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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們是誰?閣下未免可笑了點,你深更半夜的闖進別人家中,卻問主人家是誰?”
宿手上一個用力,王毅就痛得面『色』扭曲,額頭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
再仔細聽,發現自己同伴所在的方向也傳來動靜,顯然跟他一樣,被人發現了。
王毅心裡頭打鼓,萬萬沒想到,他自以為萬無一失的計策,會這麼快就敗『露』。
這群人是什麼人,這人來到他身邊,他竟毫無察覺。
宿神『色』很冷,原本想看這四個老鼠偷闖進來做什麼的,他們對下人房動手的時候,他不動如山,還想繼續監視,結果就看到他們『摸』到了內院,還膽大包天想『摸』進主上的院子。
宿這下子不再隱匿暗處了,直接現身出來將人抓住。
另外三人也被護衛在宅子四周的夜鷹擒拿。
宿手上一動,先點了王毅身上的『穴』位,讓他動彈不得,再將他下頜卸了,防止他咬舌自盡。
其餘三人也是如此對待。
宿提著王毅往前院而去,就像拖一隻死狗一樣,全然不顧王毅的狼狽和難堪。
將四人丟到偏廳裡,過了一盞茶之後,紀伏壽穿戴整齊的從外走進來。
宿等人行禮,“主上。”
紀伏壽微微頷首,坐在上首,撐著下頜,掩著唇瓣打了一個秀氣的哈欠,“這三更半夜不安歇,跑來我們家裡做賊?”
王毅被宿強硬的一腳踢在地上,雙膝跪地,他抬起頭看著紀伏壽,清楚的確認紀伏壽就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可他剛才聽到了什麼?
主上?這群武藝高強的人,奉一個小姑娘為主?
見王毅不回答,宿惱了,又踢了他一腳,“我們主上問你話呢,我又沒點你啞『穴』,趕緊回答。”
王毅卻緊緊閉著嘴,一副絕不妥協的樣子,再看其他三人,亦是如此。
紀伏壽無趣的看著四人,轉頭問宿,“這四隻小老鼠偷溜進來做什麼?”
聽到自己被人羞辱為老鼠,王毅怒瞪著紀伏壽。
紀伏壽嘖了一聲,“都是階下囚了,還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呢,這眼神看得我很討厭,再瞪我,我就讓人挖了你的招子。”
王毅卻不信,雖然不知道這群護衛為什麼會奉一個小姑娘為主,但在他的認知裡,沒有哪個小姑娘會這般心狠手辣。
於是跪得更加筆直,眼睛瞪得更大。
紀伏壽懶得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看向了宿,宿回道:“這四隻老鼠偷溜進來之後,先去了下人房,用『迷』魂煙把人『迷』暈,之後就『摸』進了內院。屬下看到此人要『摸』進主上的院子,就把人抓住了。”
“將他們身上的夜行衣扒了。”紀伏壽撐著下頜,素手輕點。
夜鷹齊齊動手,開始扒王毅四人身上的夜行衣。
王毅面『色』一變,終於開口說話,“士可殺不可辱!”
見這群護衛不為所動,他又罵道,“你一個姑娘家,當眾扒男人衣裳,你羞不羞?沒點『婦』德!”
紀伏壽笑眯眯的看著他,唇角微翹,神『色』如常。
等夜鷹將四人的夜行衣扒下來,就『露』出裡頭的綢衣。
紀伏壽掃了一眼,輕輕“喲”了聲,“這可是上好的綢緞,一匹要不少銀子呢,穿得起這樣綢緞的人,也不會半夜做賊才是。看來不是賊子。”
王毅心頭一凜,這姑娘如此敏銳?
不過他只要咬死不說,諒她也不知道他是誰。
卻見紀伏壽站起身,揹著手往外走,“將他們丟到柴房關著,等思博回來,讓他看看。如果思博也不認識這四隻老鼠,那就把人料理乾淨吧。”
反正問也問不出什麼,如今他們在寧波府,招惹的也就只有走私集團了。
王毅聞言,神『色』一變,他半個時辰之前,才跟紀思博打過照面!
他想咬舌自盡,又被卸了下頜,只能眼睜睜的被人提到柴房裡關著。
王毅躺在柴房裡,心想他的計策非常好,只是沒想到紀家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樣敗落罷了。
寂靜能讓人沉思,王毅便想了很多。比如紀家居然有如此武藝高強的護衛,家主和其他人都低估了紀家。
比如紀家那位小姑娘,半夜家裡『摸』進了人,不見半點慌張,總不可能是心大。
王毅腦海裡『亂』七八糟的,又在想,其他三人去牛衛蔡三家,得手了嗎?
憑著王家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