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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早朝上,平靜是從四皇子打破的。
李澤從李崇身後出列,手上捧著一個信封,語氣帶著一股氣憤,“父皇,兒臣無意中得知了一件事。還請您過目一看。”
喜公公走下來,接過信封,恭敬的呈給齊成帝。
李澤見父皇拆了信,當他看到父皇面色微微一變之時,他看向李崇,臉上覆雜莫明的神色,夾雜著憤怒、不解、心痛,“三哥,你為何要做出與西涼通敵賣國之事?你對得起父皇嗎?你對得起大齊的百姓嗎?”
李崇原本漫不經心的神色,剎那變了,脫口而出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其他朝臣除了宋沽和平津侯之外,亦震驚的看著兩個皇子。
李澤勾唇冷笑,“我在胡說八道?三哥,你寫給西涼大汗的信,正在父皇手裡拿著呢!”
李崇原本心底一驚,萬萬沒想到自己與西涼交易的事會被李澤知道,但聽到李澤說的親筆信,他就安心了,他可從來沒有寫過親筆信給西涼的大汗,他又不傻,怎麼會留下這種要命的東西?
與西涼的交易,是心腹與西涼大汗口頭上說好的,至於盟約,還在他書房的暗格裡收著呢,他不信李澤能拿到那份盟約。
李崇底氣十足的甩了甩衣袖,十分不滿,“什麼我寫給西涼大汗的信?簡直荒謬!我根本就沒有寫過信,也沒有跟西涼大汗有過聯絡,何來寫信一說。你為何要汙衊我?”
李澤連連冷笑,“我汙衊你?要不是有十足的證據,我會在朝堂揭露你的惡行?那封親筆信可是你的筆跡,信上說了,西涼派兵幫你奪得皇位,你按照約定割讓十城給西涼。再則,給西涼送二十年的糧**鹽茶葉,這是我在汙衊你?”
李崇心頭大震,老四怎麼會知道他與西涼的交易?是誰出賣了他?還有那封親筆信是怎麼回事?
可李崇明面上沒有露出端倪,反而更加憤怒,“好你個老四,汙衊的話張嘴就來,我一點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居心何在?”
見李崇死不肯認,李澤早有預料,他朝齊成帝拱手作揖,“懇請父皇告訴三哥,兒臣有沒有冤枉他。那封書信,是否三哥字跡。”
齊成帝目光在兩人身上打了一個來回,末了停留在李崇身上,“澤兒沒有說謊,這封信,確實是你的字跡。上頭也如同澤兒說的那樣,你與西涼做了交易。”
得到齊成帝的認同,文武百官難以置信的看著李崇,難道三皇子不知道西涼一直以來都是他們大齊的心腹大患嗎?竟然與西涼做交易,出賣大齊!
這些人異樣的目光讓李崇十分難堪,他臉皮紫漲,梗著脖子道,“父皇,兒臣發誓,兒臣真的沒有跟西涼做交易,更沒有寫過什麼親筆信,這一切都是老四在冤枉我!”
齊成帝皺了皺眉,將信遞給喜公公,“拿去給三殿下好好看看,這上頭的是不是他的字跡。”
喜公公應了一聲,恭敬的接過信紙,拿到李崇面前,李崇迫不及待的接過,打眼一看,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這上頭的還真的是他的字跡!
李澤“呵”的冷嗤,“三哥,怎麼樣,這上頭是不是你的字跡?我沒冤枉你吧?”
李崇把這封信上的每一個字都快看出一個窟窿來了,卻不得不承認這些真的是他字跡,如果不是他沒失憶,他還真的以為自己寫過這封信呢,可他很肯定,自己絕對沒有寫過這封信!
李崇捏著信,抬起頭,雙目赤紅,“父皇明鑑,兒臣絕對沒有寫過這封信!是有人冒充兒臣的字跡來陷害兒臣!”
至於是誰陷害的,端看這封信是誰拿出來的就明白了。
李崇腦海裡卻在快速的思考,到底是誰偽造了這封書信,對他筆跡十分嫻熟的,靖先生立時就浮現在他腦海裡,但很快他就否定了靖先生,因為靖先生根本就不知道他與西涼做了交易,這件事從頭到尾他都瞞著靖先生,因此這封書信絕不可能是靖先生做的手腳。
能知道他與西涼詳細的交易,只有那幾個負責與西涼大汗商談的心腹,難道是他們出賣了他?
李崇正驚疑不定,就聽李澤冷冷的說道,“偽造你字跡陷害你?三哥,若是我說,我不僅僅有你的親筆信,還有人證呢?”
李崇心中一個咯噔,一股不詳的預感隨即浮現心頭,難道那人證真的是他們?
李澤朝齊成帝一拱手,“父皇,請允許兒臣把人證帶上來。”
齊成帝看了兩人一眼,開口道,“準。”
當李崇看到被帶上來的三個人時,藏在袖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