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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淑怕被人發現,特意換了一輛普通的馬車,到了一處鋪子門前,撩起窗簾子看了一眼,“這就是那位女大夫的診堂?”
這處診堂位置幽靜偏僻,彷彿是專門照顧這些貴『婦』人,方便她們上門。
寧媽媽應了聲是,扶著杜清淑下了車之後,留了護衛在外頭,自己陪著杜清淑進去。
“夫人,這位便是司大夫。”寧媽媽給杜清淑介紹。
杜清淑仔細的打量,這位女大夫年約三十上下,面容溫和,衣著樸素,乍一看,怎麼也不像是寧媽媽口中醫術了得的樣子。
“這位夫人,坐。”
司大夫伸手,示意杜清淑坐在她對面。
翻開一本冊子,她提筆沾墨,問道:“不知夫人姓氏?”
杜清淑沒回答,看了一眼寧媽媽。
司大夫笑了笑,“夫人,不用擔心,我只是為了給你建一個醫案,你知道的,有些病,不是看一次就能好的。”
杜清淑便答:“姓杜。”
“杜夫人,不知年歲幾何?”
“二十又七。”
司大夫擱下筆,打量著杜清淑,問道:“不知夫人身子哪裡不適?”
杜清淑輕咳兩聲,“我想生個孩子。”
司大夫面無異『色』,“夫人,我給你把把脈。”
左右兩手分別把完脈之後,她又看了杜清淑的舌頭,淡淡的道:“夫人,你身子骨除了有些虛之外,沒其他大礙。”
言下之意,是能生孩子,不必再來找她看。
杜清淑狐疑的看著她,覺得她名不副實,“可是我與夫君同房一個多月,也沒見動靜。”
司大夫挑了挑眉,“杜夫人,孩子是看緣分的”
餘下的話在杜清淑漸漸不耐的神『色』中消失,話鋒一轉,道:“也罷,我這裡有個法子,倒是能讓夫人儘早懷上。”
杜清淑狐疑的看著她。
司大夫又問:“不知杜夫人這個月來了小日子沒有?”
杜清淑抿著唇,還是一旁的寧媽媽見狀,回答了:“來了,就是這個月的初八來的,十三走的。”
“這個月的二十到二十五這六天,每兩天與夫君同房一次。我再給你開三日的『藥』,同房那三天,每天喝一劑,要在同房前一個時辰喝,不可太早,也不可太晚。”
說起同房這件事,就連寧媽媽都有些尷尬,司大夫倒是一臉淡然。
司大夫提筆寫了一張單方,起身對兩人道:“我去撿『藥』,稍後片刻。”
片刻之後,司大夫手中提著三包『藥』回來,另外還有三包小油紙包著的『藥』粉。
她將『藥』交給寧媽媽,叮囑道:“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然後『藥』粉撒進『藥』汁裡,混好了就喝下去。”
她還順手把單方給了寧媽媽,卻道:“『藥』粉是我獨家的秘方,卻是不能寫在單方上了。”
等寧媽媽接過『藥』之後,便道:“診金十兩銀子,『藥』方一劑五十兩,一共是一百六十兩。”
杜清淑瞪大了眼,差點拍案而起,三包『藥』就要一百五十兩,搶劫呢!
司大夫神『色』淡淡,“若是不要這『藥』,便給十兩診金吧。”
說罷她又要從寧媽媽手中拿回三包『藥』。
寧媽媽下意識的避開,趕緊道:“我曉得司大夫這裡的規矩,這便給診金和『藥』錢。”
在杜清淑開口阻止之前,寧媽媽遞了兩張百兩銀票出來,司大夫接過看了一眼,找了四腚十兩銀子給寧媽媽。
杜清淑不好打寧媽媽的臉,氣得拂袖而去,寧媽媽趕緊跟上。
回到馬車裡,杜清淑怫然不悅,“媽媽,這算什麼大夫,就把把脈,開了幾包不知是什麼的『藥』,就是『婦』科聖手了?京城哪家醫堂敢跟她一樣收這麼貴的『藥』?”
她一把搶過『藥』方,掃了一眼,冷笑道:“這上面連根參須都沒有,當歸、紅棗全是普通的『藥』材,這些『藥』加起來也不過是二三兩銀子,她還敢獅子開大口叫價五十兩!回頭我就跟爹爹說一聲,讓他跟府尹那邊打聲招呼,這種騙子就該下大牢才是。”
寧媽媽這下子急了,“皇妃,不可不可,這位司大夫給好幾位朝臣的夫人治好了病,您若是讓國公爺出面治了她下大牢,不妥當!”
杜清淑頓了頓,皺著眉,“哪幾位朝臣的夫人?”
寧媽媽如數家珍,“一位是戶部尚書的夫人,一位是毅勇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