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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宏其實一直在等著京中傳出第二件“風流韻事”,結果他等啊等,等了半個月,京中依然風平浪靜。
他不禁懷疑方蓁蓁其實並沒有對付紀瓊枝。
如果方蓁蓁沒有對付紀瓊枝,那她假借他名義約紀瓊枝出來做什麼呢?
李世宏百思不得其解,滿肚子的疑『惑』,恰好收到了方蓁蓁婢女帶給他的傳訊,約他兩日後見面,他欣然應允,正好可以旁敲側擊,問一問那事。
而此前的方家,氣氛凝重的厲害,承恩侯方魁的臉拉得老長,方凱也緊皺著眉頭,方蓁蓁面『色』蒼白,雙手不斷的捏緊又鬆開,捏緊又鬆開。
承恩侯夫人柳氏左看看右看看,驀地一跺腳,“老爺,你倒是說句話啊,現在如何是好,我們蓁蓁日後怎麼做人?”
方魁怫然不悅,“怎麼做人?你教的好女兒!她自己乾的好事,還問我怎麼做人?”
方蓁蓁抬起頭,嘴角斜了斜,滿臉嘲諷,“阿爹罵我做什麼,你女兒被人**了,是我的錯嗎?我好好的去茶館聽書喝茶,我招惹誰了?你為什麼不去找罪魁禍首算賬?”
方魁一噎,頓時說不出話來,那**了他女兒的人是他大姐的親兒子,當今聖上的嫡長子,他們承恩侯府的依仗,他怎麼去找李陽算賬?
眼見此,方蓁蓁又是一聲冷笑。
“好了,都到這會兒了,還逞什麼口舌之快?”方凱沉著臉,不悅的看著自家爹和自家妹妹。
自從方凱幫著李陽開始做事,承恩侯府就逐漸由他做主,他的話比方魁還有威信。
因此方凱一出聲,方魁不罵了,方蓁蓁也不再嘲諷。
柳氏見兒子開了口,頓時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阿凱,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方凱沉『吟』片刻,斷然開口,“先等大夫診過脈再說。”
方蓁蓁驀地抬起頭,臉『色』雖然蒼白,語氣卻堅定,“哥哥,不用叫大夫了,我小日子一向準,這會兒都過了兩天沒來,八九不離十。幸好我的東西都是紫娟幫我洗的,有她幫著遮掩,我院子裡的丫鬟婆子們還沒察覺到異常,可日子再久下去,就不好說了。”
要不是發現自己小日子遲了兩天,驚『亂』之下,方蓁蓁也不會把半個多月前在茶館的事告訴爹孃和哥哥。
她再有心計,終究還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遇到這種事還是非常慌張。
方凱看了她一眼,道:“若是你擔心大夫會『亂』說話,你大可放心。叫了大夫進來,你睡在床裡,放下帷幔,再叫大夫診脈,到時候你不用說話,大夫看不到你容顏,我便說是你大嫂,大夫也不會懷疑。總要確診,有些事才知用什麼法子應對。”
方蓁蓁咬了咬唇,片刻後終是點了點頭。
因為日子尚淺,方凱請的是京城最出名的『婦』科大夫,此時在方凱的內室裡,方凱,柳氏都在。
“王大夫,怎麼樣?”柳氏著急的問。
王大夫皺著眉頭,把了左手又換了右手,先前他才剛進門,承恩侯夫人便說她兒媳『婦』小日子遲了兩天,想請他把脈看看,如今又一副急切的模樣,看來很緊張世子夫人肚子裡的孩子。
能在京中各大權貴之間流傳名聲,王大夫是有真本事的,雖然只有七分把握,這也足夠了,但話不能說死,“少夫人日子尚淺,若是要完全確診,最好還是再過半月一月左右,不過這段日子少夫人還得注意休養,有些寒涼的東西頂好是不要再吃。”
這番話模稜兩可,但其實只要是人精都能聽出言外之意,不然為什麼寒涼的東西不能吃?
王大夫說完,就覺得奇怪,這承恩侯夫人先前急切,這會兒又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這到底是期待還是不期待這孫子?
方凱跟市井之徒打交道更多,一眼就看出王大夫的疑『惑』,頓時臉上『露』出笑容,顯得歡喜,“多謝王大夫了,這是喜事,等會讓賬房給王大夫多結一點診金,我就不送王大夫了。”
王大夫把那點子疑『惑』丟開,笑『吟』『吟』的跟著管家去賬房結賬。
等王大夫離去,方蓁蓁才掀開帷幔,面『色』蒼白的走了出來。
柳氏已經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三人一同往外走。
“我剛才已經打發你大嫂帶著元嘉去園子裡玩,她不會知道的。”
方凱跟在方蓁蓁身邊,低聲安撫了她一句。
方蓁蓁腳步微微一頓,“謝謝哥哥。”
大嫂終究不是姓方,她也不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