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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路公司的重任,車站路基鋼軌鋪設都已經開始有條有序的建造,不過因為現在鋼鐵價格居高不下,而用於鋪設的鋼軌都是優質的合金鋼,而山東登萊一帶的治安卻無法令人滿意,這讓王棟不得每天派人看守,防止鋼軌被偷。
即使如此,仍然每天都有一些鋼軌失竊,這讓鐵路建造的費用大大提高,他們鐵路公司總不能每天都派人看著吧!
七八月份,剛剛下了一場小雨,不過雨量偏小,並不能給山東一帶的大旱已久的農田帶來什麼改變。
不過乾旱的天氣卻給施工帶來了便利,從濟南向東部延伸出去的一段鐵路,已經延伸到了臨淄古城,山東腹地。
朱由崧站在這一段鐵路面前,不禁皺起了眉頭,在這段鐵路中間已經少了好幾段鋼軌,這讓朱由崧不禁有些頭疼,說道:“現在建造過程當中還好,若是真正運營開了,這可是要出人命的!在遵化怎麼就沒碰到這種事情呢?”
袁心怡笑道:“遵化百姓都深受福王父子的恩情,而且如今北方直隸一帶的水利工程齊備,旱災對那裡的百姓影響並不大,不過在山東這裡可就不一樣了,鐵路公司諸多股東並沒有對山東父老有何恩情,反而鐵路佔用了他們的大片土地,只要別人稍一煽動,他們就會下手,當然這並不是說山東百姓刁滑,而是如今山東遭逢大災,只要一根鋼軌就能夠換來不菲的錢財,足夠他們度過災年了,他們又何樂而不為?”
朱由崧說道:“總歸說來,還是百姓太窮了,倉稟實而知禮儀,若是他們能夠達到溫飽,就不會去做這些不體面的事情,不過那些鋼軌最後到哪裡去了……心怡姐姐,你有沒有算過我們失竊了多少鋼軌?”
袁心怡說道:“如今一共失竊了四十多根!”
朱由崧神色肅然,說道:“四十多根,我們的鋼軌標準是每根二十五米,夠我們鋪兩裡地的了,若是這些鋼軌被人用來打造兵器,那可是足夠武裝數千人了!如果只是打造槍頭,足夠打造出數萬柄鋒銳長槍。”
袁心怡的臉色也變得鄭重起來,說道:“你是懷疑有人利用那些百姓偷竊鋼軌熔鍊兵器?”
朱由崧點了點頭,說道:“心怡姐姐,你最好去查一查,那些百姓究竟把偷取的鋼軌賣給了誰!前年山東的聞香教的頭目王森被捕,這些年來,錦衣衛也從他口中掏出了不少的事情,如今王森的兒子王好賢就是他們的內線,不過這個王好賢野心頗大,一方面與朝廷合作,一方面卻仍然在發展教眾,他的目的不過是想利用朝廷的力量打擊異己整合派系而已。這次山東大旱,對他們來說就是一次絕佳的機會。當然只是兵器的話,還不要緊,最關鍵的是,他們究竟是打算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引起混亂裹挾民眾,這一點必須察明。”
袁心怡長眉微蹙,他們安全域性雖然也開始在大明不知情報據點,不過因為時日短暫,並沒有形成有效的情報網。
好在他們有錦衣衛的幫助,此時萬曆年間,東廠權力萎縮,錦衣衛就成了皇家偵緝宮外事務的唯一選擇,特別是妖書案梃擊案之後,萬曆皇帝也開始加強錦衣衛的權力。
看過這裡的鐵路進展之後,朱由崧正要趕回去,現在,山東因為旱災的原因,饑民為亂,盜寇四起,朱由崧雖然不怕,不過對於那些饑民,朱由崧還真下不去手,畢竟這些**部分都是因為活不下去才被迫搶劫,沒人天生願意作亂。
然而他們剛剛要調轉馬車回城,馬上就聽到一聲鑼響,十幾個人頓時將他們團團圍住,其中那個帶頭的人,身材高大,卻極為瘦削,手裡拿著一根木棍,指著朱由崧說道:“你……們趕緊把吃的和銀子都叫出來,否則別怪我……別怪我不客氣!”
朱由崧看了看這些人,不禁搖搖頭,這些人也就是三四個男子,其他人都是些老弱病殘,一個個都面有菜色,這些人根本就是餓得沒法子了,才會來搶劫。
朱由崧嘆道:“給你們錢和吃的,都不是問題,不過你們不能傷人!”
那個男子聽到朱由崧這麼一說,原本初次打劫的慌亂心情也冷靜下來,說道:“你們放心,我們只求財不傷人,只要你們不亂動,我們會送你們回家!”
朱由崧隨手拿出褡包,正要上前交給那男子,卻沒想到那男子說道:“你不要過來,讓那個女人過來!”
他指的是袁心怡,朱由崧嘴角不禁翹了起來,這些人防備之心倒是挺重的,不過袁心怡的功夫比他都要強,若不是憑著自己力大無比的優勢,單論招式還真未必是袁心怡的對手。
結果自然是悲慘的,那些參與搶劫的人一個個