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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是天子!”
好端端的丞相忽然跌了一跤,侍奉在外邊的內侍們慌里慌張的走進來正要攙扶,抬頭看到天子滿含威嚴的目光嚇的兩腿一軟跪下來,驚懼地俯下身稽首:“奴婢拜見陛下!”
從後面趕來的內侍們全都慌了神,像下餃子似的稀裡糊塗的跪下來給天子磕頭行禮,稀里嘩啦的高呼拜見陛下,可把三公九卿給嚇的不行,急忙對著天子的方向稽首。
拜了好半天不見天子說話,幾個上卿小心翼翼的抬起頭,望見天子目帶威嚴嘴角含笑的坐著不動,身旁的太子頭戴金冠目光銳利臉上掛著些許自信的笑容。
“陛下不說話,難道在考驗我們的意志?”
“不對呀!我剛才在中殿拜見了太子殿下,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太子殿下與天子在一起了?”
三公九卿被唬的不行,跪在地上的內侍們更是嚇的瑟瑟發抖,還因為自己君前失儀的舉動惹的天子不快,想到再過一會兒就要被治個不敬天子罪,幾個年輕的小宦官幾乎要昏過去。
“哎呀,這幅畫上的蒙布怎麼被揭開了,惹得諸位嚇了一大跳實在不好意思,多有得罪請多包含。”曹時急匆匆的走過去把蒙布重新蓋上,回過頭看見十幾個長輩瞪著他發愣;又拱拱手:“前些日子送陛下離開長安,臨行前由我為天子與太子做了幅畫,直到到今天上午才抽空把顏色上完,這圖還不是完成品,需要仔細雕琢才算完工,讓諸公見笑了。”
衛綰氣急敗壞的爬起來整理發冠袍服,待確認自己形象沒有出差錯,立刻暴跳如雷:“好你個平陽侯,我還以為你只是畫技了得,沒想到你畫出來的圖畫幾可以假亂真,嚇的老夫差點坐在地上險些起不來身!”
“抱歉則個,我真的不是有意害諸位出醜的。”曹時不斷的鞠躬作揖,一臉的無奈和難為情。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機會展示自己的畫集,偶爾畫畫水車權當娛樂一下放鬆身心,這是第一次真正有機會向外人展示畫技,這些天除去畫建築圖紙和三檢視以外,大部分精力都傾注在這副天家父子肖像圖上,他原以為時隔大半年沒有碰過畫布,技藝恐怕要退步許多,沒想到只用十幾天就恢復到接近巔峰的狀態,這幾日細心琢磨人物畫還有不小的收穫。
“老夫差點被你給嚇出病來,我就在想天子遠在甘泉山休養身體,怎麼就突然來到太**裡,原來是你這小子在作怪!”
“你這小子到底藏了多少東西,每次摳摳搜搜拿出點東西都能嚇的我們一跳,畫張畫竟與天子親臨有九成九的相像,差點把就嚇死人。”
高宛侯丙武,節氏侯董罷軍紛紛笑罵,突然之間從畫室裡冒出天子和太子,膽子小點的能被生生給嚇死。
緩過神來,三公九卿們又忍不住掀起畫布,這一次用欣賞的眼光去平叛畫作的樣子,不出所料的引來滿堂喝彩。
如果說長安城的想象圖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那麼天家父子圖給人的感覺就是皇帝親臨,因為實在太像了才會讓三公九卿當場俯身行禮,不能怪他們眼界淺薄辨識不足,實在是曹時太能作怪了。
衛綰不禁感嘆道:“三皇五帝至今已有兩千多載,我從沒有見過比太中大夫更善繪畫的人,沒見到這幅畫之前根本無法想象這世間有人能如此畫的栩栩如生,你的畫作簡直不可思議的厲害,什麼時候也為老夫畫一幅肖像畫啊?”
“平陽侯,我也要畫一幅!”
“還有我也要畫一幅。”
“呵呵,多謝誇獎。”曹時只顧著傻笑就是不應話,開玩笑他又不是靠畫畫為生的畫匠,想讓他給人畫畫沒那麼容易。
北平侯張預盯著曹時眼眸發亮:“太中大夫,我想拜你為師學習繪畫之術。”
“實在抱歉,我的時間有限,而且也沒想過要傳授技藝。”
董罷軍笑著勸道:“剛才你不是還說這畫技沒有二十年磨練不得有成嗎?現在又想掏平陽侯府的技藝,想多了吧!”
“也對,我這年紀學畫有點晚了。”張預的心裡頓時好受許多,仔細想想貿然提出學習畫技是有些魯莽,像曹時這樣神乎其神的畫技幾乎是不可能外傳的,他只有滿懷不捨和遺憾放棄了對繪畫藝術的追求。
曹時打了個哆嗦暗叫好險,剛才被這個老頭盯的渾身發麻,那眼神簡直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以前他就聽說張家的人沒有野心,但是每個張家人的嗜好都非常奇怪,年過半百的張預就非常喜歡擺弄工具,至於對繪畫的愛好完全沒聽說過。
郎中令賀忽然說道:“太中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