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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和尊嚴,哪個更重要?
在死亡面前,山田信選擇低下了頭。
他臉上滿是屈辱的神情,『逼』著自己一寸又一寸的彎下腰,當鼻尖能清晰的聞到那股『騷』味的時候,他又是一陣噁心。
面『色』蒼白得難受,狠狠的閉著眼,屏住呼吸,嘴一張,咕嚕咕嚕的喝下去。
喝下去的第一口,他就想吐,想把一整天吃過的東西都吐出來。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難受勁,紀伏壽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如果你敢吐,你的親隨就不用回倭國了。”
山田信心裡恨意滔天,他死死的記住紀伏壽的聲音,等他脫困之後,有朝一日讓他找到她,一定要她嘗試一下吃屎的滋味。
憑著這股恨意,山田信強迫自己喝完了整整一木盆的“湯汁”,肚子已經鼓脹得厲害,胃裡翻滾,嘴裡一股『騷』味,山田信死死的閉著嘴,不敢張開,怕自己一張嘴就會吐出來,整個人虛脫的躺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著紀伏壽。
紀伏壽輕輕的鼓了鼓掌,語帶譏諷,“聽聞你喜歡吃紫河車,不知湯汁與紫河車比起來,哪個更好吃一點?”
山田信神『色』難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紀伏壽站起身,再次輕輕拍了拍掌,垂眸冷情的看著山田信,“送他們上路吧。”
山田信驚駭之下開口,“你說過只要我喝了湯汁,就讓我親隨回倭國取銀子來贖回我的!你竟言而無信!”
紀伏壽嗤的笑了,眉眼俱是輕蔑之意,“我從不跟畜生講信用。我與你講信用,你也配?”
“你......”
再多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山田信和他的親隨,齊齊人頭落地,血『液』噴濺。
紀伏壽嫌惡的看了他們一眼,吩咐道,“將他們屍體扔進海里餵魚。”
便是留他們一個全屍,紀伏壽都覺得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嬰兒。
等紀伏壽從船艙中走到甲板上,眺望島嶼之上,只聽慘叫聲依然到處都是,甚至就連她身處的海邊也有慘叫聲傳出。
紀氏族人才上百人,就算要追殺倭人,也追殺不過來,還是不少倭人逃到了海邊,準備乘船逃走,卻被一早就埋伏在這裡的夜鷹殺死。
紀伏壽看了一眼宿,道:“宿,你跟著我就好,其他人對這座島包圍封鎖,一個倭人也不能放走。”
宿答應了一聲,其他夜鷹也隱身在船四周,只要看到有倭人跳上了船,便將其殺了,隨後扔到海里餵魚。
鬥已經重新隱回暗處護衛,紀伏壽帶著宿往小鎮的中心走。
路上看到落單或者小股的倭人,兩人就將他們送去地府見閻王。
與外圍的喊殺聲、慘叫聲相比,鎮子的中心安靜得有些過分。
最外面的屋子最簡陋,越往裡走,屋子就開始變得精緻起來。
最正中的,是一座五進的大宅子。匾額上寫著四個大字:大將軍府。
紀伏壽嘖了一聲,“山田信倒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居然自稱為大將軍。”
推門進去,就見宅子裡頭假山林立,小橋流水,紀伏壽都覺得自己是進了江南豪富之家的園林。
倒是會享受。
宅子前面三進一點聲息都沒有,住在大將軍府的都是山田信的親隨,如今都隨著山田信餵了魚,以至於紀伏壽一路走來暢通無阻。
直至走到了第四進,這一進院子的佈置比前面三進的更加奢華和精緻,就連奉茶的茶杯,也是精品。
“看來這一進是山田信住的院子了。”紀伏壽若有所思,按照這種宅子的佈局,最後一進是後罩房,給女眷或者婢女婆子們居住的。
看到山田信收藏的名畫和古董,紀伏壽越發對倭國垂涎起來,倭國的銀子還真的多,就這些寶貝,山田信要從大齊商賈手上買來,也得上萬的銀子。
紀伏壽揹著手從院子裡出來,走進了後罩房,腳步一頓,宿已經滿目警惕的看著前方緊閉的房門。
這裡居然有人?
輕微的、又略帶急促的呼吸聲,在這種黑夜裡,落入他們兩個習武之人的耳中,想要當聽不到都不行。
宿冷喝一聲,“什麼人,出來!”
無人回應,房門依然緊閉著。
宿聲音更冷,“趕緊出來,如果等我進去搜,你們就死定了。”
略等了等,見躲在房裡的人依然沒有出來,宿冷哼一聲,“不見棺材不落淚。”
隨手砍下旁邊大樹的一根枝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