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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力度也減輕了些,但仍然沒有放開我。

“廢話!嫁人有什麼好的,我才不想這麼早就把自己嫁掉!”更何況,我要是嫁了人,還一天到晚對著帥哥流口水,那算不算出牆?恐怕連看帥哥的機會都沒有了吧!

“嫁給別人的確不好。”我還沒來得及思索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便突然把我的右手高高抬起,抬到他眼前認真的左看右看。

“喂,你在看什麼?我手上又沒花!”我不滿的嘟嚷,總覺得他的眼神很奇怪。

“花倒是沒有,不過有兩排牙印!”司徒璟古怪地瞅了我一眼,緩緩地問道:“這牙印怎麼來的?”

牙印?我縮回手疑惑地看了看,這才想起這牙印不就是烈炘咬的。這個烈炘,我以為他當時是說笑的唬我,一直也沒放在心上,也沒細看自己的右手,沒想到過了一段時間這牙印竟然還沒消,看來他真不是在開玩笑了。早知如此當時真應該多咬他兩口!

“被瘋狗咬了!”我沒好氣的說道,心裡早把烈炘罵了個十遍八遍。

“皇宮裡會有瘋狗?”司徒璟嘲笑地問,擺明了一副不相信我的樣子。

“開玩笑,開玩笑,就是不小心被人咬了一口,過幾天就會好的。”我看著他探究的神情,覺得一陣心虛,趕緊擺擺手打哈哈地答道。本來遇到烈炘也是偶然,偏偏他還佔我便宜讓我咬他一口,這倒好,他不但反咬我,還不知道是不是下了毒,這事要是說給司徒璟聽了他一定又要取笑我,所以,我堅決不說。

司徒璟深深地看著我不斷變幻的神情,撫了撫那兩排牙印,追根到底地問:“有誰敢咬你?”看來,他跟我一樣,有個極其不好的習慣,就是打破沙鍋問到底。(雖然我一直很自戀的覺得這個習慣很好。)

“不知道。”

“真的不想說?”司徒璟不懷好意地掃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絲莫測的笑容,緩緩低下頭靠近我。

“你……你想幹什麼?”我大驚失色,結結巴巴地問。

“你說呢?”司徒璟的臉靠得更近,我大感不妙,想拔起腿跑掉,誰知司徒璟根本就封死了我的去路,讓我動彈不得。

“你……你別亂來……你奪走我的初吻我還沒跟你算帳的……你要是……”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噴到我臉上,我心跳越來越快,誰知他只是把我的右手遞到他唇邊,輕輕地吻著我手腕上的牙印。

我慌張地縮回手,氣息不均地說:“不要,有毒!”

司徒璟聞言臉色正了正,收起了那份戲謔,頗為嚴肅地問:“有毒?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看來是不說不行了。我拍拍自己的腦袋,把遇到烈炘的始末全都跟司徒璟說了一通,包括我咬了他,他又怎麼“以牙還牙”,只除了烈炘對我說的那些曖昧而故作親密的話。想到他似笑非笑的喊我小老虎,我就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司徒璟一反常態的從頭聽到尾,沒有打斷我羅羅嗦嗦的抱怨,只不過眉間一直緊鎖著。待我終於唾沫四濺的講完,他才若有所思的開口:“這個人確實不簡單!以後還是少招惹他為妙!”

我愣愣地點點頭,看了看右手上的疤痕,想起剛才司徒璟靠近我我腦子裡冒出的不潔思想,臉一陣發紅,吶吶道:“那我手上的牙印怎麼辦?”

司徒璟潑墨的眸子裡一道厲光閃過,思索了片刻沉聲道:“別擔心,也不一定就是毒,柳雲翳可能會有法子的!”

柳雲翳,柳雲翳,這名字聽上去怎麼這麼耳熟?我一拍腦袋,想起來了,柳雲翳不就是那個娘娘腔的柳人妖嗎?他竟然懂醫術?那這樣的話,我不是可以找他套套近乎,學一學針灸和穴位什麼的?想到這,陡然興奮起來,將牙印什麼的瞬間拋在腦後。

“你笑什麼?”司徒璟看著我眉開眼笑的樣子,不解地問。

“柳人妖懂醫術?看不出來……”我邊笑邊搖頭道:“原來他真不是男寵啊!”

司徒璟一臉黑線,這丫頭腦子裡到底裝了些啥?一天到晚總冒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我尚沉浸在對點穴針灸等的美好幻想中,司徒璟看了看我,又緩緩地開口道:“這麼看來,皇宮也不是個安全的地方。我看你還是先搬到我府上住段日子,順便讓柳雲翳看看手腕……”

這句話我聽清楚了,他讓我搬到他王府去住?這算是建議還是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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