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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一家三口暴斃而亡,很快流言就變成這是因為糟了天罰,這是老天爺對齊成帝的懲罰,如果齊成帝不冊封四皇子為太子,接下來還會有更大的天罰。
當這個論調出現的時候,頃刻間像風一樣傳遍了整個京城,就連權貴之家都在議論紛紛。
一直對流言置之不理的齊成帝,這一回大發脾氣,直接就命令北衙禁軍抓拿說這些話的人,一時之間,京城對二皇子暴斃而亡一事噤若寒蟬。
但越是這樣,老百姓就越發覺得當真是老天爺的天罰,要不然皇帝老兒怎麼會不讓人說這件事呢,肯定是怕說得人多了,又被老天爺聽見。
齊成帝又命人徹查二皇子暴斃一事,給刑部下了死令,一定要查出殺害二皇子的兇手。
齊成帝認定二皇子是被人謀害,絕不可能是天罰而亡。
甚至齊成帝懷疑是李澤動的手,借這件事來要挾他,讓他冊立李澤為太子。
更讓齊成帝暴怒的是,竟然有人殺害他的兒子,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轉頭乾清宮的防衛就更加嚴密,就連御膳房採買食材,也有北衙禁軍一同去採買,生怕食材裡頭被人動了手腳。
李澤在得知二皇子一家暴斃之後,再聽到那些流言,差點一陣天旋地轉。
宋沽當機立斷,“殿下,不能再等下去了,你要立即進宮,與聖上表明心跡,說你對儲君之位毫無念想,只求做一個輔助新君的賢王。”
平津侯皺著眉,“親家,用不著這樣吧,聖上不是讓刑部徹查了嗎,只要查清二皇子不是殿下殺害的不就可以洗刷殿下的清白?”
李澤內心之中也不甘願,他怕如果這樣對父皇表明心跡了,會助李崇一臂之力,讓自己失去登基的可能。
宋沽神色鄭重的搖頭,“非也,這並不是洗刷殿下清白就能解決之事,外頭的流言你們也聽到了,二皇子為何會暴斃而亡,是因為老天爺的天罰,縱然刑部追查出兇手,可老百姓會相信嗎?
他們只會覺得這是欲蓋擬彰,是遮羞布而已。若是幕後動手的人再弄出點其他的事,又推到天罰身上,那殿下又該置於何地?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老百姓會害怕,怕天罰終有一日應在他們百姓頭上,萬一被人利用了,老百姓暴動起來,那就麻煩了。”
平津侯依然皺著眉,“若是老百姓真的暴動,豈不是殿下的大好機會?如此一來,聖上就算不想立殿下做太子,也得立了,才能安定民心。”
宋沽苦笑,“聖上春秋正盛,瞧著還能再活十來年,殿下就算現在做了太子又如何。聖上因被要挾才冊立的太子,他心中能高興?殿下成為太子,那所謂的天罰就沒了,可聖上心裡頭埋著一根刺,等過個幾年,天罰一事過去,聖上對殿下動手呢?立太子,也能廢太子。”
李澤和平津侯聽得臉色微變,卻又聽宋沽繼續說道,“若是幕後之人在殿下被冊立為太子之後,還不停手,再弄出一些事來,依然推到天罰身上,說是上天降下的天意是讓殿下做真命天子,那到時候是不是要逼聖上禪位?殿下,你覺得聖上會真的禪位嗎?”
李澤心頭大震,艱澀的搖頭,就憑父皇這些日子以來的行事,就表明他對皇位的看重,又怎麼可能會退位讓賢?
宋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若是逼得聖上禪位,我還真的怕殿下有性命之危。一手策劃此事的人,當真是把聖上的脾性揣摩得透徹,這是要你們父子相殘啊!”
李澤恨恨的攥起拳頭,“我覺得這件事是三哥策劃出來的,他就是想自己登上皇位,才會想出這種陰險的計謀。”
宋沽搖搖頭,“事到如今,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我們又破解不了這種困境,就算殿下進宮與聖上表明心跡,說自己不願做皇帝,只要所謂的天罰沒有停止,殿下的危險就不會停止。”
平津侯不解,“殿下的危險端看對方會不會罷手,那為何還要殿下進宮表明心跡,豈不是多此一舉?”
這一回,是李澤給他解釋了,“泰山,外祖父的意思是,等我進宮表明心跡之後,父皇就算想明面上對我動手也不能了,到時候天罰的事就會推到父皇身上,至於暗地裡......”
李澤苦澀一笑,他自己都不知道父皇會不會對他動手。
李澤沒有再多說,換了皇子服之後就進宮,剛好那會兒三公在跟齊成帝回稟政事,他藉機表明心跡,有三公在場,又有宋沽等人背後運作,很快京城也知道四皇子立志做賢王的事。
池齊光和紀伏壽也知道了,池齊光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