疏奏遞來,真是瞌睡與枕頭沒二話說了。
這封疏奏歷史上那封詔命完全不同。畢竟是曹時親手捉刀修改過的,怎麼也不可能讓儒家輕鬆的進入其中,不過疏奏裡的規定很符合劉徹的心意。
賢良方正並非個人道德修養,更在於治國策術堂堂正正,不許出現矯揉造作虛言偽飾的大話空話,要務實誠懇的用策用略來解決大漢帝國的實際問題和隱患,用心要公不能有學派利益的私心摻雜。即使不能像木頭蹶子似的稜角分明,起碼也要四平八穩毫無挑剔之處。
小皇帝很高興,看這要求入眼全是乾淨爽快。沒有亂七八糟的大道理小道理非常完美。
往下看,這道奏疏有幾個招募的前提要求。
必須是軍功爵家族出身熟稔漢家律法制度的良家子弟。
身世清白無案底品行端正的黔首百姓。
熟讀《管子》、《亡秦論》、《貨幣論》並精通政務的寒門子弟。
良家子,黔首百姓,寒門子弟。幾乎囊括基層所有人才庫。
除了良家子要求比較寬鬆。屬於照顧軍功爵制的特權外,黔首百姓或寒門子弟的要求很苛刻,必須要求家中沒有三百萬資產親族,所謂親族就是五代以內的親人。
這幾條列出來,幾乎把有資產的官僚家族擋在門外,狠辣之處堪比絕戶計,既然你們對我有怨望,那我就只好選出一批聽話老實又能幹的新官僚。
“朕就喜歡夠勁的計策!當天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